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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对视一眼,默契的开始用早餐。楚夏又不是傻瓜,已然察觉身边人的不对劲。但她身份不同,多的是的人带着某种目的接近——所以养成了一种习惯,对身边工作人员的来来去去,并不太在意。能走到她面前的,都是出色的人才,只要该做的工作做好,她一向大方,宽容、理解。不理解也尊重。简单来说,你有你的想法,只要不损害到她,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闲暇功夫,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对婉秋墨莲两个人,楚夏算来算去,接触的时间也不算长,怎么也不至于投入感情了,所以一直维持在表面交好的程度。寒尘认为她明明知道两人瞒着她经常发飞讯,在楚夏看来,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她以前的工作人员也是这样的啊!谁还不是空下来就不停的发信息?说到底,都有各自的生活啊!而且楚夏反复确认过了,婉秋和墨莲,没有危害她的意思。如果有,她早就疏远了!丝毫不知被贴上“无害“标签的婉秋,努力朝楚夏露出一个笑容,“吃饱了没?”“差不多了。”“那我们该走了?”“走呗!”知道春的确实身份后,楚夏对于去哪里其实都无所谓了。名扬天下的好处,大概就是这样了。她想知道的讯息,不需要局限某一地,到哪里都行。对了,春好像也做过星门弟子。想到自己漫山遍野的转悠,居然一点春留下的痕迹都没察觉。是否三百年的光阴太久?把春留下的都埋没了?想到就问,她好奇的问,“墨莲,你知道春熙修行的哪一门的星门法诀么?”墨莲的筷子差点没握住,好不容易维持住平静表情,“怎能突然问起来?”“好奇啊!我想知道。”所有人等着你问的时候,你什么态度都没表露。好像完全失忆了一样。现在突然问起,墨莲暗暗的想,昨晚大概和持盈国师商量了什么吧?“隐星流。不过现在隐星流不再‘隐’了,入主十大主殿之一的天元殿。我们的量星尺就是从隐星流借来的,你忘记了?还有,你曾经在天元殿古木下见到的那位入定人,传说就是、就是……”“就是什么啊?”楚夏好奇的问起。她眨着眼,不懂就问,十分直接。墨莲和婉秋其实早就习惯了,但这会儿不知为何卡壳了,手中虚掩的白光忽明忽灭的。这一幕就发生在楚夏在眼前,她表情不变,好像完全不在意。婉秋尴尬,随即觉得她有什么好尴尬的,请长辈们的示下,她们才敢说啊!过了片刻,墨莲才松了一口气,“可以说了。楚夏,有人让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对过去的记忆记得多少?”楚夏茫然,立刻否认了,“我不记得自己失忆啊?”她的人生完完整整,遇到主体姜莹前,遇到寒烟客寒澈后,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所以,你都不记得自己失忆了?”“我真的没失忆。”楚夏笑了,“你到底想问什么啊?”凭着常年在娱乐圈混出来当红女明星的敏感,她寻思了片刻,“难道我应该认得那位天元殿前辈吗?他跟我有什么关联?”说完后,她恍惚想起,那些穿越里好多主角都是失忆的,因为附身之后解释不清楚过去的记忆。哎呀,居然忘记了!现在改口还来得及不?看着墨莲婉秋的眼神,楚夏觉得自己演技再高超,大概也不能挽回什么了。无奈的笑了笑——她的笑容是专门学习过,长年累月的,哪个明星在聚光灯下不犯一点小错误,比如整理衣领,打了个哈欠,或者说话忘词,只要无伤大雅,笑一笑,用笑容化解最容易不过。有媒体形容楚夏的微笑——治愈人心的笑容,能融化寒冰的笑容,看着一瞬间就让人心情变好。所以楚夏对她的笑容,非常自信。可惜她没搞清楚一件事。女明星和大众是有距离的,通过镜头,大家看到她展示出来的美,收获了美,满足了对美的追求,自然对一些细节不怎么在意了。而星门弟子婉秋墨莲,哪个不是亲眼看着楚夏从一颗头颅慢慢长出身体,长出四肢的?她们对楚夏的身体构造非常熟悉,对这笑容……也意外的理解。理解其中的含义,就是敷衍!好吧,不想说就不想说吧,难道她们还能强迫?不再纠结失忆不失忆了,墨莲干脆直截了当,“春熙修行的是隐星流,而天元殿长御景符师,是隐星流的长老。你懂我的意思吗?”楚夏点头,“所以,那位入定的老前辈,是春……春熙的老师?”“不是,长御景符师,从来没承认过是春熙前辈的老师!”“啊,为什么啊!春熙那么聪明,为什么不肯承认!”看着楚夏竟然为春熙抱不平,婉秋感觉很不适应,“长御景符师不能承认,是有特殊原因的。”偷看了一眼楚夏,墨莲和婉秋对视后才异口同声道,“因为春熙爱慕长御景大符师啊!”“啊?”春……有了爱人?还是师徒恋?楚夏傻傻瞪大眼睛,半响恢复不了。这实在太超出她的想象了,同为主体的傀儡,彼此之间有细微微妙的联系。彼此太大心情起伏,肯定有感应的。不知是不是主体姜莹的恋爱运就不好,唯一喜欢的韩景玉只是个普通人,狠心斩断了所有情丝。她们几个,也是随了主体,没对人动过心。再出色,再优秀的男子,也不过多看两眼,至于生出相伴一生一世的心思?不可能!说春为了某种目的,诱惑了那位大符师倒是有可能!楚夏胡乱的想着。……出了客栈,陈木星依旧主张前行,目的地还是南域。婉秋和墨莲有不同见解,“楚国师都已经出现了,还有必要去南域吗?”“楚夏,肯定就是春熙前辈!她信誓旦旦说自己没有失忆,但是又很快否认了。她听说春熙前辈和长御景大符师的故事,很难接受,但过了一会儿,她又觉得理所应当了……”“加上她昨天晚上见了楚国师持盈,分明交谈了许久,今天却避而不谈。不是心虚是什么?”“若不是长辈们不许可,我都想当面和她对质了。何必猜来猜去。”“婉秋你疯了,对质什么?她不承认,你还能逼她承认吗?况且,她承认了,你又该如何?”“自然是功成身退啊,不用陪她玩这个你装我装的游戏了。”“别犯傻了,她若真的是春熙前辈,说不定你我背后的师长,也有要求到她面前的时候!”婉秋不服气,很想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