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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最大的期望,就是齐淑拉墓永远不要被人发现。那段历史,太黑暗了!”第一百一十三章人命警告“警察不是曾经查到我,和一个盗墓团伙接触,还给了对方现金么?其实,那一年连着两个月大雨,雨水漫过高台,我怕齐淑拉墓的墓基被水泡松动了。所以找人在墓xue周围做了个引水渠道,再重新夯了一下土。”“找盗墓的帮忙?”接收了重磅消息后的陆定远,不愧是定海神针,立刻恢复正常,还找到破绽问询姜莹。姜莹点头,“说实话吗?因为齐淑拉墓是不祥之地,我不想让外人沾染。而盗墓贼就不一样了,做了这一行,阴气缠身,阴德损伤,他们也早就做好死在墓**的心理准备。”“你让盗墓贼帮你修缮墓xue,就不怕他们趁你不备,暗中盗墓?反而让你想要隐藏的秘密曝光?”姜莹摇了摇头,“齐淑拉墓三百多年了,想要盗墓的层出不穷。不过行有行规,什么墓能动手,什么墓不能动手,祖辈也有经验传下来的。我之前说过,十代,是我家族最出名的风水师。他名声在外……做了很多防护措施。”“我提着现金过去的时候,就指点了十几条古代盗墓贼挖出来的坑洞,然后告诉他们,古代人的智慧不可小瞧。这十几条都是证明失败的路径,因为所有的盗墓贼都死在墓**了。如果他们能另辟蹊径,或许可以尝试下。”“我们之前有专案组调查盗墓团伙的行动,办案过程步履维艰啊。你就是用这么简单的几句话,让他们放弃了盗墓?”“当然不是。我还告诉他们,我是这一代的风水师,虽然不到几天就卸任了。不过,江南江北所有大墓的陪葬品我心里门清,我不管他们干什么,但只要动了齐淑拉墓,将来就别想在这一带活动。”“很难相信啊,盗墓团伙会被你几句话威胁到。”“盗墓是一门技术活。”姜莹语气平淡道,“我不喜他们地老鼠一样的行为,但不代表他们就不应该存在。我平心静气和他们交谈,他们动了齐淑拉墓,我就让他们辛苦挖掘出来的东西,全都砸在手里,永远找不到买家。”“你没有为了保护齐淑拉墓的秘密,故意贩卖其他墓xue的信息,以作交换?例如图纸?”“没有。”“这几日的新闻,你看过了?对此,你有什么解释吗?”“图纸泄密,的确是从我这里。我已经查明原因,并做出了相应的处置,以后不会发生了。至于其他的,恕我无可奉告。这与齐淑拉墓也没有关系。”“既然你这么说……姜莹小姐,你身上的谜团太多了,多得让警方的目光很难从你身上挪开。好,我们暂且相信你和盗墓团伙没有关系。可齐淑拉墓牵扯到你家族这么多隐秘,在考古队决定挖掘时,你怎么没有试图阻止呢?你应该有不少手段没使出来吧?”“因为我很矛盾。一方面,我对无辜而死的墓xue中人,十分同情。他们不应该就这么躺在暗无天日的墓xue里,连一个名字都没有。另一方面,是家族所谓的门楣荣耀,桎梏了我。我只能做点什么。”“事实上,无论是我模糊南源文字的方位,还是修缮墓xue,都不是为了隐藏秘密。只是希望延长被发现的时间——在我有生之年吧,不要让齐淑拉被人发觉。”“但是墓xue还是开始挖掘了!”“是,天意如此。”姜莹目光幽幽,感慨的一叹。最后在笔录上签字的时候,陆定远忽然又问道,“风水师家族,如何能让子孙后代绝不参与盗墓呢?”“怎么,陆警官会担心子孙后代有做贼的可能吗?那可真是难倒我了。”见陆定远脸色一变,姜莹笑了下,“很简单,因为祖辈留下了足够多的钱财。多得对墓xue的陪葬品不稀罕一看。”“可是令尊的家族,不是重男轻女么?令尊的三位叔父,都从分家中分得了大量钱财。而你,虽然继承了风水师的头衔,却……一无所得啊!听说,你只从分家中,分到了一本书?”姜莹微怔,不知为何弯了下唇角,“是的,陆警官是从得知?”她低眉微敛,目光扫了一眼所有在场的警察,大部分皆是不重要的龙套一、龙套二、龙套三……区别只在几场戏份才能领盒饭罢了。只有到了陆家兄弟时,两人迥异旁人的气色,让姜莹留神到了。“我从家族继承了一本书,只和朋友董玉茹提起过。文竹,董玉茹和你说起过吗?”“没有。”“琼书,你呢?”李琼书抿着唇,“董玉茹虽然大嘴巴,不过还没有把朋友的私事乱说的前科。”“陆警官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这个陆,却是面向陆思远。陆思远神态凝重而紧张,应该说他从一开始就一心两用,一边听父亲和姜莹的对话,一边观察文竹。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两人还没有和好。本想找个机会好好沟通,可最近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就没消停过。难得两人在见面,却是这种尴尬环境下!“文竹……”文竹的做法是直接拿出手机,拨通董玉茹的电话。“检查你的包。”迷迷糊糊的董玉茹一脸问号,“怎么了?”“马上检查你的包,看看有没有指甲盖,或者更小的东西窃听器?”“……我的包里怎么可能有窃听器?等等,这个小指甲钳不是我的!完全不是我的风格啊!谁塞到我的包里的?肿么回事?哦,是不是马宁宁那个无耻的家伙,找人窃听我?可恶,都说了几百遍,我和迟明昊是清清白白的,一点私情也没有!怎么就不信呢?文竹,你查到什么了?马宁宁是不是想倒打一耙,想抓我红杏出墙的把柄,好和我谈判?靠靠!上次桃阁的事情我没找他算账,两年前他勾搭前台妹子我也忍了!这次我绝不能轻饶了他!”文竹的手,已经开始摇摇欲坠,脸色苍白如雪。李琼书目光敏锐,加上她心思本来就比较细腻,一眼就看穿猫腻。忍不住骂了一声,看向陆思远的眼神毫不掩饰的鄙薄加不屑。一把抢过文竹的手机,“董玉茹,你到底穷到什么地步了?就不能换个包啊?天天就背一个?”“靠!李琼书,名字带穷的是你吧?我的包怎么了?好歹是香奈的!我喜欢,我就背它,关你屁事!”“是不关我事。可你背着她,这段时间你说的所有话,都被人监控听见了。”“……”炸毛的董玉茹一连串的国骂,最后气得声音尖锐无比,隐隐带着哭腔,“老文,我只能指望你了!给我出这口气!在我包里放窃听,泄露我的隐私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