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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能接受。反正,生活要接续。何必让不相干的贱人影响到她的生活呢。这一次,沈蔷和萌蠢算是水到渠成。不得不说,萌蠢真是白长了那个又大又壮的玩意。真是一点技巧都没有。在过程中,沈蔷不得不进行猥琐的诱导。“乖……亲亲我……”“乖……揉一揉哪里……好舒服的……”“对……就是那里啊……你多进来一点……”有时候,沈蔷都觉得自己真的挺猥琐的。可是,谁叫他的男人是童子鸡呢。不但是童子鸡,还一点不好学。人家普通宅男的电脑中,绝大部分肯定有那种日本教育电影的存在,但是丁蜀电脑中完全找不到。他电脑中的东西,沈蔷完全看不懂。唯一能看懂的是,丁蜀也玩股票,有时候他从外地出差过来,送的东西都价值不菲。相当于他们工资的n倍,想来就是靠玩股票赚的吧。男人能赚钱,女人自然开心。而且从上次后,萌蠢似乎有了兴致一般,或者找到了人生的新目标一般,缠着沈蔷一直做。本来萌蠢就是一只童子鸡,估计二十几年从来没有染过情啊欲,这会儿忽然开荤了,十分的疯狂。明明技术不好,还喜欢缠着沈蔷乱撞。这就是算了,他每次的时间又比较长,沈蔷已经累得像条狗了,他还兴奋的在他身上喘息。老实说,沈蔷觉得受不了。明明性是两方都应该兴奋开心的事情,怎么能独自让丁蜀一个人爽。这明显是性生活不协调好吗。当然,作为一个合格的女友。沈蔷自然不会主动的去给萌蠢说,法克,你的技术差时间还长能补一补么?她是一个很将就谈话技巧的女人,于是有几天就拿着那些碟子,美其名是让萌蠢学习学习,可是最后发现萌蠢一点没看。沈蔷想,这萌蠢不会是觉得自己各种一级棒吧。终于有一天,沈蔷和萌蠢爆发了一次大的争吵。其实也只是沈蔷一个人在争吵,萌蠢在那边淡定的看电视。女人疯狂起来,总想要把男人也带动疯狂起来。而且她一个人在哪里撕心裂肺有什么用,那个男人还淡定的在那边看电视。沈蔷愤怒了。愤怒之后,她开始口不择言了。她说萌蠢一点不浪漫,从来没有带她看过烟花,连电影也只会看纪录片。萌蠢不以为意,甚至还开始嗑瓜子。沈蔷真的是彻底愤怒了。这个萌蠢真是太欠教训了。请问,刺伤一个男人最大的方法是什么?答案。三个字。你不行。于是,沈蔷也软了下来。高贵冷艳的看了那得意洋洋的萌蠢一眼,然后淡定的说了三个字。“你不行。”“……”萌蠢眨巴眨巴眼睛,似乎一点没懂。还是温顺纯良的傻子一个。沈蔷忽然没力气生气了。和他生气,完全是自己着罪受。沈蔷没生气了,两人很快的和好如初。不过让沈蔷有些意外的是,萌蠢在床上忽然变得残暴起来。虽然残暴。但是却很有技巧。很多次,沈蔷都被干得咿咿呀呀只知道求饶,可是萌蠢根本不理。擒着沈蔷,无数次倒带重来。终于,沈蔷都被擦破出血了,萌蠢才停下来。并且挑眉冷笑,“我不行?”奄奄一息的沈蔷抖了抖。()救命……这样的萌蠢,还是她的那只萌蠢么?☆、第5章鸡飞狗跳太子乃是中宫皇后所出,刚出生那年便被献庆帝封了储君之位,这些年倒也算勤勉。这宫中皇嗣单薄,除了娴贵妃所出的德平公主,宸妃所出的二皇子,再也没别人了。德平公主正和薛亭晚两人说这话,便有宫人通传说“太子殿下驾到”。太子一身明黄色衮服,笑着入了内殿,“方才听闻赏樱宴上起了争执,德平无事吧县主可安好”德平公主对自己这位同父异母的太子皇兄感情一般,只不痛不痒道,“无碍。”薛亭晚也福了一礼道,“臣女无事,多谢殿下挂念。”自打进了殿门,太子的眼睛就没从薛亭晚身上移开过。她生的娇美,纤腰盈盈一握,皓劲修长,云髻巍峨,凤钗上一串莹润的东珠垂于鬓边,更衬得玉容泛着一层柔光。德平公主侧身挡了挡薛亭晚,颇为嫌弃的扫了太子一眼,“皇兄不是说父皇召我吗咱们这便过去罢。”太子正看这薛亭晚挪不开眼,闻言这才恍然回过神儿来,摸了摸鼻子道,“孤去殿外等着皇妹。”薛亭晚见状,也起身告辞,“公主走了,我在这赏樱宴也没意思,不如也回侯府去。”“对了,差点忘了,”德平公主叫宫人捧上一只宝匣,“下个月便是阿辰的生辰了,我碰巧寻到了这个,就提前当做他的生辰贺礼吧。”算起来,惠景侯府和皇家算是出了五福的表亲,薛桥辰又是个调皮捣蛋的,打小跟着薛亭晚在德平公主面前混脸儿熟,德平公主并无弟弟meimei,也把薛桥辰当做弟弟一般疼爱。薛亭晚打开匣子,见里面乃是一把打造精密的木质鲁班锁,不禁弯了樱唇笑道,“阿辰看了,定会喜欢。”“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宛氏拿着一支鸡毛掸子,追着薛桥辰一顿乱挥舞,全然没有了侯府主母的矜贵模样。薛桥辰一边哀嚎,一边躲着慈母的棍棒,满屋子乱跑,一群丫鬟婆子拦着劝着,好不热闹。“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跟着苏易简去教坊司厮混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苏易简是骠骑大将军府的世子,如今官拜禁卫军统领。惠景侯和老将军有同袍之谊,两家一向交好,薛桥辰打小就爱跟在苏易简后头玩儿。今日休沐,薛桥辰不必去太学读书,不料前脚出了门儿,后脚惠景侯便在教坊司逮到了自家儿子。薛桥辰抱着脑袋躲到费mama身后,分辨道,“母亲,我冤枉我在教坊司没做坏事儿就在那儿做木活来着”开玩笑,以他薛桥辰在家里的地位,零花钱比下人的月例还少,身边服侍的下人清一色小厮,连个丫鬟都没有,若是再跟那些不清白的妓子扯上干系,母亲宛氏非活剥了他不可。“你跟着天王老子去都不行”宛氏直接打断,“你在太学读书,放着流传千古的经书不读,整日摆弄你的小发明,还非要去钻研已经灭绝了的什么墨家机械术我看你是学习不多,整天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