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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是生涩了一些,秦嫀不得劲,干脆自己反客为主,欺负郎君,叫郎君又羞又恼地看着自个,露出令人惊艳叫绝的一面,也很有一番乐趣。摄政王今儿个不仅头晕目眩,还目眩神迷,两者来回交错,就从没断过。晃得他实在……脸红耳赤。都说一回生二回熟,秦嫀幽叹,之前夫君果然只是还没有热身,被她欺负了两回后,就再没她翻身的机会了。那几句调~戏之言始终是讲错了,秦嫀苦笑,她万没想到郎君会当真,而且还这么生气。赵允承狠道:“还有那想法没有?”秦嫀自是知他问的什么,欲哭无泪道:“没有了,历来就没有……夫君,快怜我些……”赵允承的确是生气了,等他幸了秦三娘,再想想秦三娘的话,他就更生气。毕竟是封建社会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有一种难以解释的独占欲。黑衣的脾气本就属于偏执阴郁一类,容易钻牛角尖认死理儿,他生起气来,后果自是很严重。秦嫀难熬不已,嗲声央求,却似乎起了反效果,反倒让郎君更‘恨’她了一样。凶得让人畏惧!秦嫀也是有脾气的人,见他这般不疼惜自个,心中的小脾气也上来了,凝眉斥道:“夫君你对我一向是温柔的……眼下看来是真的不想跟我过了么?”赵允承听了她的话,心中并无悔意,但多少有些忌惮,不久之后便鸣金收兵,不再动她。借着微暗的光线,秦嫀看到郎君眉宇间煞气满满,仿佛浑身的劲儿还没用完似的,吓得她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不敢再闹。以免夫君的脾气上来,又折腾人。摄政王卧在一旁,心中一片茫然地呼吸着,思绪乱糟糟的。他幸了女人?还是白衣的妻子。而且不止一次……“……”摄政王无力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半边天都要塌下来了。他不相信这是自己干出来的事。素来他都对这事没有任何兴趣的!怎么会突然就来了兴致呢?肯定是秦三娘有意勾的他,才让他坏了自己的原则。摄政王背对着自己刚幸过的女郎,心里很乱,就像被人玷污了一样,很复杂。等等……既然他幸了女人,那女人是不是会怀他的孩子?摄政王慢慢睁大眼,回头望着正在闭目歇息的女郎,满脸惊愕,表情扭曲。不行,不管是白衣还是他自己,都不应该留下孩子。这个女人不能怀他们的孩子。歇息了片刻,秦嫀轻轻道:“夫君,你去唤丫鬟备水,我要沐浴。”刚才那样胡闹,现在两个人身上都黏黏糊糊的,不甚清爽。赵允承抿着嘴角,眼中闪过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最终嗯了一声,起身披上衣服去见丫鬟备水。秦嫀没力气了,等他回来,又撒娇般朝他伸手:“夫君抱我去。”赵允承眼神一暗,心里想着自己的决定,便不敢去看对方写满依赖的明眸:“好。”他抱起被自己折腾得不轻的小娘子,送去浴间清洗。现在时间还不算太晚,丫鬟都还伺候着,赵允承突然脸一沉,吩咐道:“都下去。”于是整个浴间,便只剩下他和小娘子独自相处。雪肤上点点红梅,吸引着郎君的目光,他羞赧,无法相信这是自己所致,他岂是这般孟浪下流之人。“……”再看自己臂膀间,亦没有完好之处,赵允承羞耻欲死,之余,有点点疑惑,那白衣怎么没有?难道,小娘子与白衣并不太亲热?不知为何,摄政王思及此心情便好,甚至勉为其难地伺候一下懒得动弹的女郎……毕竟是他所致。虽然是秦三娘诱的他……有郎君的疼惜,秦嫀便懒洋洋地窝在对方怀中,声音微微沙哑地道:“有些口渴,想吃点解渴生津的果子,上回从南边送回来的荔枝就不错,只可惜不经放,吃两天就没了。”摄政王嘴唇动了动,暗道荔枝有什么可稀罕的,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宫中御贡向来吃不完。那白衣这般不顶事,连个果子都舍不得给他媳妇张罗?这可冤枉了白衣,众所周知只有南边才有荔枝,往这里送过来路途遥远,所以十分难得,大部分都送入宫廷。白衣不是不舍得,只是怕秦嫀起疑,坊间有谁家的夫人能天天吃御贡的荔枝?却不知秦嫀不会起疑,荔枝这种东西在她记忆中是常吃的,后来到了这里才变得少了。眼下家里只有一些橘子葡萄,拿冰块镇过,吃起来倒也很解渴。沐浴后,夫妻二人坐在卧房中,等丫鬟送来茶水和两盘冰镇过的水果,秦嫀指指葡萄:“夫君给我剥。”刚才那样折腾她,她要实行报复。赵允承脸色一僵,不敢置信,这女人竟然敢使唤他剥葡萄?想必是平日被白衣宠得不着调了,尽会做白日梦。秦嫀噘了噘红唇,眼睛看他:“快些,你的卿卿要渴死了……”赵允承挣扎片刻,内心不愤地摘下一粒葡萄,剥了给她。“……”赵允承冷哼,也不怕折寿,吃罢吃罢,再吃个橘子,橘子容易剥些。“谢谢夫君。”秦嫀接过赵允承剥的橘子,借花献佛,也掰了一瓣送还给对方:“张嘴。”赵允承心道,算你还有一点妇道,晓得伺候爷们。他张嘴欲纳,秦嫀却抽了回去,放到自己唇间,衔着喂给他吃。成……成何体统……不久之后,摄政王又剥了一个橘子,尽数交到小娘子手中。秦嫀轻笑:“不吃了,明日再吃罢。”冰镇过的水果,一下子吃太多总归不好,现在还是睡觉吧。秦嫀说道:“夫君明日几时返回国子监?”赵允承的心神从橘子上拉回来,漫不经心地道:“应该是晌午。”“这样啊?”秦嫀便道:“那夫君就陪我吃过午饭再出门罢。”赵允承看着她,心中啧道,邀宠的小伎俩真多,要是放在王府后院,估计也是头号人物,比安家那个又哭又闹的强多了。想起安家那个,摄政王没由来的心烦,赶紧收回散发的思绪,不再去想。“嗯。”他不曾拒绝秦嫀的要求。夜已深,夫妻二人进帐休息,因着天气热,秦嫀喜欢分开睡,谁也不碰着谁。但那郎君素来黏人,她便约法三章:“夫君,你可不许偷偷地过来黏着我哦,我要是被你热醒了,睡不着长了黑眼圈,等下次回来你便睡书房吧。”赵允承:“……”赵允承咬牙,谁想要过去偷偷黏着你了?不要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