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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有故事的陆辛和有故事的越观红。大家晚安!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刘十九、笨蛋代言人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丶小女巫108瓶;vin20瓶;stunng、沐小柒10瓶;刘十九8瓶;kkkkk2、tca、梅子四季春5瓶;作者哭着求我往他菊花、29121282、ellen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1章小甜汤虽然没有喝酒,但是吃得足够饱,沈小甜的嘴里还带着鲜果汤圆甜蜜的汤汁味道和汤圆软糯的口感,走出餐厅,被软软的风吹了一下,她觉得心情格外的畅快。“真的太有意思了,明明是靠卖煎饼果子赚钱的,其实暗地里还会做特别好的家常菜,就好像我以前的一个同事,明明是个体育老师,其实还会做很棒的刺绣。”其实也算不上是反差,但是一下子就让人看见了这个人流光溢彩的另一面。“谢谢你。”她转头对陆辛说,“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只会跟其他人一样,以为红老大是个风格很另类的煎饼果子高手。”陆辛脚下一顿,看着沈小甜:“风格另类的煎饼果子高手?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说红老大。”天黑了,河水的声音就变得清晰起来,沈小甜听见陆辛略低沉的嗓音与夜风和水声周旋在一起。“红老大刚从天津回来开煎饼果子摊儿的时候,都没什么人敢来买。”因为红老大以前真的是个“老大”,沈小甜已经猜到了。陆辛继续说:“其实她从前也不是很多人想象的那样,她家里吧,事儿挺糟心的,从小到大又没什么人管她,倔性子又长了那么一张脸,要想不被人欺负,就得自己把自己撑起来。“据说她上高中的时候在周围这几个市都挺有名的,后来,高中毕业,她突然就变了个人儿,想要做点正经的营生。我在天津认识她的时候,她在一家健身房里当教练。”健身教练?想想也觉得比煎饼果子更适合红老大。陆辛:“结果健身房的老板卷了钱跑了,还欠了她两个月的工钱。”沈小甜:“……真惨。”“我听说是她走投无路,大冬天的,花了兜里最后的钱,在一个摊子上买了个煎饼果子,宝贝似的捧着都舍不得吃……那家摊儿的老板是个老师傅,手艺好,心肠也好,有个女儿和红老大差不多大。“想想红老大那时候得啥样,一脸的凶相,还抱着煎饼果子可怜巴巴,估计谁看着也都觉得心里不好受……反正老师傅就收了她当学徒,她学了三年,学了手艺,还学了一口半吊子的天津腔儿回来。”沈小甜又想起来了红老大的那一声“jiejie”,忍不住笑了。陆辛的话锋却一转:“等我在沽市见了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整个沽市最有名的煎饼果子摊儿老板了,但是我听别人说,她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都做不起生意来。”凶名在外的人,人们要么怕得敬而远之,要么恨得咬牙切齿,总之,是不会给她掏钱的。“她那时候就在摊子边立了个牌子,限期一个礼拜,以前受了她欺负的,可以免费去吃煎饼果子,吃多少都行,在天津攒的那点儿家底儿几乎赔干净了,生意才正经做起来。”想想那个画面,一脸凶相的女人,立了那么一个牌子,还着年少无知的债,又靠着自己的手艺撑起新的招牌。“我问她,苦么?为什么还要回来呢?她说她在这个地界儿,干什么都是那个红老大。”有人在河边遛狗散步,说着“让一让”,就超过了这两个年轻人。小白狗儿扭着胖乎乎的屁股,慢悠悠地就走远了。“这几年我年年回来,听过不少人说起她,爱吃的她手艺的,说她是长得凶但是手艺好,嘴上刻薄的,就说她勉强是改邪归正了,还真是第一次听人说她是个高手,还是个风格另类的煎饼果子高手。这话她听了,估计能高兴得再给你做条鱼。”陆辛看着沈小甜,沈小甜回以笑容:“你也是高手呀,能想出靠着天赋打败别人……不对,这都不是高手了,这该叫少年天才。”少年天才?沈小甜的家到了,她打开门,迎着陆辛去取他的车。“小天才,路上要小心呀。”陆辛推着车,在沈小甜家的门口没动,路灯是晕黄的,显不出他的脸色。“我那时候是憨小子一个,做的都是些傻事儿,你可别这么叫我了。”沈小甜却不肯:“你这是少年意气,天赋异禀,才不是憨小子。”陆辛抬手捂了一下脸,第一次在沈小甜的面前露出了招架不住的样子。沈小甜的眼睛里全是笑,只有脸上的肌rou在强撑,无处不挂着“正经”两个字儿的招牌。“要不这样吧。”陆辛把头盔戴上,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沈小甜,“你别这么叫我,我再带你去一个有意思的人那里吃饭,好不好?”“和红老大一样有意思么?”陆辛点头。沈小甜:“好吧,大好人。”风吹得梧桐叶细碎得响,飞蛾的影子从水泥路上飘过,院门落锁的时候发出脆响……这些仿佛都是在替着沈小甜在笑。“这个,应该叫隐藏菜单吧?”回到房间里换了衣服,沈小甜下意识打开电脑上了微博,今天吃的东西和红老大这个人都实在太有趣了,让她想写点什么记录下来。当然,最有趣的还是“课代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到他的隐藏菜单,估计比红老大的还好玩儿呢。”看着微博上各种的数字提醒,看着比之前飙升了一截的粉丝数量,沈小甜的手停住了。在沽市,她是可以每天无所事事吃东西听故事的沈小甜,可在网络和其他地方,她还是那个男友出轨的可怜女人。合上电脑,沈小甜躺回了床上。转身,再转身,叹了一口气,她又坐了起来。“我知道我在逃避。”她自言自语,“可我为什么不可以逃避呢?”我不想去面对自己男朋友出轨,我努力让自己不去想我努力去教的学生最后为了我去伤人,我不去想自己本来规划好的人生一下子天翻地覆,为什么不可以?呆坐了一会儿,沈小甜下了楼,打开了一楼书房的灯。老旧的灯泡竭尽所能地发着光,她看着书柜上的藏书和那个空荡荡的书桌,直直地看着。“你知道我去了广州,我妈是怎么教我的么?她跟我说反正我是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