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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边有不少奉茶的丫头,君拂歌经过她们身边时,其中一个忽而侧身,半摔在他怀中。君拂歌扶住她后往后退了退,却见那女子虽然相貌平平,眼角眉梢却有股说不出来的韵味,娇声道:“公子没事吧?奴婢不是故意的。”空气中有一股复杂的香味,虽然淡,却叫人不易忽视。“无妨。”君拂歌淡声道,迈步前又加了句,“荷包太丑。”那婢女望着他的背影,忽而掩唇一笑,平平眉眼流出几分熟悉媚色,然仔细一瞧又什么都瞧不出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了,明天早一点更~感谢在2020-03-0923:31:09~2020-03-1023:56: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月下偷QQ的猹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道辞20瓶;晶晶晶6瓶;380512943瓶;泠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分镜六八逐鹿一声鸣锣,青烟袅袅而起,二局已开。与上一场不同的是,这一次没有人贸然出手,不少人互相交换了眼色,脚步轻移变换走位。也不知是谁先动了,整个圆台如一锅沸水,骤然扑腾起来。不出意外地,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君拂歌和百里荇身上,这两个人太过出众,即便是在那五十人之中,依旧一眼可辨。这也意味着,两人成了众矢之的。谁都明白,若是能趁乱先将这两人淘汰,那么今年的群英会便会是新历史的开端。初局不准用兵器,圆台之上都是近身相博。君拂歌一手拧过三人之拳,脚下一错,顺着拳风将人反推出去,带了一拨人入水;百里荇俯身躲过一爪,衣袂轻扬,长腿横扫踢过一排;时青稍显狼狈些,在一群人中窜来跳去,看得他堂兄连连摇头,却是有惊无险。以目前的情势,几人虽算不上轻松,但留下还是板上钉钉之事。无人注意,台上有一对同胞兄弟暗暗交换了眼色,指间一抖闪出些许锋芒,朝着背对他们的百里荇而去。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武功最差的在混战中已最先出局,剩下的两三成对依旧没有人是君拂歌和百里荇的对手,但若再度联合,情势就不一样了。百里荇察觉到了耳后横风,偏头避开,一脚后踢正踹在那人心口,令他连退几步。那人顿时目露狠色,指间一动再次直冲而来。正与百里荇对战的几人自是将他身后的情形看得明白,铆足了劲缠住百里荇,势要让他□□乏术。银光闪过,“嗤啦”一声划破百里荇衣袖,百里荇眉间微蹙,一个旋身掼开几人,一脚抵在那人肩颈之处,另一脚屈膝,膝头砸在那人颧骨,令他飞出一口水沫,整个人横甩出去,指间的刀片叮铃洒落。正在这时,另一人瞅准时机,手中刀片尽数飞出,直冲百里荇后心!未等众人为百里荇捏把汗,半空之中突然横出一抹黑色衣摆,将那刀片尽数拦下。君拂歌挥袖一卷,刀片又齐齐飞出,逼得出手那人连退闪避,蓦然脚下一空,落入水潭。这一变故叫台上其余人皆心头一凛,百里荇和君拂歌联手,旁人又哪还有机会?看清形势的立马调转方向,直接攻向离水潭最近的几人,很快便筛够了人数,听得鸣锣声响。那私自携带刀片的两人违反群英会规则,百里群命人各断两人一指,将他们赶下山去,永久除名。下了圆台,百里荇对着君拂歌一礼,目光扫过不远看台,在某处微微一顿,随即垂目离开。“公子辛苦了。”君拂歌走到潭边,便有侍者奉茶过来,他刚接过,侍者手中的汗巾便贴上了他的额。君拂歌顿了顿,再次对上那双平平无奇的眉眼,来人却轻轻一笑,一边替他擦拭额上细汗,一边眨眼道:“公子好俊的身手,奴婢方才都看呆了。”君拂歌指尖微顿,茶盖在杯沿嗑出细碎一声,默了片刻才道:“你来这儿做什么?”易容成丫鬟模样的莲褚衣勾唇一笑:“自然是来看公子你啊。”君拂歌再次沉默,若不是略微闪躲的目光泄出几分情绪,几乎要真叫人以为他面对姑娘这样的说辞当真无动于衷。莲褚衣看得分明,汗巾在君拂歌额角轻轻一扫,带出一点靡靡香气:“公子怎的都不看我,是奴婢现在的模样不好看吗?”君拂歌猛地后退半步避开莲褚衣的触碰,胸腔微微起伏,咬牙道:“不想让人发现就快些离开。”说完转身便走,连自己都没发觉那脚步间略显仓促凌乱。莲褚衣盯着君拂歌的背影扬了扬眉,甩着汗巾一点一点缠上指间。初局之后修整一日,留下的人进行抽签,抽到相同签号的两两对决。中年组和青年组轮流比试,越到后头,这群英会就越有看头。百里荇和君拂歌一路稳扎稳打,顺利进了前二十。时青和他堂兄就险了一些,他堂兄在最后一场逐名前二十中被淘汰,倒是时青运气不错,一路没碰上什么实力相差悬殊的高手,竟也借着轻功之便勉强挤了进去。初秋的天气偶尔还是有些闷热,童萌借了山脚小厨房给哥哥和时青几个一人做了碗甜酪,本应用冰镇着风味更佳,但这里没有冰窖,童萌便用囊袋灌了些水月潭的潭水,潭水沁凉,保鲜正好。君拂歌和时青抽到的号签都比较靠后,正好吃完甜酪再做准备。君拂歌拿了勺子一勺勺舀,时青盯着那甜酪许久,一接过碗便哧溜哧溜吃得响,一边吃还一边夸,听得周围几人皆忍不住咽口水。原本君拂歌功夫出众已然招眼,这下众人将目光一转落在童萌身上,这才惊觉江湖中何时出了这样一个小美人!雪肤花貌明眸皓齿,整个人如剥了壳的荔枝水汪汪娇嫩嫩,笑起来眉眼弯弯似月牙,心跳都要看漏一拍。不少下了场的青年剑客黑衣侠士都有意无意地从这边经过,君拂歌的双眉微微拢起,是他疏忽了,应该一早就替小萄买顶帷帽。“君庄主。”君拂歌回头,见是一锦衣玉带的男子站在身后,手摇一把木骨折扇。君拂歌认识他,此人是洛阳武家的二公子,武书亭。武家三少武书诚前些日子同他们一道出海,却死在了岛上,令洛阳武家悲痛万分。武书亭素来知道他那个三弟心悦君拂歌的前未婚妻,如今书诚虽死,心里对这个君庄主却存了些戾气,此时上前本就没打着友好相交的念头。然见到站在君拂歌身后的童萌,武书亭心头微微一动,倒是另有打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