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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于是打着舍命陪君子的想法,和苍澜一起去坐了过山车。苍澜就坐在她旁边,季央还有些紧张,问他:“你怕吗?”苍澜想了想,然后淡定地吐出一个字:“怕。”好了,季央心里就比较平衡了,至少不是她一个人害怕。一开始过山车还是比较慢的,一点一点上升到最高点,季央的心悬在半空,当到达最高点时。季央开始怕了,手紧紧拽住苍澜的手腕,握得紧紧:“我有点怕。”苍澜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安慰道:“别怕。”不怕是不可能的,当过山车飞速下滑时,季央觉得自己就跟要摔死了一般。“啊啊啊——”“苍澜——”旁边只有苍澜一个人,她只能死死拉住苍澜的手,大声喊着他的名字。风吹得头发往脸上贴,季央想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丑爆了。她闭着眼睛不敢看,风声从耳旁刮过,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听到苍澜发出任何声音。他一路安静如鸡,而她嗓子都快哑了。过山车停下之后,季央都有些呆滞。苍澜扶着她的手走下,十分镇定的样子。他牵着她的手,在人潮汹涌的的过道中,像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小情侣。有卖照片的人在路旁吆喝:“看一看照片吗?拍的你们刚才坐过山车的样子。”季央来了点兴趣,坐过山车时她都没睁开眼过,自然没有看到苍澜的神情。她觉得自己都被吓得这么惨,没理由听不到苍澜的声音啊。季央觉得苍澜一定是在努力抑制自己发出声音,所以她几乎是迫不及待想看到苍澜的丑样,才能一报苍澜拉着她坐过山车的仇。季央找了找,便看到了自己和苍澜的照片。她头发乱飘,碎发贴在脸上,而她紧闭着眼,十分丑陋的模样。反观苍澜,毫无波动的样子,脸朝着她这边,似乎是在欣赏着她的丑态。要说这张照片是让季央丑相毕露,却是格外映衬出苍澜的风采。风把他的发扬起,但他是一个脸很能打的人,五官十分出众。季央恨恨地看了一眼照片:“我不要!”想了想,又说:“给我吧。”这么丑的照片,总不能让别人看见了。但她在拿过相片的时候便开始毁尸灭迹,相片被撕成几片扔进垃圾桶里。苍澜看着她这一连串的动作,脸上表情稍冷:“为什么要扔?”季央愤怒地看了他一眼:“你要有这么丑的照片不扔吗?”苍澜想了想:“不扔。”季央呵了一声:“又不是你丑,你当然不扔了。我花钱买的照片,你闭嘴吧。”不过苍澜总算明白她的点了,他觉得有点好笑,其实在很多时候季央十分幼稚。但他乐意宠着她的幼稚。不过事后苍澜又把她扔掉的照片找了回来,手轻抚过,照片便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这应该算他们的第一张合照,季央说丑,但他却不觉得。季央觉得苍澜骨子里应该是小孩心性,因为他还想让她去玩蹦极。季央死死拽住苍澜的手,声嘶力竭地喊:“我不去我不去!”“你不是说你怕坐过山车吗?蹦极你会更怕的,我们不玩那种高空项目。”苍澜说:“其实也不是很怕。”季央一双眼中满满的指控看着他:“你说过怕的。”苍澜轻咳了一声,这个过山车和他以前穿云驾雾时相比简直是小儿科。他当时说怕不过是因为季央看起来很害怕。“反正我不去玩蹦极。”季央现在都不想讨好苍澜了,她只能保住自己的小命。苍澜问:“那你要玩什么?”季央下巴微抬,指了指远方。于是苍澜便坐在蹦蹦车里,等着季央笑得十分猖狂地开着蹦蹦车过来撞他。她玩得很开心,脸上的笑从没停下过。苍澜便觉得网上说得很有道理,其实在那三年里,他想过很多种要对付季央的方式。他要把她锁在他的居处,找个人代替她在人世间生活。要她以后眼中只有他一人,不离他寸步,再也不能抛弃他。但他到底没有这么做。“砰”季央开着蹦蹦车使劲撞到他。苍澜开的蹦蹦车十分脆弱,一时竟被她撞倒了。他被甩到外面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便看到季央匆匆忙忙地朝他跑了过来。拉起他的胳膊,有些紧张的样子:“你没事吧。”苍澜摇了摇头:“没事。”如果把她囚/禁起来,就再也看不到这样的季央了吧。华灯初上时,季央和苍澜才回到了别墅。季央已经累得不想动了,准备一到家就躺下。但才刚坐下没多久,门铃便响了。这是季央来到这这些天第一次听到门铃响,苍澜去开门。虽然不知道来人是谁,但季央可以敏感地察觉到,苍澜仿佛有些不太愉悦。来人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西装,十分儒雅的模样。看见她十分不雅地躺在沙发上,中年男人目不斜视,对苍澜道:“族长。”季央赶紧坐正了姿势。苍澜面容冷漠,轻点了下头,对季央说:“你先上去。”季央这是第二次听到别人叫苍澜族长,其实在很多时候,苍澜看上去就跟一个普通人差不多,但季央知道他是妖怪。在这个玄幻的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是上了楼,季央回忆起中年男人的样子,却总觉得有点眼熟。忽然,她眼睛瞪大了,赶紧按拿出手机,根据记忆搜索出一段视频。看了之后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苍澜再次上楼时便是吃饭的时候了,中年男子已经离开了。根据季央的意见,餐桌上出现了rou食。但季央心中有事,胃口便不太好。她戳着碗里的米饭,闷闷地问苍澜:“刚才那个人是XXX吗?”她说出了自己在视频中看到的名字。苍澜想了想:“应该是。”“什么叫应该?”“我们每到一个时代便会换一个身份和名字,我也记不太清。”苍澜淡淡答道。季央几乎是已经确定刚才那个男人便是自己在财经视频中看到的国内某大型企业的老总,她眼睛瞪得老大,问:“他为什么叫你族长?”苍澜有些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我们是同一族的。”季央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们族人是不是都很有钱啊?”苍澜轻笑了一声:“毕竟活了这么久。”季央的小心脏啊,扑通扑通的。“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