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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高,哪敢让你帮忙!”盛浅予敛去脸上的笑意:“江总是在暗示我把恒风的股份都抛售吗?”“……”江希恒眼神瞬变,锐利得想像一把利刃,插在盛浅予的心口上。苏烟雅有些不解,盛浅予和江希恒为什么要带刺地说话:“你们?”盛浅予笑笑不言语,随即走开。林可也被邀请了,盛浅予一个一个地看遍全场宾客,准备找到她。找到林可前,她见到了秦母、秦父和秦言。这种场合,和他们遇上,她是半点奇怪也没有。帝都的上流圈子就那么点大,哪家有喜事,都能请一大半人过来。来参加宴会,也能碰到盛浅予,秦母瞪了一眼她。秦言一看见盛浅予,立马朝她走了过去:“浅予!”发现狗男人想在她身边站着,盛浅予身体往左挪了两步,颇为冷漠地小声道:“我跟你复合的八卦消息,传得够多了,公众场合,请你跟我保持距离,我不想再听到被人说我们复合。”秦言脚步硬生生在她一米远的地方停下:“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你不用……”盛浅予瞥了瞥在两点钟方向的江希恒:“有苏家帮江希恒满血复活,我们那些合作白费了。”眼看恒风就要落入盛浅予的手中,苏家冒出来帮助江希恒,是秦言没有预料到的,但他也不愿白费力气,准备继续帮助盛浅予:“苏家帮得了他一次,帮不了他第二次,我们再商议个新计划出来。”“说得轻巧,做起来难,有可能实施到一半,计划又要从来。”盛浅予还是有点担心,江希恒的男主角光环太强大,能够给恒风续第二次满血。说到合作,秦言迈步上前,到盛浅予旁边站着;“最简单直接的,要让苏家缺钱吗?”苏家缺钱了,自然就没钱支援江希恒。盛浅予抬眼注视秦言:“能让缺到要把给江希恒的钱收回去吗?”在商界,哪家公司都有竞争对手,想让苏家缺钱,可以直接找他们家的竞争对手合作,省钱又省事。秦言脑中,有了个大概的计划,轻轻颔首:“能!”“有了可行的计划,记得发我。”“一定会的。”和秦言聊完合作,盛浅予面色微冷地注视前方。苏烟雅仿若得到真正的幸福,眉开眼笑,一旁的江希恒,就有点强颜欢笑的感觉。双方的亲人,是和他们一起站着的,盛浅予扫了眼江美琴后,想将目光收回,可余光扫过秦母和秦父所在处,脑中猛然出现一个惊人的场景。年轻的江美琴和秦父,身在简陋的房间里激烈地拥吻,双手还拉扯着对方的衣服……卧槽!很成年人的画风又来了!盛浅予立马捂住眼睛,强逼自己战胜脑中的画面。秦言见到她这样,忙问:“浅予,你怎么了?”画面褪去,盛浅予睁开眼睛,扭头看着秦父和秦母,再看了看江美琴。脑中没有清晰地显示,秦父是什么时候跟江美琴发生的关系,但如果是在秦父和秦母的婚姻期间,那秦父就是出轨。她没有听说过,秦父在外面有拈花惹草,只知道很多人夸他人品好,发迹后,没忘本,不抛弃糟糠之妻,也不仗着有钱就出去瞎搞,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秦父和江美琴做的事,应该是在和秦母结婚前吧。见盛浅予没理他,秦言重复问:“浅予,你怎么了?”发现你爸和江美琴有过关系!盛浅予心中无声地回答完,口中说的是:“我们已经谈完合作了,你可以走开一点了。”秦言当然是不愿走开的,时隔差不多一个月,他才见到她。这么多人在,两人又有合作,盛浅予没给秦言甩脸色。他们站在一起,虽然盛浅予盯着前方,没看秦言,但秦言在看她。见状,许多人纷纷认为传闻是真的,两人一定复合了。也收到苏家邀请的程家,程母和程嘉禾今晚一起来参加宴会。门口刚迈进,程嘉禾便见到盛浅予和秦言,不得不说,外形上,只要男的和女的都长得好看,那么看起来,给人感觉,两人就是般配的。程嘉禾和秦言没有过节,但就是讨厌秦言,看到秦言和盛浅予靠得那么近,想上去,把他们的距离隔得远远的。儿子直直地看着前面,程母目光被吸引,也看着。秦言和盛浅予,映入了眼帘。程母想起近来很轰动的传闻,低声对儿子说:“嘉禾,浅予和秦言复合了,你也……”“不,他们没复合。”程嘉禾很清楚,盛浅予和秦言并没复合,盛浅予最近一直忙着工作,虽好像有跟品佳合作什么,但她仍是单身。“妈,我们去跟浅予打声招呼吧。”程母上一次见盛浅予,还是儿子和盛浅予请AI员工吃饭的那一次,今天见到她,肯定是要打招呼的,于是,她和儿子走到盛浅予那里。程嘉禾特意站在盛浅予面前:“浅予!”程母对盛浅予笑了笑:“好巧!”程家打的算盘,盛浅予还记得,碰见程母,也没觉得尴尬。商界就这么大,时不时就会遇到,见一次,尴尬一次,脸皮太薄,成不了大事。盛浅予扬起笑容:“嘉禾,程太太!”秦言那么大一个人,程母也忽略不了,道:“秦总!”对自己有威胁的程嘉禾就在眼前,秦言双眉微拧:“程太太!”程嘉禾眼神淡淡地扫了扫秦言:“秦总,好久不见。”秦言眉头忍着没皱成川字形:“好久不见。”两人的目光都没有表达出不喜对方的意思,但盛浅予从他们身上感觉到一股电流,就像有什么在暗流涌动。她略感奇怪,他们两个为什么和平常不太一样?站着累,盛浅予也不想跟秦言站一起,找了个靠窗边的位置坐下。程母要去交际,没把儿子叫上。秦言和程嘉禾仍站在原地。程嘉禾凝目注视一会秦言,最终什么都没说,想去盛浅予那里坐着。秦母比程嘉禾快了一步,丢下丈夫,坐在盛浅予对面的位置,略微凶狠地瞪着她:“盛浅予,你是不是记恨我?”轻轻摇晃着红酒的盛浅予,听到秦母说的话,觉得好笑地看着她:“万女士,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小肚鸡肠,心胸狭隘,动不动就记恨别人。”“我的号码天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打电话,是你做的吧?”秦母原本经常用的号码,现在不能用了,只要一开机,就有不断的电话进来。今年跟她有过节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盛浅予,除了盛浅予,她想不到有别人会整她。盛浅予端起杯子,缓缓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