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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道。“你救的那个人现在情况怎样?”年阳默默地瞥了陆峋一眼,如实道:“已经抢救过来,没什么大碍了。”顿了顿,她低头瞄一眼手表,说道:“老师,我现在马上赶回去上晚自习。”闻言,某人不大乐意地皱起了眉头,倾身贴近她耳边,稍稍抬高了声音问:“班长,你不等他的家人来了再走吗?万一他再晕过去……”年阳:…………经他这么一提,她心里确实不太放心,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决。事实上,他既是使诈让她留下来,也是特意说给刘大志听的。“老师,您看……”年阳略感为难地说。“你们在哪个医院?”年阳的心登时提到了嗓子眼:“人民医院。”还没等他说话,她又急促地补充了句:“老师,要不这样可以吗?明天是周末,我花半天时间来把今晚落下的课程补上。”“也行。”刘大志心里虽然还有疑虑,可也不好再说什么,“那个人的家人联系上了吗?”“我们需要等他醒了才知道联系方式。”刘大志“嗯”了一声,说道:“你让陆峋听电话。”年阳暗暗长松了一口气,把手机还给陆峋。“晚上不□□全,你负责保护班长的人身安全!”刘大志吩咐道。陆峋微微勾唇:“放心吧,绝对完璧归赵。”挂掉电话后,刘大志暗自琢磨了一阵,总觉得“完璧归赵”这个词不太对劲。年阳又为他倒了杯热水,提醒道:“下周就期末考试了,你准备得怎么样?”“刺探敌情?”陆峋接过水杯,戏谑道,“怕吗?”年阳一如既往地摇头:“这回我会全力以赴。”陆峋静默了一下,突然问:“不是经期吧?”这家伙就不知道委婉二字怎么写吗?!年阳窘迫地双颊一热:“不是……”陆峋显得比她还重视:“明天来我家,我免费辅导你一天。”作者有话要说: 咩~这章是微甜,还没到高甜,捂脸遁走。。。蟹蟹“你懒”、“冰的眼泪XZQ”两个小仙女浇灌的营养液,爱你们哟,啾咪~~☆、第42章年阳眸色微动:“你这算什么?报答吗?”陆峋轻挑了下眉头:“一点小补偿。”心里虽然有点小期待,但她还是回绝了:“不用了,你还是好好养病吧,然后好好复习。”“就当陪我复习。”他循循善诱,“两个人在一起,还可以一起探讨。”年阳一不小心就掉进了他的陷阱里,犹豫着说:“我怕打乱你的节奏,耽误你的进度。”“班长大人,是不是太小瞧我了?”“emmmmm……”年阳环顾一眼病房,意思很明显了。陆峋尴尬地轻咳一声,再次强调道:“这次是意外。”“你撑得住么?”年阳依旧不放心,毕竟他已经累到晕倒了,“要不,你还是先休息两天吧?”陆峋的身体素质其实很不错,要不是这几天赶工几乎没睡多少个小时,再加上发烧来得突如其然,他定然不会晕倒的。此时打了针,退了烧,又与她闲聊了这么久,他已差不多缓过劲儿来。“就明天。”说完,他就掀开被子,下床穿鞋,“走吧。”年阳以为他是想去厕所,被他这么一喊,顿时有些懵逼:“啊?去哪?”陆峋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回家啊,你想在这过夜啊?”她站在原地不动:“你刚醒,万一回去后又烧起来……”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他揽着肩膀走向门口。年阳再次不争气地面红心跳,咻地转了半圈,从他的胳膊下把自己解脱了出去。实在拗不过他,她只好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默默跟在他身边走向前台,办理出院手续。从医院大厅走出门,她冷不丁被初冬的寒风冻得打了个寒颤,连忙紧了紧外套,双臂交叉互抱取暖。须臾,她的肩上突然一沉,清新中带着淡淡烟草味的熟悉气息霎时扑鼻而来。她微微侧眸看着身上多出来的黑色夹克,接着转头看他。此刻他下半身穿的是宽松的水洗白牛仔裤,上半身只穿了件黑色短T恤。她微微皱眉,二话不说地取下外套还给他:“穿上。”“不冷。”他双手插.进裤兜,迈步往前走去。发烧了还逞强耍帅!年阳的眉头皱得更紧,快步跟上去,从他身后将衣服披在他的肩上。他的脚步微微一顿,蹙眉侧头看她,啧了一声:“听话,穿好。快考试了,别又病倒了。”年阳无语地看着他:“现在是谁病倒了?”“……”陆峋挑了下眉头,“信不信我以残躯也能秒你?”还真是狂妄自大呢!年阳不搭理他,转身走开。陆峋边跟上去边穿上外套,突然一把握住她的手,放进了他的外套口袋里。他还发着低烧,掌心的温度倏然把她烫了一下。那灼人的温度迅速钻进两人相互贴近的肌肤,沿着她的血脉向四肢百骸蔓延,浑身变得暖融融的,脸上热乎乎的。这样的肌肤相亲,让她的脑袋脑袋晕乎乎的,忍不住面红心跳,想把手从他的手心抽出来,却被他握得更紧。“陆峋……”“走吧。”他打断了她的话,牵着她并排前行。他们默契地没有走到路边打车,而是沿着人行道慢慢地走。飘落的银杏叶铺了厚厚一层金黄,年阳一路低着头踢着叶子玩,试图分散注意力,忽略被他的手握着传来的温度和触感,以及那份无处不在的暧.昧感。陆峋侧眸瞥一眼她泛红的耳尖,轻轻微颤的卷翘长睫毛,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暖黄的路灯将他们的身影缩短又拉长,拉长又缩短,时光绵长而温柔。多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两个人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下去。就算不问去路,漫无目的,也觉得充实而安心。然而,这终究是奢望。约莫一个小时后,他们还是走到了他的公寓门口。避免被熟人看到引起误会,她又试图把手抽出来,他却没有松开的意思。“松手吧……”年阳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央求,“让人看到不好。”陆峋微微勾唇,戏谑道:“你的意思,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就可以?”“……”年阳又羞又恼地瞪他一眼,“别曲解我的意思。”陆峋自是了解她的,略显失望地轻叹一口气,总算松手了。生怕他又突然变卦,得到解脱的年阳飞快地把手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