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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敞开的衣襟上顿了顿,眉间几不可察地一蹙。她说自有办法,便是这么个办法?君拂歌撇开眼看向随风,沉声道:“怎么回事?”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其实有小天使猜到过随风真正的心思~每次你们一猜剧情,团子都吓得一激灵(哼)感谢在2020-02-2123:31:09~2020-02-2223:55: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婉卿凝嫣、橙子是个柠檬精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38051294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分镜五二变局莲褚衣拢了衣襟,目光一扫落在那被拍塌的门板之上,顿时眉心一紧。不好,中计了!果然,下一秒随风便跪地道:“属下来此处,是因为属下怀疑命人置换宫主丹药,对宫主心怀不轨之人,就是莲护法。”君拂歌眸光一顿:“你有何凭据?”随风道:“那人虽未招认,但属下在他住处发现了一只香囊。”随风从袖中拿出只青色香囊,上绣鸳鸯折颈,针法算不上好,但香味浓烈混杂,与莲褚衣身上的一模一样。“这香囊,是你的?”在君拂歌的印象中,莲褚衣不像是个会绣香囊这类物什之人。莲褚衣双瞳一缩,忍不住看了眼君拂歌。紫底莲袍缓缓走近,停在她眼前。“莲护法,我在问你话。”“是我的香囊。”莲褚衣道,“但属下不知,为何这香囊会跑到那人处所。”君拂歌的目光停在那香囊之上,一时未言。“对此,属下亦心存疑虑,故在此等候莲护法想探问一二。孰料……”随风的目色冷了些,“莲护法似是以为能靠卖弄风情、自荐枕席而令属下对她网开一面。”莲褚衣将骨节拧得咯哒作响,好个随风,她还真是小看他了!他故意候在此处对她轻呷羞辱,引她与他大打出手,为的就是在宫主面前说出这样一番话,他想借此机会除掉她!若此时站在眼前的是真的宫主,以他平日信任随风的程度,说不定真的会对自己起疑。可如今站在面前的是君拂歌,莲褚衣不确定他对自己能有几分信任,然相较于此,莲褚衣更担心的是他在听了随风的话后,会不会愈发厌恶自己。“风护法莫要太高看自己,我莲褚衣的眼光高得很,就你这样龌龊下流之人如何能入我的眼?”莲褚衣轻嗤,“我若有心想害宫主,这一路都与宫主朝夕相对何愁寻不到机会,为何偏偏要在丹药之中动手脚?”“因为你承担不起毒害宫主的罪名!”随风冷道:“你知道若是宫主同你在一起时出了事,不只是我,萧翡和影子都不会放过你!所以你宁愿选择更迂回更稳妥的法子,与药门合谋替换宫主丹药,欲置宫主于死地!”“宫主,随风请命立刻搜查此处!”莲褚衣眯了眯眼,看样子随风的局布了很久了,他完全可以趁自己不在宫中时在这里留下一些所谓的证据。到了此时,无谓的反驳和针锋相对没有任何意义,这事,关键在于宫主。搜与不搜,源于宫主信与不信。一时之间,四周落针可闻。君拂歌垂了眸,谁也看不清他眼中情绪,半晌后才道:“搜。”“是!”随风领命,埋在袖袍后的嘴角微微一扬。灰衣鹞子在屋中翻箱倒柜,莲褚衣跪在地上,自听闻君拂歌那一声之后,一直未再抬眼。“禀告宫主,发现一间密室,里头藏了大量毒药,还有这一瓶,没有贴纸签不知是何物。”莲褚衣的眸中一闪,随风已将药瓶接过,打开闻了闻,又呈给君拂歌。“正是宫主平日所用丹药。”君拂歌转过身,没有再看莲褚衣一眼:“将她押入地牢。”七绝宫地牢,莲褚衣去过不止一次,但以罪人叛徒的身份待在里头,还是头一回。里头的腥臭血气闻得久了,倒也没觉得什么,令人不适的,是无尽的逼仄和暗无天日。墙上的油灯微微一晃,来人的脚步声很轻,素来都是武功越高脚步越轻,由此可以断定,来人是个高手。莲褚衣扯了扯嘴角,如今她四肢皆被铁链缚在木桩之上,也只有一张嘴还能自如说话:“就知道你忍不住过来,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来人笑了一声,光凭这笑很难让人相信这就是护法随风,只因七绝宫上下没人听过他笑,但那声音又的的确确是随风的。“都到这时候了,你这张嘴还是这么不饶人。”随风上前道,“私设密室、勾结外人、谋害宫主……无论哪一条,按宫规都是要剥皮拆骨的。”莲褚衣也笑:“可宫主只说将我押入地牢,并没有说按宫规处置呀。”随风嘴角的笑意一顿:“你以为宫主会对你手下留情么?他是宫主啊,在他同意我搜查的那一刻,他选择的人就是我而不是你。莲褚衣,在宫主的心里,你一文不值。”莲褚衣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之事,娇笑不停,令随风眸间顿时一厉:“你笑什么!”莲褚衣忍了笑意道:“我原以为女人的嫉妒心才是最可怕的,没想到男人嫉妒起来会比女人更狠百倍。最好笑的是,你嫉妒的还是一个女人!”掌心骤然传来的剧痛叫莲褚衣牵出一丝闷哼,随风抬手将一枚骨钉狠狠刺穿了她的手掌,黑暗中,能听到鲜血滴在地上的声响。莲褚衣咬牙冷笑:“我原本并不信那个换药之人是你,只以为你对宫主的心思虽然不被世俗所容,但到底也是出于真心,应当不会做出不利于他的事来。”“可现如今我看明白了,你根本不爱宫主,你只是想控制他,占有他,想清除掉他身边任何亲近之人独独留下你一个。随风啊随风,你这样的心思,同阴沟里的老鼠妄图摘下那天边月有何不同?”“你说,若是叫宫主知道你对他有这般肮脏龌龊的心思,他会怎么对你?是先扒了你的皮呢还是剔了你的骨……”随风的眸中满是阴戾,一把掐住了莲褚衣的脖子,叫她再不能发出半点声音:“我是阴沟里的老鼠,你又是什么?只知勾引男人的□□?”“你知不知道,当初我瞧见你和宫主在一起的时候,我需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忍住不当场杀了你?”随风凑近她,“莲褚衣,你不是很享受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吗,今日我便让你来伺候我,让你也尝尝被人玩弄的滋味……”随风的手往下滑,扯开了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