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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把手放在夙樾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也不知能给他多少安慰,但她选择把真相都说出来,她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子言,雪漠公主虽然是假死,但我想,她的生命应该受到了威胁,而她之所以来跟你和亲,是要用你的命,换她的命。”江月初说道。夙樾顿时看向江月初,眼眸深深,却很冰冷,“什么叫用我的命换她的命?”江月初把他手里的那张红色的卷轴抽出来,又问他:“那张羊皮卷还在吗?”夙樾很快把羊皮卷递给江月初。江月初这才道:“这上面是测生死的法阵,是雪漠公主为自己测的,她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必须找一个人替她去死,这个人不能是随便什么人,而是必须跟她八字一模一样之人!我想,你就是那个人吧?”说完,她才打开了那张红色的卷轴。那卷轴原是夙樾和雪漠公主的婚契,上面写着两人的生辰八字,江月初看了一眼,了然道:“果然如此。”她事先当然不知道夙樾和雪漠公主的生辰八字是什么,但她猜到了。“这是为什么?本王怎么越听越糊涂了?”那亲王忍不住问道,开始急了。江月初微微沉吟,接下来她要说的话可能会很惊人,但她也必须要说,“提线之术虽为鬼术,但在有些时候,也是救命之术,将魂魄藏于魂器之中,有偷天换日之能,若能有生辰八字完全一致之人自愿换命,即便是将死之人,也能偷得一条命。”闻言,那亲王惊异道:“雪漠公主与子言的生辰八字确实一致,就是因为如此,才成全了这门和亲照你这么说,你能肯定雪漠公主是将死之人,并且是要用这提线之术续命?就连婚契也是为了让子言心甘情愿替她去死?”果然是聪明之人,这亲王很快就相同了关节。江月初微微抿唇,“我并不能十分肯定,但只要有一点可能,这都会要了子言的命,我便必须阻止。”夙樾顿时抬眸看向江月初,那张惨白的脸上神色动容。江月初没有十足的把握,自然不能一口咬定雪漠公主是要害死夙樾,否则,雪漠事后说不定会指她栽赃。毕竟雪漠将军都已经死了,而且是亲口揽了所有罪责。这时候,却听黄帝说道:“魂器藏在何处?”风澈也看向江月初,无声的询问,因为他清楚,现在的关键是把雪漠公主弄活,而她活过来的关键,便是找到魂器。可他们根本没有见过什么魂器!就连刚刚那些猜测,也是江月初在刚刚路上那短短半个时辰内想到的!他们上哪找魂器去?江月初却给了风澈一个放心的眼神。风澈不由挑眉。江月初重新蹲在地上,她取出了自己的骨刀,放在了雪漠公主的脖子上,做出了要割下去的动作,她看向杨太医,道:“一会我割开她的皮rou,烦请太医治她的伤,剩下的交给我便是。”杨太医点头,“姑娘放心。”这点小事难不倒他。众人疑惑的看着。只见江月初当真割开了雪漠公主的脖子!手指拨开皮rou,过了一会,确实从皮rou下轻轻捏出一件东西!仔细一看,是一个很细很细的玉瓶!细到几乎看不到!杨太医迅速去缝雪漠公主的伤口,可他还是看了一眼江月初手中的玉瓶,心中很是震惊!别人或许没看清楚江月初做了什么,可他离得近,他自己又是炼药师,自然知道,那玉瓶是从雪漠公主的喉管中取出来的!这一点,他事先也没发现!“这便是那个魂器?”风澈在一旁问道,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江月初点了点头,“应该就是了。”江月初不敢分神,她把那个玉瓶举在眼前,手中掐诀,打入了那个玉瓶,不一会,果然见那玉瓶打开了!而与此同时,从雪漠公主耳朵中钻出了一条金线,那金线在玉瓶上缠绕了几圈,忽然勾着一团黑色的、火苗一样的东西融进了雪漠公主的体内!而就在刚刚,杨太医也已经把雪漠公主脖子上的伤缝好了。江月初松了一口气,起身站在旁边,众人还在紧张的等着,然而她已经知道,不会错了,刚刚的魂器之中装的的确是雪漠公主的魂魄!半晌,只听躺在地上的雪漠公主咳嗽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她只望着天,似乎还不知道不知道身处何地一般,不一会,她摸了摸自己的喉咙,痛苦的蹙了蹙眉。江月初在一旁看的分明,暗道睁开眼睛的雪漠公主果然没有让她失望,更加惊艳了。雪漠公主撑起身体,迷惘的四处看了一会,却在看到死了满地的雪漠人时猛地站起来,却又因为太过虚弱而扑倒在地。“李将军”雪漠公主悲恸的唤道,只是,那声音嘶哑,几不成声,她捂着自己的喉咙,转而质问黄帝,“你们为何杀害我雪漠这么多人!”黄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漠的问:“难道不是你们先假借和亲欲要取我皇儿的性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的随从,还有李将军,都死在了这里!”雪漠公主声音嘶哑,但她依旧声嘶力竭的说着,到了后来,喉咙里咳出的都是血。黄帝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错了,他们都是自杀的。”雪漠公主似是不敢相信,她望着地上那么多的尸体,忽然间晕过去了!杨太医动作最快,他去检查过后对黄帝道:“雪漠公主魂魄方才归位,身体虚弱,昏迷了。”黄帝神色冷淡,直接让下人把轿辇抬走了。黄帝一走,其他人自然也撤了。江月初没走,因为夙樾也没走,剩下这烂摊子,竟是他在善后。“月儿为何知道的这么多?”风澈在江月初身边问道。江月初看他一眼,这厮笑呵呵的,真是在哪里都一样,她语气平平都道:“这都是我自小便学的,有什么好奇怪的。”风澈勾唇,“看来,月儿有位了不起的爷爷。”江月初可是说过,她的一切都是她的爷爷教的。江月初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们该走了。”风澈说道。江月初不由的看了看夙樾,“子言呢?”风澈也看了一眼夙樾,不由想着,今天月儿的心思全在他身上了,心里吃味,嘴上还得劝她,“皇宫不是你我逗留的地方,放心吧,剩下的子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