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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地瞥她一眼,“是我约他们的。干嘛那么生气?你很怕我?”程悦然屁股都离开椅子了,不得不又坐下来。“许杏,你想玩什么花样?”许杏喊了杯咖啡,看也不看程悦然,先跟陈河、凌亦航说话:“其实我今天主要目的是见她。你们二位也听听吧。”陈河跟凌亦航咋舌,所以许杏根本就没有事跟他们谈,只是借他们把程悦然引出来?!Shit!这是让他们围观女人吵架吗?现在走还来不来得及?陈河想找个借口先溜,殊不知许杏淡淡的眼神瞟过来,“坐着吧,现场听八卦不好?”陈河就尬得脸都不知要搁哪儿,凌亦航索性不作声。咖啡送上来,许杏搅了几下,没加糖也没加奶。她开始发动强攻:“程悦然,最近那个酒店倒贴二男的看图说话,你策划得挺好的,照片拍得更是传神,连我自己都要相信了,我竟然这么牛掰。”程悦然定定看着她,“什么意思?”许杏笑,“没什么意思,你除了这一招好像也没别的了。不过也不怪你,这是桦克的优良传统。”“有话就说话,夹枪带棒算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我没有啊,所以这不就来问你吗,看看你是自卑呢,还是低能。”程悦然的脸色好不好看陈河不知道,但这是他和凌亦航第一次听许杏这么损人。不会大打出手吧?陈河在考虑要不要告诉迟少,有个万一他们担待不了啊。“你没有证据就是诬蔑,许杏,你以为所有事都是凭你想当然?”许杏是懒得跟程悦然废话,“你不自卑,你不低能,你还怕我这种土包子?高中知道我住江家,你就校运会搞自残;高考明着暗着告诉我,你要去江迟年的学校;出国后,时不时叫艾雅发点你和江迟年的近况,还有什么,我想想……”“你乱说什么。”“我乱说了吗?那你别急,等我慢慢说,说完你再纠正。我想想,哦对了,奶奶病了,我找江迟年,但找不到他;除了我,家里谁都能找到他;奶奶过世,你知道江迟年要娶我,你又做了什么呢?”许杏慢条斯理地说:“你什么也没做,你只是让江迟年圈子里的人,都来针对我这个不识好歹的土包子,我说的对吧?甚至在我跟江迟年结婚的那天,你还做了最后一件事,要我说出来吗?”凌亦航有点坐不住,陈河也是。凌亦航望向陈河的眼神,是询问,姓陈的,你没有把迟少喊来吧!?QBJJ陈河痛苦地回视,那什么,我刚才告诉他了。凌亦航便站起来,“我去抽根烟。”实则是想出去看风,挡住迟少。因为许杏后面的话,相当特别十分尤其不好听。“坐下!”许杏似笑非笑看了凌亦航一眼,“我话还没说完呢,凌少。”程悦然放腿上的手,已然攥紧了拳头,指甲抠进掌心。“你让陈少凌少给你打掩护,连化妆师都给支走了,剩下我一个,然后你进来。你那天跟我说的话,我到现在还记得呢,你说‘许杏,我求你了,江迟年娶你他会痛苦一辈子,现在还来得及’,然后……”程悦然听不下去,脸色有点苍白,“别说了!那之后我不都赔给你了?我也出国去不再回来,是你自己把握不住你的婚姻,你怪谁?”许杏却是笑得毫无所谓,“我不怪你啊。虽然你故意扯了那件婚纱,也推了我,让婚礼举行不下去,但是你没有想到吧,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模一样的。我当时还在想,终于有个人出来阻止了。”“只是你我都没想到,江家有钱,那点意外根本就不是意外。我还是嫁给江迟年了。”程悦然大惊失色,陈河,凌亦航更是不知怎么形容此刻的震惊。许杏居然,从来不想嫁给迟少。那他们做的那些事,岂不是既得罪迟少,又白白帮了她?“怎么?都没想到?程悦然,我跟江迟年离婚,是一定的事,跟你回不回来,一点关系也没有。但就是这么刚好,你一回来,我连离婚都顺利很多。”程悦然脸上血色褪尽,有什么比现在更能打击她的骄傲?枉她以为算尽所有,却反过来成为被耍的那个。她许杏,是恶魔,绝对是!“陈河,你那天在银行也看到我那两百万了吧?知道为什么我早不离婚晚不离婚吗?因为我得了一笔卖地款,凑够了两百万,终于能买我的自由。”许杏自嘲道:“两百万对在座的你们而言,不算什么。对我而言,就是全副身家了,可能我这辈子都赚不回这两百万,但拿来离婚,我觉得,超值!”“都懂我意思了吗?你们的蜜糖,等于我的□□。你们笑我又土又呆的同时,我何尝不是笑你们又傻又痴?”许杏缓缓站起来,目光税利对准程悦然,“别再做无谓的事,什么潜规则,什么有剧本,什么匿名贴子,什么排挤退赛,还有那些什么内幕,跟谁有一腿诸如此类的,你做得越多,只会显得你越蠢。”“最重要的是,你蠢完的同时,还得不到你想要的,反而一次次得罪一些人,让这些人主动向我靠拢,譬如老小姐、譬如梁尹泽、譬如张铭成、譬如因为你韩骏莫名陷入桃色,现在恨不得将你剥皮的丁唯如。”“你别忘了我是读什么的,你的这些案例,实在拿不出手。要不我给你点贴士,你一开始目标就错了。”许杏笑得仿若开在悬崖的花,危险而又强韧,“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在女人身上浪费时间,而是抓紧那个想要的男人。你这么喜欢江迟年,去追啊,去使劲缠啊,要什么骄傲和尊严?追不到就睡,大不了睡完了之,可你敢吗?”程悦然的脸从惨白憋得通红,“许杏,你无耻!”她怎会听不出来这是对她的侮辱!“我又没有什么家世背景,有什么顾虑吗?我就我自己,想做什么就去做,而你不同。”这是某种警告。下一秒,许杏优雅地端起咖啡,从程悦然的头上倒下去,动作慢得像行为艺术,高山流水。“今天聊得很高兴,希望你们也是。哦,咖啡已经凉了,你又正好穿黑色,所以,无伤大雅,是吧。”程悦然哆着唇,恨不得将许杏剔骨,可她不能。因为离她不远处那桌,江迟年不知坐在那里多久了,此时面色铁青。陈河跟凌亦航甚至连喘气都艰难,为什么会有种末日到来的心慌?他们第一次觉得,原来许杏走起路来,也可以袅袅娜娜的。一个不怕迟少,甚至跟迟少一样腹黑可怕的女人,他们是凭什么叫她土包子的?许杏路过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