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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殿住的舒服。马车一路行驶出宫门,没一会便停在了东宫门口。白若烟走下马车,却看到不远处凌亦尘的马车也驶了回来。马车缓缓停在宫门口,凌亦尘走下马车,看到白若烟他有些没有想到。“妾身给殿下请安。”想来凌亦尘这点回来,应该是方下了早朝。“太子妃请起。”没想到昨夜一过,皇祖母这老人家便肯放他们回来了。凌亦尘本以为白若烟还会被太后留在宫中几日,而这几日他也会被太后日日叫去宫中,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放了他们两个。“太子妃回来的正好,孤有事与你说。”说着凌亦尘便是与白若烟一起走入了东宫。前殿里,李禧早已将那执掌东宫的宫印准备好,那印置于檀香木盒里,李禧将之端于手中。“殿下要与妾身说何事?”白若烟跟随这凌亦尘走近前殿,自是不知为何。凌亦尘坐在那殿堂上,想起李禧示意了一个眼神,李禧便将那宫印奉于白若烟面前。“殿下这是?”白若烟看着那通透白玉制成的大印,上刻有山河图景,高山巍峨,河海壮阔,自是十分的蔚为壮观。“这是执掌东宫的玉印。”凌亦尘说的自是十分的寻常平静,“昨日你训责宫人的做法,深得皇祖母赞同,故此从今日起,孤便按着皇祖母的意思,将这掌管东宫的权利交予你,这东宫上下百人,每日的收入和支出,一应开销,人员调遣,都需要你来处理,你可莫要让皇祖母失望才好。”原来昨日她惩罚宫人的事,传进了太后娘娘的耳朵。“娘娘莫要担心,奴才会尽力辅佐娘娘管理好东宫。”李禧躬身将宫印交于白若烟手中,这责任来的实在太快,白若烟便还未得反应过来,便将这般沉重的担子压在了身上。“妾身领命,定不负皇祖母和殿下期望。”白若烟接过那沉甸甸的宫印,昨日之事她是因为实在看不下去着东宫里的风气才出面整顿一下。将宫人们回炉重造,像科举般要宫人们考试,完全是她一时间想出的对策,却没想到竟然得到了太后娘娘的赞同,她着实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都是赶巧。如今凌亦尘将东宫的管制权交于了她,那她便会尽她最大的权利,将这东宫管理妥当,自是不能叫太后失望,也不能让旁人说出什么闲言碎语叫凌亦尘丢了颜面。“如此甚好。”见着白若烟大方的接过了宫印,并未有半点畏缩的样子,凌亦尘深感欣慰。下早朝他之所以回来,便是为了吩咐这件事,如今一切都妥当了,他便是又去了翰林院忙碌起来。而白若烟阴差阳错的接管了东宫,这宫中的流言蜚语便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合芳殿里,李禧自是将这一年的账目全部都搬了过来,交由白若烟过目。白若烟活了两世,上一世不是在白府里做那个她说话连下人都不认真听的大小姐,就是做了一个月的顾小公爷的夫人,这国公府里有顾夫人这个只手遮天的婆婆在,哪里还有白若烟当家做主的份了。如此,这一世她看着那堆积如山的账本,头疼的厉害。“娘娘,这些都是这东宫半年内的一应开销,宫人们的月银都由皇宫掌管,每月月初便会想咱们拨款,故此月初前十日,宫人们所需要支付的月银明细便要交由到内务府,内务府照着账目来支付,才可不耽搁宫人们领月银。”“还有这本领帐本,娘娘和殿下虽然是太子和太子妃,但一应用度也还是有标准的,这一月娘娘用多少胭脂水粉,殿下用多少笔墨纸砚,虽然这些大多都不会超支,但用了多少,剩了多少,在内务府存了多少,也都还是需要有清楚的记载的,日后若是缺了,或者娘娘想要赏人,也好拿这个来补。”白若烟埋在这厚厚的账本中早已头晕脑胀,李禧和她说的话,她自是听了头,便再也听不进去尾。她从来没管过帐,更别说一下子便让她管理整个东宫。“娘娘,这些账本您先看着,若是有有疑问的地方,您便随时叫奴才。”只怕是李禧也看出了白若烟十分头大,便找了理由退了出去,毕竟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什么都会的,东宫上上下下琐事繁多,若是要学习起来也不是一日两日便能学会的,如此便她一些时间,让她自己沉淀沉淀。白若烟的沉淀,便是看着看着,就扒在那一堆账本中睡着了。当她觉得睡得脖子疼,醒来之时,身上不知何时竟然披上了一个披风。那披风是暮色的,一看便知事凌亦尘的。“殿下。”她方一抬眸,便看见了此刻坐在她对面的凌亦尘。“醒了。”他微微抬眸,自是将手中的书放下了。“妾身实在是太不争气了,竟然连账本都看不懂,真是有失皇祖母和殿下对我的期望。”这一个下午,白若烟真的有点沮丧,她想快点着手,能够早些知晓东宫里的所有大小事宜,可她这脑子就是偏偏不肯学,这一个下午她一头雾水,真的怕自己会越来越没信心。“你从未接触过这些,想来一时间全部看懂,便是孤也是不能的。”东宫事务繁杂,自是十几个账本,记录着几十种不同的事情,有些支出又与另一个账本中有所关联,有些便是与几个账本有关联,莫说她是从未接触过账本的人看不懂,就是账房先生想要理清这其中的关系,也是要费上一些时日。故此她看不懂也是正常。说着,凌亦尘拿起其中的一本上面写着小账的账本放到白若烟跟前。“这本是东宫的日常流水,简单易懂,太子妃便先从这本学起,看懂了这本再看月账,而后再看季账,年账,如此便就可都看懂了。”作者有话要说: 翌日湖心亭凌亦尘问向凌梵:太后问起昨晚之事,你可知如何回答?凌梵回答:殿下泡在水里折腾了一夜。凌亦尘冷他一眼,“孤何时折腾了?”凌梵连忙改口:“殿下自己没折腾,是殿下与娘娘折腾了一夜。”而后凌梵反问:“奴才不明白,昨夜您那么难受,为何还不肯与太子妃亲近?”凌亦尘大义凛然:“孤不想趁人之危。”凌梵奇怪:趁人之危?昨夜殿下您都那样了,若说是趁人之危,也该是太子妃对您吧?☆、烟花风月(十八)从简入难,凌亦尘的这个方法的确很管用,这本小账记录的都是东宫里每日里的细小开支,小到进了多少斗米,大到内务府送来了多少匹布来制作新衣,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