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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度师叔曾被魔cao控过呢?”她曾那样爱慕度师叔,他的任何一个动作她都看得出来,到底是不是他本人,她怎么会看不出来。被魔cao纵的人可以欺骗大多数不熟悉他的人,可对阿璃来说,绝对瞒不过。所以这么多年来她才那么恨度云劫。他哪里是被魔心吞噬了,根本就是已经成了叛徒,投靠魔了吧!可阿璃无法证明这点,所以没有大闹,怕打草惊蛇,到时候自己被弄死了,问月门还继续养着那叛徒,就更无人知晓他的真面目。但这几年来她已说过很多遍,自己没有背叛问月门,言下之意背叛门派的是度云劫,师叔你们定要小心他。可似乎效果并不大,而度云劫也迟迟没有动作,更令阿璃不解。吴不守说道,“至少你孟师叔有一半是信你的。”阿璃问道,“我师父什么时候出关?”“不知。”“那我不回去。”吴不守叹气,“阿璃……”“师叔不要劝了。”阿璃固执道,“你捆了我回山上,我死也要逃下山。”吴不守不劝了,这犟脾气,跟以前一样。阿璃说道,“我要回去了,师叔也早歇吧。”“好。”吴不守目送阿璃离开小径,久久没有动一步,山下毕竟没有山上安全,他还是想带阿璃回去。想着,他想起一件事来。稍稍偏头,往地上啐了一口。说了胡话,要不得。&&&&&阿璃没回来。又偷偷外出了。可他却不知道。她不是跑了吧?从沈老庄主那里学棋归来的不听坐在阿璃房门口的台阶上,都将棋子摆了六七遍,她还没出现。他想去找阿璃,可想到沈老庄主的话,又忍住了。阿璃确实不喜欢他到处跟着她。他忍忍。他等等。可等得实在心慌,他便摸了幻灵珠出来。很快秦愫白就“出现”了。他默默看着在对他微笑的娘亲,只是看着就觉心安。一会他问道,“娘,我跟阿璃共白首好不好?”那幻影笑意更深更温暖,轻轻点了点头。“嗯,父母之命有了,还差个媒妁之言。”不听自言自语着,又在她面前数起了棋子。阿璃从小路回来,大概是因为吴师叔提起了度云劫,听得她心口闷得很。不开心,一点都不开心。她一路踢小石子,借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并没有任何用。回到院子,她就见不听坐在石阶上数东西,数得分外认真,地上已排列了整整齐齐的棋子,摆放的高低完全一致。阿璃走到他面前蹲身,已是起了坏心眼,伸手朝地上的棋子方阵一阵乱搅和。不听:“……”她是妖怪吧!“嘻,生不生气?”阿璃托腮看他,两眼弯如新月。不听将棋盒往地上一扔,“不摆了。”“哦豁,真生气了。”阿璃捡起棋盒收拾棋子,不知怎的,心情竟莫名好了起来,她抬头说道,“不听,跟你在一起真开心。”不听一顿,指了指她身后的娘亲,“我问我娘答不答应让我们共白首,她点头了。”阿璃扑哧笑了出来,“幻灵珠本来就会根据对方的话往好的答应的。”“不管,我们有父母之命了,就差一个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乍听起来,阿璃竟是分外动心。仿佛答应了,她就有家了。问月门给的家是个大家,不是独独属于她的。可不听给她的,就是真的属于她的家了。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地方。不得不说,阿璃真的心动了。她努力收回飘远了的思绪,说道,“什么都你说,回头你是不是要拉一只猫过来说它是媒人,喵一声就给我们说媒啦?”不听觉得她今晚有点不一样,之前要是这么提,她定会嫌弃他。然后迅速转移话题。今晚却没有。反而还提了媒人一事。不听点头,“这个法子好,不用麻烦别人。”阿璃已要笑抽了,抓了他的手说道,“不许胡闹,天太晚了,去睡觉吧。”“哦。”不听倒是想继续跟她说话,但他想起沈老庄主的话,忍住了,没有再缠着她,探身抱了抱她,低声,“我去睡了。”说罢就拿了幻灵珠回房里去了。倒是让阿璃诧异。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竟然没继续缠她,她都以为他还要到她房里晃一圈来着。不过……挺好的。阿璃心下愉悦,拾好棋子后也进了房里。以沈夫人的着急程度,恐怕今晚就会去取桡骨,尽快炼制完毕。她随时可能会去点天灯。还是养精蓄锐吧,早点完事跑人。这一晚阿璃睡得分外舒坦,连她都诧异自己竟然能睡个好觉了。外面日光明亮,怕是已经日晒三竿了。她从房里走出来,院子假山上坐了一个人,手里还拿了一本书,看得十分认真。不听?阿璃揉揉眼,还以为看错了。不听居然在看书?她讶然,飞了过去,“不听。”不听抬头看她,“阿璃。”阿璃蹲在他一旁翻这书,见是本心法,问道,“你从哪里拿的?”“老庄主给我的。”阿璃一笑,“那你好好看,练练心法挺好的。”她坐在一旁没走,心思又活络起来,“不听啊,你真的不考虑找个师父吗?有师父多好,不然你一身的灵气太浪费了。”让一个千年难遇的天才每天跟着自己瞎混,阿璃良心不安呀。“你去不去?”阿璃摇头。不听也继续看书,“那我不去。”她就知道说不动他。仿佛能让他离开的办法只有她跟他撇清关系,硬生生将他气走,不让他有半分想法才行。但阿璃不会这么做的。她才不想让不听难过。就这么混着吧,好像也没什么大问题。阿璃的修为还比不过他,也不知要怎么教人,问月门那些初级的教法显然不适合不听。但让他修修心法的话,倒也可以。不听见她还坐在旁边,问道,“你不饿吗?”“有点。”“那你去吃早饭,一会我还要去找老庄主下棋。”阿璃又诧异了,不听竟不黏着她了。不听当然想跟她一起,阿璃一不在他的视线里他就觉不安,但他隐约明白一件事——要适当分开,让阿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虽然他一点也不想。可如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