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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殿,心中的大石头才落了地,两颗心才放回了肚子里。许飞琼被薛亭晚质问的无话可说,忙躲了她对视的目光,一脸惊惧之色再难掩饰。下首,史清婉见薛亭晚进殿而来,便知道jian计失败,眼见二人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就要败露,史清婉面色惨白如金纸,心中惊惶不定,一抬手的功夫,竟是打翻了桌上的一尊金盏,将盏中清酒撒了半桌。史夫人见状,当即抬手叫了宫婢来收拾,皱眉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史清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掩下面上的的不安和惊恐,只兀自垂首,安分的如同鹌鹑。致爽殿中,众人望着九龙御座前的数人,皆是一脸云里雾里,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正窃窃私语之际,一袭月白色锦袍的裴勍施施然进了殿,身后跟着走进来,乃是御前龙禁尉统领苏易简。只见苏易简一挥手,立刻有龙禁尉将一名身强力壮的小厮和一名婢女押进殿来,俯跪在献庆帝御座之前。原来,因今日裴勍邀薛亭晚于梦隐湖泛舟,不愿叫他人撞见,便派了裴国公府的亲卫镇守湖畔,严禁闲人接近。好巧不巧,严守湖畔亲卫们刚好撞见一小厮和一婢女从湖畔经过,且形迹可疑,亲卫将二人捉拿盘问之后,这才发现了史清婉和许飞琼意欲陷害薛亭晚的毒计。于是,裴勍与薛亭晚在湖畔分别之后,亲卫便立刻将此事上报了裴勍。裴勍听了这番歹毒计谋,登时盛怒不已——那是他放在心尖尖上、视若珍宝的人,若是有人蓄意谋害,他裴勍定会诛之而后快,让她们百倍偿还。于是,裴勍当即下令,派人将薛亭晚引入偏殿好生保护起来,又叫将此婢女小厮二人交送龙禁尉统领苏易简手中,使出这一出“将计就计”之策。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许飞琼还未来得及加害薛亭晚,便已经入了汪应连设下的圈套中。史清婉见到那心腹婢女和身强力壮的小厮,登时吓得惊恐万分,两片红唇不住地哆嗦,再也绷不住周身仪态,史夫人见史清婉今日十分反常,正欲询问,却听那殿上的白衣上卿朗声道,“臣有事启奏。方才,臣在乐游苑中撞破了一桩蛇蝎诡计,特地擒拿了走狗爪牙上殿,还请皇上为躲在背后指使此二人的歹人定罪。”献庆帝一听,面带诧异道,“是何蛇蝎诡计?”苏易简冷冷盯了眼俯跪着的小厮和婢子,斥道,“皇上御前问话,还不速速招来!”那小厮和婢子被龙禁尉扭送到致爽殿中,已是吓得双腿软绵,语不成声。此时见献庆帝天颜在侧,又想起自家主子交代的毒计,不由得心神俱灭,胆颤不已,竟是一股脑儿把史清婉和许飞琼指使他们陷害薛亭晚的事情交代了个一清二楚。薛亭晚婷婷立于一侧,听着那小厮和婢女的交代,心中若说不气不怒是不可能的。上回,许飞琼害薛亭晚受伤,许父拿藤条毒打许飞琼,惠景候和宛氏可怜许飞琼被亲生父母如此苛待,心存仁念放了她一马,没想到,许飞琼不禁不感怀恩情,竟然还以怨报德,生出如此毒计加害于她!同为女子,却想出毁人清白这样阴险歹毒的计谋,何其心狠手辣!只见薛亭晚杏眸中泪意盈盈,莹白的小脸儿上滑下两行泪水,提裙跪向献庆帝,梨花带雨地娇声泣道,“臣女平日里和许小姐,史小姐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却被人用如此下作卑鄙的计谋陷害!若不是裴大人和苏统领相助,臣女险些,险些就……臣女求皇舅舅做主!严惩背后主使之人!”薛亭晚是什么人?是惠景侯府的嫡长女,是皇太后跟前的开心果儿,是论辈分该叫献庆帝一声“皇表舅”的人!献庆帝听闻了此事的始末,也是龙颜大怒,又见薛亭晚一口一个皇舅舅这般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登时便将手中金盏砸向了史氏一族的宴桌,怒喝道,“带罪女史清婉上前!”那厢,惠景候听了那小厮和丫鬟的招认,登时便暴怒而起,两三步到史氏宴桌前,揪着史太傅的衣领,抬手就朝史太傅脸上抡了两拳。顿时,席上一片尖叫,有两三个官员壮着胆子上前拉架,却被惠景候一脚踹开,只见他边打,边怒骂道,“你这老贼平日里人模狗样,教养出来的女儿却恶毒至极!我呸!你们史家愧对帝师之名!愧对本候的宝贝女儿!”史清婉躲在史太傅身后,整个人哆哆嗦嗦,身子软的坐都坐不住,几欲滑到在地。两名小黄门肃着脸上前,一左一右,将史清婉搀扶着押上了殿前。史清婉扑在地上,不敢看身侧的薛亭晚,更不敢看身侧的裴勍,电光石火之极,忙大声哭嚎道,“不是我,不是我!此事全都是许飞琼一人的计谋!全都是她的计谋!”那厢,许飞琼见大势已去,正欲神不知鬼不觉地退下,不料史清婉竟是临阵倒戈,将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许飞琼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故作平静道,“史jiejie何出此言?这身强力壮的小厮,是史府家养的,这婢子,也是史jiejie贴身伺候,史jiejie就算血口喷人,也要拿出些证据来才是。”那厢,汪应连听了二人的你一言我一语,心下不禁狐疑许飞琼是否真的参与了陷害史清婉之事。但转念一想,如今他和许氏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许飞琼若是卷入此事,对他汪应连的仕途可是半分好处都没有。思及此,汪应连忙笑着开口,为许飞琼开脱道,“方才飞琼一直和臣呆在一块,我二人寸步不离,飞琼又怎么会掺和到这件事中去?再者,飞琼性情温顺,平日里连兔子rou都不敢吃,这等狠毒的计谋绝不会是她想出来的。”史清婉闻言,心如死灰,万念俱灭,只见她发丝凌乱,形容枯槁,面上泪痕皆干,不住摇头道,“你们说谎,你们说谎!”御前大太监一甩拂尘,呵斥道,“大胆!御前哪是你这罪女喧哗之地!”那厢,裴勍知道献庆帝赐婚汪应连和许飞琼的圣旨已下,自然明白此番汪应连是要全力保下许飞琼的。今日陷害薛亭晚之事,乃是史清婉全权cao作,眼下若要治罪,也只能治一个史清婉了。至于剩下的许飞琼……此女心术不正,多行不义必自毙,终究是好过不到哪里去的。区区一个汪应连又能庇佑她多久?总之,以后有他护着薛亭晚,再也不会叫这些魑魅魍魉近她的身!裴勍和苏易简相视一眼,拱手道,“此事已水落石出,请皇上治歹人之罪。”那厢,史太傅和史夫人老泪纵横,奈何人证物证俱在,腆不下老脸去献庆帝前求情,只哭求地看着皇后,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