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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能如何,嫁给旁人铁定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还不如嫁给潇国二皇子当皇子妃,说不定以后还能当皇后,届时谁还敢看轻她?抱着这样的幻想,安氏咬牙忍受住四面八方的不悦,站出来殿中央。殿中有乐师,她点了一首时下流行的曲子,便翩翩起舞。她那身衣裙也是刻意改制,跳起舞来分外好看。那潇国二皇子自然也知晓这名贵女在向自己示好,他心中暗爽,看得津津有味,期间几次和跳舞的女郎眼神交汇,叫他颇有好感。安氏也觉得这位潇国二皇子还不错,虽然相貌只算得上周正,连她表哥的十分之一都比不得,但他是皇子,若是错了这位潇国二皇子,她定然会后悔。一曲舞罢,安氏停在太皇太后座下,垂首祝贺太皇太后寿诞。然后便屏气等待,希望那潇国二皇子求娶自己。“跳得不错!”潇国二皇子站起来抚掌赞赏,然后对太皇太后说道:“不知这位贵女是你们朝中哪位大臣的掌上明珠,可有婚约在身?”一句话,听得安氏心脏狂跳。却听那太皇太后说道:“此乃我朝安地址,:郡公府上的千金,倒是没有婚约在身,不过却与我朝摄政王有过一段八年的婚姻,怎么?潇国二皇子想要迎娶安家女郎当皇子妃?”潇国二皇子一听,脸色古怪,随即狠狠地瞪着大乾的摄政王,又是他的女人?!怎么他看上的每个女人都被这小子睡过?他要迎娶的皇子妃,定然不可能是和别人成过八年亲的女人,当下满脸嫌弃地道:“多谢太皇太后告知,本皇子的皇子妃人选得是清清白白的,怎可以娶别人娶过的女郎。”站在殿中的安氏身子一抖,面如死灰。她想说自己是清清白白的,但是这种事她一介女郎怎说得出口?闻言,太皇太后轻松了下来,这才瞥了安氏一眼,满脸洞悉的意味叫安氏瑟瑟发抖:“下去吧。”至于皇子妃的事,太皇太后很拎得清,直接以长辈的身份,拒绝潇国二皇子:“我们大乾的女郎自小生长在南地,身子骨只适应南地的水土,若嫁到你们潇国,怕是难以存活,二皇子想要与大乾联姻的好意,我们便心领了。”这倒是一个问题。那潇国二皇子挑不出太皇太后的理,只能讪讪地坐下。方才太皇太后说的消息,实在是太令人震惊,秦嫀整个人都是蒙的,不由眯起杏眼,转头望着隔壁案几的郎君,不认识?嗯?那便是安氏?白衣郎君也才知晓,察觉到妻子的目光,他有些冤枉,连忙倾身过来耳语:“我第一回见她,是真不知晓。”郎君这话不似作假,可秦嫀听到他们八年婚姻的时候还是气闷,便目不斜视不理会他。赵允承见状,心中暗自着急,但碍于大庭广众,也无法多说什么。那安氏是黑衣娶的,但他也着实后悔,此前没有插手干涉,尽早将安氏料理。殿中宴会还在继续,按照惯例,太皇太后瞧见喜欢的女郎,都不吝啬地夸奖了一番,好让她们能择到好夫婿。当场便有几名郎君瞧上了心仪的女郎,准备等宴会后叫人打探。只那安氏经过刚才的出风头,叫人看清她的狼子野心,往后怕是更加不好说亲。小李氏心中恼恨,恨不得当场揪掉女儿的耳朵,她耳提面命了多少次,为何这女郎就是不听!偏要去攀高枝儿!气死她了!安氏也是后悔不迭的,谁知晓那潇国二皇子这般心气高,竟瞧不上她嫁过……安氏咬碎银牙,越发嫉恨地偷偷看那珠光宝气的女郎。猛地见到自己那面容俊美的表哥,频频向他的新王妃耳语讨好,细看之下,又岂是讨好那么简单,明明是一副爱至惶恐的模样,她瞧得心里发苦。关于安氏母女和自家夫君的恩怨,秦嫀简略地知道些,所以她再次面对安氏的目光,只是面无表情地无视,并无太多表示。却不知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叫多少人唏嘘,那安氏真是连叫板的余地都没有。然后殿中的大臣们想了想,其实摄政王娶商户女,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侧面说明,摄政王的确无心大统,否则他更应娶一名身份高些的贵女,当他的贤内助。宴会后,秦嫀母子二人回秦府,方才在殿上惹急了小娘子的摄政王,陪同护送,一直欲言又止,心里煎熬。他跟了进来,秦嫀也没有阻止,到了屋里,他罚自己站了许久。曾经善解人意,玲珑心肝的郎君,做错事之后竟是这般笨拙。“八年婚姻。”秦嫀一开口,赵允承更是难受。被她发现了龌龊了,为了那点子争抢的小心思,他宁愿冒着惹小娘子生气的风险,也要留着安氏拖黑衣的后腿。“……是我不好。”赵允承将脸撇到别处,眼尾因羞愧而红了一圈,自揭龌龊道:“只顾着争风吃醋,让你生气。”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是活在作话的黑:到我了吗?地址,:☆、第107章自个的夫君和别人的八年婚姻,听起来很糟心,但对秦嫀来说却其实不是什么解不开的心结,反倒是黑白之间的博弈,却是个没有结果的无底深渊。除非有朝一日,他们又如十一年前那般,经受刺激之后融合成一。这个问题,秦嫀曾经在脑内推演过无数次,无一例外,最后她都选择维持现状。若要经受刺激才能合二为一,她怎忍心?“修晏不必自责,我只是感慨一二。”秦嫀的声音颇为无奈,明明是自己生气,却反倒还要安慰起这郎君来,但又能怎么样呢:“过去的事情便让它过去,你亦不要多想。”都已经发生了,生气无用。赵允承见夫人轻易原谅了自己,松了一口气,同时满面羞愧,暗自赞叹,夫人之通情达理,世间少有,是他运气好,遇到良人,否则拖着黑衣那厮,定然是孤独终老的下场。“多谢笑笑不弃。”赵允承低低倾诉,然后过来,帮秦嫀拆解头上的珠翠:“我来帮你。”秦嫀瞥了一眼识趣在珠帘外听差的丫鬟,笑了:“倒累得你来做这事。”赵允承笑道:“我喜欢为笑笑做事。”既是如此,秦嫀亦由他去。等郎君满脸认真地帮自己拆解下头面,她便将肩上的罩衫也褪去,而后美目顾盼生辉,朝郎君宽厚的胸膛依偎。赵允承一顿,垂眸看去,对上女郎别有用心的暗示,他咽了咽喉结,想是这女郎又想他……正是艳阳高照的时候,气温也热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