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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刚才他就是用这东西戳自己的。程安安看着筷子有些无语。就算是要表明他对自己没有想法,可也不用这么刻意吧。她整了整衣服,准备站起来,结果才刚起身,就见他往后退了几步。程安安:“……”她有点气,朝着他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就看见何东成往后退了一步。她走一步,他就退一步,她走一步,他就退一步。直到身子抵到墙,何东成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着什么蠢事。果真,在跟白痴待在一起的时候,人就会不自觉降智。他皱眉,看A36还要再走,抬起右掌做出禁止的手势,“停。”程安安鼓着脸看他。他说:“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至少要保持两米的距离。”程安安:“……”行吧。他高兴就好。“主人需要我做些什么吗?”程安安恢复A36的职业态度。何东成说,“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女朋友Vivian。”“所有我母亲的电话信息,你都不要再回复,如果她找来,你就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出现在她面前。”作者有话要说: 何狗开始作死。☆、第22章程安安有点想问为什么,但忍住了。只是——“如果不接阿姨的电话,阿姨伤心了怎么办?”何东成嘲讽地看她,“真当自己是她儿媳妇了?A36,记清自己的身份。”他这话有点伤人。哪怕程安安没这么想过,但还是有点受伤。她看着何东成走向卧室的背影,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臭男人,谁稀罕做他女朋友。她只是舍不得沈阿姨。自从她妈走后,再没有这样的长辈对她这么好了。就算是分手了,就算出于曾经的情谊,也不能不接长辈的电话啊,多不礼貌,多叫人难过。她程安安不是这么没良心的人。自从那晚之后,接下来有好几天,两人都没怎么说过话。通常就是他吩咐什么,她照做,即便她出了什么错,他也就看过去一眼,或叫她停下或叫她重新做,完完全全是对待一个冷冰冰机器的态度。与此同时,Vivian在家中的地位急剧上升。每天只要何东成一回家,它就死乞白赖地缠着,何东成也任它缠,心情好时,还会拿着根逗猫棒跟它玩上半小时。Vivian得了势,便有事没事就向程安安挑衅。不过,程安安也懒得跟它计较了,因为,程柏林说,A36它就要修好了!只要再等两三天,他把所需要的零件从国外寄过来,将A36体内坏掉的那件替换掉,他就能带A36过来,把她给接走了!程安安心有盼望,日子过得松快。何东成日子就过得不大畅快。他听从Stephan的建议,努力地尝试跟女孩子约会。然而才不过四天,他就被烦得快要脑中风。明明在吃饭,对方却像只鸭子似的一张红嘴儿叭叭叭,从剧组哪个小演员闹了笑话,讲到昨天她吃了块红丝绒蛋糕……巴拉巴拉,呱啦呱啦,简直像是有人在他耳边安了个喇叭,分分钟都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他眉毛拧得越来越深,忍不住就想拿个东西把它给堵上。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理智还没来得及阻止,右手已经拿起眼前的牛角面包,塞到她嘴里。“她真的……唔……”陈七七正说着话,措不及防被塞了满口,吃惊地睁大眼。何东成面上端倪丝毫不露,煞有其事地解释,“味道还不错。”“哦。”陈七七不疑有他,低头捧着面包吃起来,顾及着形象,终于没再说话。耳根清净,连带着他胃口也好上一些。何东成捡起桌上的湿巾擦了擦手,拿叉子刮了点鹅肝,还没吃,旁边手机震动,他瞥过去一眼。不出所料,还是沈佩瑜。这是沈佩瑜今天给他打的第十八通电话,发的第六十六条信息。几乎要把他手机刷屏。明明是他跟Vivian“分的手”,她倒表现得像是她被甩了,万分不甘地找男人讨说法。说来也是好笑,原本他以为自己跟陈七七的事被刘太太撞上,当天沈佩瑜就要来给他念紧箍咒。结果直等了好几天,都没任何反应,他心里还纳闷儿。今天下午他准备去开会时,沈佩瑜怒气冲冲地推开了他的办公室,劈头就质问他是不是在劈腿。其实,早在撞见那日刘太太就跟沈佩瑜打电话说了何东成和女人吃饭的事,只是当时她说的是何东成和女朋友,沈佩瑜没多想,以为她说的是程安安,直到今天两人碰面,她乐滋滋地给刘太太看程安安照片,俩人才知阴差阳错,给搞了个大乌龙。刘太太当场就尴尬得脸都绷不住,寒暄两句急匆匆离开。沈佩瑜怒火中烧,拎着包就冲来了NEWWAY。何东成早有准备,面色从容,“既然你知道了,那正好跟你说一声,我跟Vivian分手了。”“七七是我分手后新交的女朋友,所以,你说的劈腿,”他平静地看着沈佩瑜,“完全是无稽之谈。”沈佩瑜当下就蒙了。自家儿子活了二三十年都没对女人感过兴趣,有一阵她还苦恼过,他是不是喜欢男人,其实就算是男人她也没所谓,他以前受的苦太多,只要他愿意,自己过得舒心就行。所以知道他有女朋友时,她特别高兴。心里想着,自家儿子一定是遇到了人生真爱,况且既是专门带回家给她看,一定也是存了结婚的心思。谁想到,今天他竟告诉她,他分手了,而且分手不出两天,就带着其他女人下馆子,说那女人是他女朋友。这是什么人间魔幻。“你真分手了?”沈佩瑜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嗯,”何东成点头,“所以,还有其他什么事吗?”他指了指百叶窗外一直候着的林助理,“接下来公司还有场重要的会议。”“没了。”沈佩瑜尤在巨大的冲击之中,恍恍惚惚地走了。直到司机载她回到家里,她才猛然意识清醒,疯狂给何东成打电话。连珠炮似的问他什么时候跟安安分的手,又是为什么。刚开始他还耐着性子说些司空见惯的理由,但沈佩瑜不满意,非要他说出个丁一卯二,直把他问得头昏脑涨一听到她声音就打怵。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调了静音,无视。现在,最新一条沈佩瑜的信息是: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