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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举?赵允承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定然是白衣的手笔,那厮竟然谣传他不能人道,啧啧,赵允承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还有点暗爽。因为秦三娘肚子里怀着他的儿,他能不能人道,白衣的妻子最清楚!“哦,没事了。”赵允承放开瑟瑟发抖的押班的衣领,甚至还心情不错地帮忙拍了拍尘屑。押班跟见了鬼似的,不无惊愕地猜测,难道摄政王被气坏了脑子?这也太好说话了,而且还帮他整理衣襟,完全看不出生气的迹象。那是当然,在赵允承眼中,白衣之所以散布他不举的谣言,只是嫉妒他得了秦三娘的青睐。哎,外面的谣言要传便尽情地传,反正无论如何传都影响不了他当爹的事实。自此,黑白之间休战。秦嫀的整个孕期,除头三个月发生了些有惊无险的小插曲,譬如被郎君的亲人破门找茬、接二连三活在别人口,等,之后的日子就分外平静。侧面说明,只要黑白不搞事,其实这座城安宁得很。越是临近孩儿落地时,就连秦嫀也忍不住焦虑起来,说到底,古代的医疗水平还是太令人担忧。万一出现血崩之类的场面,必死无疑。当然,担心的人不止她一个,在不知不觉间,知晓沈家三少夫人快要临盆的人,数量已经远超出了秦嫀的想象。除了她的父母亲人,爱郎,以及宫里的那位太皇太后,其实还有许多,都在暗暗关注着。黑白二人每半个月轮班一次,细心照料快临盆的小娘子。那宫里更是隔三差五地派太医来问诊,上心之程度,每每让秦嫀觉得自己怀的不是个普通孩子,而是皇孙皇子。黑衣偶尔听见秦三娘做这种感慨,心中总是撇撇嘴想,说不出来怕你不信,你肚子里的孩子比皇孙皇子矜贵多了。孩子即将到来之际,所有人都在担心女郎能不能顺利生产,而黑衣和白衣除了担心妻子能不能顺利生产以外,他们还需得考虑一个实际的问题。夫人会在谁当值的时候生产?这个问题,黑衣早就揪着薛太医的衣领问过一万遍了,但这个老家伙,一会儿说不敢妄言,一会儿说许是月末,气死他也。薛太医见摄政王对月末这般不悦,以为他有何忌讳,因此斗胆说道:“若是王爷想要夫人早些临盆,也可以试试催产……”赵允承冷声喝道:“住嘴。”催产个铲铲,嫌他现在还不够担惊受怕吗?退一万步说,要是让白衣知晓他给秦三娘催产,保不济明年今日就是他的忌日。时间进入五月份,横竖早生晚生都是这个月,若月头月中不生,也不会拖过六月去。是夜在睡觉,郎君今夜也问了三次:“你肚子痛么?”秦嫀哭笑不得,也第三次耐心回答他:“不痛,没有要生的意思,郎君不必紧张过度。”这样一遍遍地问,会让她产生一种,郎君在催她生的错觉。“十三你不生,十四你也不生……”黑衣怨气冲天地看着夫人,急得团团转,可恶,再过一天便是十五,他还有亲眼看着孩子出生的机会吗?如果他儿出生后第一眼看见的不是他,岂非要认白作父?“……”摄政王眉心紧皱。这点上秦三娘真乃不够意思。这大半年来,他黑衣日夜坚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从种种迹象得出,秦三娘总归是偏疼白衣些……“……”你说可气不?郎君背上疑似长刺,翻过来覆过去折腾个没停,对他已经很有耐心的秦嫀,为免自己明天长黑眼圈,只好提议:“再翻一次,爬到罗汉榻上睡。”……世界顿时清净了许多。黑衣守到十五日下午,不知所料,他夫人的肚子一点动静也无,他就知晓,老天爷从来不会站在他这一边。那边只能便宜了白衣那蠢货。“我出去转转。”郎君望着渐渐西沉的日头,深褐的眸中闪过几分落寞,不过只是转瞬即逝,很快便藏得严严实实:“好了,你在家中待着,子时后,我带高记的糖炒栗子回来给你。”“行。”秦嫀有个问题一直没想起来问,她不无疑惑:“高记是只卖糖炒栗子吗?何故每天开店开到子时?”每次郎君带回来,还是热乎乎的。东京城的百姓做生意这么拼的吗?“……”赵允承怎会告诉她那是高远命人炒的呢?所幸秦嫀自是随口一问,没有追根究底。二人休战后,每月的信干净、清爽,少了成吨的火~药味。倒不是因为相处出了感情,只不过是因为脏话都压在心中,因为白衣/黑衣害怕黑衣/白衣虐待自己的儿。但是,今晚情况特殊,被白衣占了先机的黑衣,终究还是忍无可忍地含沙射影了白衣一句。白衣醒来,看到那句酸出天际的肺腑之言,顿时明白过来,定然是夫人还没生产。占了便宜的白衣,勾起嘴角,笑得毫无廉耻。高远将糖炒栗子送来,很是关心:“紫金胡同的夫人快临盆了罢?”这可是件值得高兴的好事!高远搓搓手,迫不及待想照顾小主子。赵允承心情正好,朝他点点头:“没错。”拿了答应带给夫人的小零食,赵允承便赶回沈府。在家中等待的娇娘子,见他回来,笑吟吟地等着吃他仔细剥好的香甜栗子。白衣可比黑衣体贴多了,恨不得碾碎才喂给秦嫀,然栗子含高淀粉,他拿捏着分寸,喂了两粒便罢手,笑道:“好了,吃多了不好克化。”秦嫀虽然贪恋栗子的香甜,但也听话地点头:“嗯。”赵允承见她这么乖,一双清亮的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嘴角含笑。视线从夫人的脸蛋,一直到白腻丰腴的那片风景。见郎君这样露骨地端详自己,秦嫀不禁感到好笑,这人……前几天还抵死不从地控诉,说她是太过分了,何故眼下浑身散发着‘快来碰我’的气息?秦嫀心想,看来是自己有意晾了几天,起了效果。可她现在大腹便便,纵然有心也无力,便只得笑了笑,轻声说道:“眼下我不便挪动,还请夫君自己动手罢,我看着也就是了。”夫人让他自/渎?赵允承了悟之后,俊脸立刻泛起一层薄红,还算泰然自若地解释清楚:“你误会了,快歇罢,我去洗把脸也歇了。”看着郎君落荒而逃的背影,秦嫀既错愕又好笑,她才不承认,刚才是故意调~戏郎君。郎君生得好看,性情纯粹,逗他总会令人产生成就感。秦嫀都有点对这种感觉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