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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经历了太多次,太医说是动了胎气。这一胎要保住太难了,她艰难地勾了勾嘴角,勉强道:“我、我没事......”却忽然又问:“定远王爷对meimei好么?”一双眼睛里好像有些绝望的光,看得卫珉鹇惊讶不已,还不等她回答,大公主艰难地说:“若今日没有、没有他,或许我还会放meimei一次......可是......可是......meimei要怪就去怪他罢!呃——”抱青和採绿伺候在亭外,听着动静觉得不对,一回头正看到叶侧妃一下撞在卫珉鹇身上,她还扶着大公主呢,被叶颉之这么一撞三个人顿时摔做一团!这亭中的石凳不算很高,可大公主那一下直直坐到了地上,下腹传来钻心的疼,只觉得什么东西随着腹内一抽一抽地,慢慢得流了出来——“啊!!”她叫得凄惨,身边的人都慌乱极了:“大殿下!”叶颉之抱着小腹跪在地上,一只手撑在石桌上想把自己撑起身:“肚子......我的肚子——”几个侍女都赶忙跑进去,那亭子本就不大,一下挤进来数十个人,书禾赶紧上前搀扶住叶颉之,这也是个有身子的,可不能出了事!“侧妃娘娘,您没事吧!娘娘!”大公主裙下缓缓流出一滩血,她一张脸惨白得像鬼一样,满脸的冷汗和泪水,嗓音里满是凄厉:“小六、小六,我不愿意的!我不愿意的——呃!好疼!啊——”那书禾搀着叶颉之,却放声尖叫道:“六殿下为何要害大殿下!”採绿气急了:“怎么是我们殿下害大殿下,分明是侧妃娘娘撞了殿下,六殿下才和大殿下摔做一团的!”卫珉鹇一手捂着肚子,又觉得腿上生疼,叶颉之撞她的动作太大,石凳磕到了腿,现在她只觉得一双腿又冰冷又疼痛,却还能分出心神去想原来冬日里受伤真的会比其它时候疼上一倍。叶颉之哭得梨花带雨:“六殿下这说得什么话!臣妾是怀有身子的,莫非要不顾及龙孙去撞六殿下不成?”书禾好容易把叶颉之扶起来,却没想到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三个人直直冲着抱青身子上撞!那抱青可还抱着卫珉鹇的,三人急急一撞,抱青只觉得手里的人一下脱手直直往栏杆外摔去——“啊——”“嘎吱~~咔!”“哗啦!”“六殿下——”採绿声嘶力竭地喊,跪爬着去栏杆边,只见湖水一阵激荡的水波,却哪里还有卫珉鹇的影子,而原本结结实实的栏杆上竟然都是锯过的整齐切口!“殿下——”卫珉鹇不会凫水,自从上次永安河落水以后对水就生了恐惧,素日里不到非要近水的地方她是绝对不会靠近的,腹中实在疼痛,逼得她喉咙口一甜,猛地呕出一口黑血,又猛地呛入了水,肺里剧痛,挣扎不已。那一口血飘散在冬日的池水里缓缓散开,仿佛碧绿的水中忽然盛开了一朵暗红色的花,岸上的人声嘶力竭的哭叫都渐渐离她远去了,意识渐渐涣散。呀,真累啊......“哗啦!”又是一声入水,岸边的採绿和抱青都傻眼了,跟在后头结果被那墨色大氅盖了一头一脸的陆海潘江也傻眼了:“王爷!!”王爷,您的水性也不是很好啊!!那一抹铅丹色的身影在碧绿的湖水里很显眼,往深深的池底落下去,北堂曜奋力往水底潜去,他知道她不会凫水,不是方才还好好地和北堂晖赏梅很开怀吗!怎么一转眼人都掉到水里去了!北堂晖到底是怎么照顾她的!卫珉鹇在意识远去的最后一瞬间,只觉得有一只手狠狠得攥住了她的手腕,力气之大,捏得她生疼。“疼......”冒出来的是咕噜咕噜一串水泡。北堂曜猛地一拉她,这丫头在水里还敢说话,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其实她真的很娇小,抱在怀里小小的一个,也不知道端妃怎么养的女儿,怎么都这么大了看着还像个孩子似的?这丫头到底是假的聪明还是真的傻?分明她那jiejie看起来就不怀好意为什么还要去靠近!分明和她说过了卫珉鸾身上的秘密为什么还要去靠近!北堂曜捞着卫珉鹇浮出水面时候自己也几近力竭,在陆海潘江的帮手下才上了岸。卫瑜鹔匆匆而来,一张脸冷若寒冰,好似玉面的修罗,从北堂曜手里接过六公主,一副谁挡杀谁的气势急奔而去。北堂曜出了水身上一阵一阵地发冷,见卫瑜鹔大步远去,抖着嗓子高声喊了一句:“鹔小王爷,鸠毒、六殿下可能中了鸠毒!”第五十七章中宫主殿里,皇帝和周氏坐在上首,脸色都铁青得不能更甚,端妃在一旁哭得几欲断肠,其余妃嫔公主都回了宫,殿中气氛山雨欲来,李有福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惹得龙颜震怒。东殿一盆又一盆的血水被端出来,西殿一盒又一盒的珍贵药材被送进去,三个人危在旦夕,尤其以奉康公主情况最糟,捞上来的时候只说气息都没了,七八个太医救了半晌,又是施针又是熏药才生生有了一点儿气息。而另外两人皇帝更是生气,卫珉鸾什么时候有了身子他不知道!叶颉之什么时候有了孩子他也不知道!这阖宫上下的人都好得很啊,消息都瞒得好得很啊!元启帝那脸色青了又绿,只觉得肝火蹭蹭往上冒,手里的串珠转得飞快。堂下跪了一片宫婢,洗银洗玉、书禾墨禾、还有採绿抱青个个面无人色又哭哭啼啼的,皇帝将手一拍!砰的一声,在场的人浑身都一抖。“到底怎么回事!”书禾跪在最前头,砰砰磕头:“回陛下,是六殿下推了大殿下,我们侧妃娘娘去拦,没成想六殿下身边的丫头将侧妃娘娘也推了,陛下!陛下!我们娘娘肚子里还怀着龙孙啊——”元启帝眉头一皱,他的子息稀薄,好容易荣王妃肚子里有了一个,还不及高兴就没了,现在叶颉之肚子里又有了一个,又危在旦夕!让他不禁想这南朝造了什么孽,想有个孩子这样难么?“陛下!不是这样的!分明是叶侧妃去撞六殿下,害得六殿下和大殿下摔做一团!是叶侧妃啊!”採绿急急辩解道,她一身干净的新衣裳沾了各种泥沙,哭得满眼通红:“陛下,花亭的栏杆竟不知何时被锯断了去!多险恶的心思啊!是有人要六殿下死啊陛下——”“你胡说!我们侧妃娘娘腹中怀有龙孙,素日里吃食动作无不小心翼翼,哪里会去撞六殿下!是六殿下重要还是腹中龙孙重要?我们娘娘怎么会没去考量!”两个丫头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