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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会十万字完结,最多不超过十三万字。对不起是我写的不够好,让大家失望了,真的真的对不起。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给大家磕个头吧(砰)感谢楼下的老板: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菟丝小花花1个;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菟丝小花花1个;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菟丝小花花6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噜噜吖2瓶;兔界老大哥1瓶;☆、27林棠溪坚持自己的想法,并不愿意去见张树曜。与她所料的一样,张树曜熬了过去,他在生了一场令人担忧的重病后,居然莫名其妙的又奇迹般的渐渐好了起来。尽管他的身体依然孱弱削瘦,可精气神到底看上去好了很多。张家希望他在家里静养一段时间,可张树曜却执意出国继续学业。离别前夜,张树曜只身来找林棠溪。在经历过那么一场算得上刻骨铭心的分手后,他居然半点尴尬没有,坦坦荡荡的来巡林棠溪,没有通知其他任何人,却也不避讳任何人。张树曜安安静静地站在林家门口,犹如一棵最坚固稳妥的大树,仿佛他本身就是生长在这片蔷薇簇中的物种,在守望花园的主人。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林棠溪始终不愿意出门来见他。张树曜动作不骄不躁,他背靠缠满蔷薇的雕花栏杆,悠闲的双手插兜,过一段时间便不紧不慢的抬头,看向空中高挂的月亮。他的姿态称不上端庄,甚至还带着一点自暴自弃的懒懒散散,好似已经彻底放弃了能见到林棠溪的想法。躺在花簇中的青年,就像是掉落人间的精灵。连对张树曜最有偏见的洗平风都承认,张树曜真的很美。他外貌不肖父母,反而隔代遗传了自己早逝的祖母。那是真正的民国美人,优雅知性,五官秀美精致,就连她低头微笑时,鬓角垂落的发丝都恰到好处。完美遗传了祖母的张树曜不仅男生女相,甚至青出于蓝。他皮肤白皙光滑,眉清目秀,眼睛清润澄透,薄唇高鼻梁,笑起来时绚烂阳光,安静不笑时又温和动人。这样精致漂亮的张树曜,只要上好妆便能立即登上戏台,毫不逊色的演一出“生”角。且他这段时间大病一场,身体瘦弱很多,原本清秀儒雅的面貌变了,五官更加立体菱角分明,耀眼到夺人眼眸。他身上还多了些郁郁寡欢的味道,莫名诱人接近。蔷薇温柔的环绕着张树曜,朵朵小花绽放在他身旁、鬓角,从侧面望去,沉默寡言的他少了平时的意气风发,脸上多了些柔弱和沉郁。月光下,花中失神的俊美干净青年,诡异且奇妙的形成了这么一副极其美丽的画面。就连站在二楼窗户偷窥的林棠溪也不由放慢了呼吸,下一秒她下好决心,急忙冲下楼梯急急奔了出去。她一把打开门,漠然地盯着被她制造出来的动静惊扰的青年,冷淡地说:“你找我干嘛?”张树曜先是将目光从闪耀着光辉的月亮上移开,凤眼淡淡凝望立于台阶上方的林棠溪。他的神情慵懒,待看清出来的人后,他茫然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嘴角不可自已的上扬,缓缓笑了。张树曜缱绻缠绵的唤道:“溪溪,我好想你。”他的笑容很甜,声音是温柔的。这种几近极致倾其所有的温柔一点都不腻人,反而像是大海深处孤独了一辈子的鲸鱼遇见了同伴,抛弃了冷漠和孤傲后只为对方一人歌唱乐曲。就算再严酷残忍的心肠,也会被这种纯粹到极致的喜悦和真挚所触动。林棠溪感动吗?有一点。心软了吗?没有。于是她冷冷淡淡的回应:“哦。”她的态度太过漠然,刺疼了青年那双含有微弱期望的双眼。干净秀美的青年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无助的低垂下头,垂落的黑丝发尖遮住他失落的眼。下一刻张树曜又重新抬眸振作起来,强撑笑颜:“我最近生病了,你知道的,生病的人总是会想很多。我想到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时候你每天检查监督我吃药……”夜晚的风很轻,一阵不注意便会跑出很远。风中传来青年的絮叨,时不时会独自发出怀念的笑声。林棠溪眉毛拧了起来,毫不避讳的抬起手腕看了眼表。她赶客的意识太直白了,张树曜的开朗声音渐渐停了下来。他清润的嗓音变得很低,讪讪道歉:“对不起,我话太多了。”张树曜太久没有见到林棠溪了,他待在病房的日子每天都在回忆从前的时光,怀念那个女孩。想念的日子过得尤其漫长,以至于他今天见到对方,在不知道两人下一次见面的情况下,他根本停不下那些憋在心中的话。他其实也知道林棠溪不耐烦见他,可他忍不住啊。张树曜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现在赖皮反复的行为会惹人厌烦呢。可是他依旧忍不住,忍不住来见她,忍不住诉说自己的相思,更忍不住挽留和祈求。张树曜自嘲的想,真丢人啊。林棠溪摇了摇头,不赞同的看着面前的人,言简意赅道:“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以后不要来找我说这些了。”分手了,就都过去了。分手了,你的情绪便与我无关了。张树曜脸上的笑快挂不住了,却还强撑着不肯落下,委屈又难堪。他努力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开玩笑说:“分手了就不能找你吗?可我们至少还是朋友吧。”林棠溪一点都没为之动容。如果自己不能给他承诺和未来,那么她在这个时候心软反而才是害了张树曜,所以她冷冷的拒绝道:“不是了。”开玩笑,分手了做朋友那一套放在谁身上都能算数,反正她和张树曜不可能!纠缠了六七年,证都差点领了,这种情况怎么做朋友?不说张树曜那点子想复合的心思,单说林棠溪自己就不会同意这个荒谬的提议。做朋友就会知情对方的生活,要是有一天张树曜来通知她参加自己的婚礼,那她是去还是不去?虽然两人分了,可张树曜毕竟是她爱了那么久的男人,想一想对方会娶别的女人会跟其他人共度余生,会用对待自己的温柔和耐心娶对待另一个人,林棠溪本就不算大的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了。去吧,装大方为难自己。不去吧,又上不得台面感觉像是认输了,还损失一份份子钱!尼玛,这下子林棠溪看张树曜的眼神凶狠起来:“不可能!,做朋友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张树曜:“……”林棠溪惧怕他如猛虎洪水,张树曜苦笑不敢强求。他只能转移话题,说道:“我要走了。学业已经耽误了很久,得赶紧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