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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如何神勇连破几关。眼看马上要到了吉时,卫明真拜别父母,卫瑜鹔作为卫明真一母同胞的兄长自然是他背她上轿的,卫珉莺几人躲在人群里,直看红了眼。齐王府也有宴请这些送嫁的亲朋好友,因为几个公主在总不好在前堂和宾客吵吵闹闹吃酒,卫珉鹇有些想回去了,哪里想这卫明怜拦住了她们——她一副哭惨过的样子,让卫珉莺也觉得十分难过,非要留下来陪陪她,卫珉鹇无法只能陪着两人,卫珉鸾和卫珉鹂说要去拜会齐王妃便没留在偏堂了。外面跑进来一个留头的丫头,脆生生说:“我家王妃有请六公主过去看看,请问哪位是六公主身边的姑姑?”卫珉鹇今日只带了掐红一人,掐红奇道:“你家王妃有请怎么让你一个小丫头过来?”这丫头看着也是伶俐,见掐红一身用料精细的衣裳,想必是公主身边的大宫女了:“回姑姑的话,奴婢虽小但是腿脚快啊,而且今日郡主大喜,大一些的jiejie们都去太师府了。”奉康正好听她们两个哭累了,站起身向她二人说:“两位jiejie休息一会子吧,既然是王妃有请,那我就去看看,过一会就回来。”卫珉莺还在和卫明怜说些小时的趣事,只摆摆手说:“六meimei去吧。”这丫头当真腿脚快,一蹦一跳像只小鹿,齐王府是御制敕造,因这继室的齐王妃是江南人氏,齐王请了好些南方园林工匠打造,端得是廊缦回转,精致非常。“哎,前面那个丫头,你慢一些走,殿下要跟不上你了!”掐红扶着卫珉鹇的手,急急地唤,结果转过一个角落,那丫头竟然不见了!四周看着像在府内花园里,掐红和卫珉鹇互视一眼,都十分惊讶。“要见殿下一面当真不容易。”卫珉鹇猛地回头,果然,一身玄色衣裳的北堂曜正摇着扇子摇得欢快。“呃!”陆海从一旁窜上来一记手刀打在掐红后脖颈上,掐红两眼一翻软软昏倒下去。卫珉鹇:“???”这北堂曜上前几步,之前见面少有这么近的距离,他生得高大,实在有压迫感,弄得她踉跄地退了两步。一只雪白大掌摊在她面前,不过掌心什么都没有。卫珉鹇:“???”“殿下不会忘了吧......”北堂曜笑得风流,把扇子啪得一下收起来,咬牙切齿道:“给钱啊。”......哦,倒是忘了这茬。他出的主意还算不错,确实物超所值,她从荷包里掏出一叠银票仔细点了八百两要给他,北堂曜在一旁看着,突然出手一把将荷包抢过来:“六殿下啊......”堂堂一个王爷为什么还要做抢钱的勾当?卫珉鹇惊呆了,睁大了眼睛看他:“偷抢非君子所为......”他把银票并着荷包卷吧卷吧塞进怀里,生怕她抢回去似的,低头凑在她耳边:“殿下不亏,本王带殿下去看一场戏如何?”这附近想必素日也是十分寂静的所在,北堂曜带着她左转右转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门口球型的常青树都长得不成样子了,院子里到处落满枯叶,应该真的很久无人来打扫了。他将她推到屋后的花房里,里头种了一些少见花种,只是想来许久无人打理,花都开得参差不齐。“你总对本宫避而不见是什么意思?”卫珉鹇一惊,猛地看向北堂曜,后者冲着她高深莫测一笑,示意她探头去看,她摇摇头不肯——哪里需要看呢,卫珉鸾,她的大jiejie啊。“若说之前是本宫折辱了你,后来本宫也向你道歉了,你就如此小气,要因为一句无心之话恨上本宫不成?”卫珉鸾站在花丛边,一身胭脂色的衣裙当真是人比花娇,洗银洗玉低着头站在不远处,充耳不闻。对面的男子与她离了三步之遥,低垂着眼不说话。“说话啊!”她也有些怒气了,好歹是嫡出的大公主,自小受尽万千宠爱,哪个敢这样对她的。“草民从没有怪罪大殿下的意思。”这声音如林簌泉韵,不卑不亢,只是听着语气淡漠地紧。卫珉鸾看他这个样子,心里是又气又不知如何是好,她向来身边都是惧怕她地位权势唯唯诺诺的人,初初遇上这司空朔,有才是有才,却是个脾气大的,竟敢当着她的面就拂手而去!她自小是自恃端庄沉稳的,从没有与外男相处过,况且她父皇母后一向相敬如宾,所以初初遇上了自己的缘分,倒是不知所措了起来。她放缓了语气:“明年春闱,你可有把握?”司空朔拱手作了一揖,“草民哪敢称把握,不过尽人事听天命罢了,春闱之试举朝上下多得是天资聪颖悬梁刺股的学子,草民愚笨,不敢妄想。”第十七章卫珉鸾跺了跺脚:“你当真如此不通人性,不晓情意?”他将一身蜜色素锦圆领袍的袖子捏紧,自嘲似的低声笑了笑:“大殿下天之骄骄,云泥之别,不敢有此妄想。”这话倒是把卫珉鸾说得有些慌乱起来:“大胆,你说的什么......话;本宫只是问你明年春闱......若你高中三甲,自然......是有福气在后头的。”司空朔面上好似一惊,“大殿下?”“我知你学富五车,既有夺下鹤州解元的本事,又为何不敢剑指头名?你姑丈是个精的也是个无情的,看你有些本事才一再厚待你,但司空一脉想要有中兴之势,只能全凭你春闱一试了。”这司空朔说来也是身出名门,他祖辈是前朝世袭的大司空,因职获姓,可谓当世第一氏族,可惜朝代更迭,一朝天子一朝臣,卫氏那位太/祖颇为忌惮这些个前朝重臣,最后找了个由头远远打发了出去,没成想上行下效,底下的人有得是为难办法,这司空一脉渐渐地也就落魄了。他闭了闭眼:“多谢大殿下好意,只是家训难违,司空一族的男儿只能凭自己的本事搏挣功名,恕朔不能接受大殿下的好意。”卫珉鹇靠在花房墙根儿下,转头看那北堂曜,小小声地说:“这司空朔倒是个君子。”攀上大公主就是攀上了周氏和皇帝两条大船,别说三甲,当真头名又有何难,周氏的门生遍布朝野,多得是看人下菜碟的官儿。卫珉鸾气到:“你当真要这样?你可知即使是御笔钦点的头名状元入仕也不过从一介小小弘文馆修撰做起,若是连状元都没有,从庶吉士熬起,等你......等熬到出头你可知要几年?!”弘文馆修撰,从六品官职而已。卫珉鹇听着跟着点点头,堂堂一朝嫡出公主肯定是不能下嫁给个六品小官儿的——即使状元又如何,这司空朔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