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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几帖药让她早晚服用。黎儿奉上姜茶、醒酒汤和清淡粥点,待她布完菜,晚澈便道有话同皇帝说,让屋内所有人都下去了。青漓绷紧的表情终于放松下来,扮演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物,真是太不容易了。晚澈好笑地看着他:“既然是凡人的秘境,咱们就得按照凡人的方式行事,不能露出马脚。目前看来这里没什么危险,等我伤养好了,再想办法离开。”“可是这里没有灵气,师父你的伤……”“不急,秘境都需要灵气支撑,这宫里一定有灵气源头,咱们慢慢找。”“好。”青漓这辈子第一次当皇帝,完全两眼摸黑。晚澈少不得给他科普些宫廷常识,以及作为一个帝王,平时需要做什么事。这也是她以前看看话本学来的。少年一一记下注意点,得知自己还要上朝理政,终是忍不住蹙起了眉。“阿漓别怕,朝中自有文武大臣为你出谋划策,你觉得合适就应允,总不会出大错。”“何况这只是个幻境,夏朝都灭亡一千多年了,你即便亡了国也没什么,出去后不过幻梦一场。”话说得多了,她肺腑间又气血翻腾、隐隐作痛。青漓急忙运气安抚,好不容易平复了喘息,就听外面传来纷杂的脚步声,黎儿进来禀道:“皇上、娘娘,太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回宫了!”话音落下,就见一位端庄高雅的老妇人搭着嬷嬷的手,满面焦急地踏进来。身后乳母怀抱着一个小男孩,睡得正香。晚澈恭敬行礼,然而太后压根没理她,径直走到青漓面前,拉着他上下打量:“吾儿身子如何?可有伤着?”今日春暖花开,太后一大早便着带孙子去京郊寺庙礼佛。结果刚用完素斋,就听说宫里出了事,连皇帝也搭进去了,一行人连忙心急火燎地往回赶。青漓不适应地抽回手:“儿、儿臣已经饮过姜茶,太医看了也说无碍。就是贵妃受了寒,还不太舒服。”太后听后略松一口气:“没事就好,皇上龙体关乎天下社稷,万万不可掉以轻心。”说罢,她才调转目光,对晚澈疾言厉色道:“明愉,你身为太子之母,本该为后宫表率。如此嗜酒乱性,成何体统!若是溺水丢了性命,你叫太子情何以堪?把皇上弄出个三长两短,你又如何向黎民百姓交待?!”晚澈:呃……这段话信息量太大了,她第一意识到这位婆婆恐怕本来就不喜欢原主,第二纳闷太子竟然是原主生的?这夏宫里没有皇后吗?第三……第三,她脑海中飞快闪过了什么东西,但是没来得及抓住。没事,以后总会想起来的。心里有了结论,晚澈当即识相地跪拜:“太后娘娘教训得是,是臣妾酒后无状,累得皇上一起落水……唔,请您责罚。”地砖凉气丝丝沁入体内,冲得她闷咳不已,脸上血色全无。青漓想扶她起来,又记着她方才的告诫,只能强捺下冲动:“母后,是儿臣今日兴致高,才拉着贵妃喝酒的,没想到她酒量那么小,才出此意外。儿臣以后绝不再犯,您别责怪她了。”敢情还是哀家骂错了?做婆婆的最讨厌看见儿子偏袒媳妇,老妇人当即气得柳眉倒竖、胸口起伏:“皇上!你就是平日太宠着她了,才会闹出这种笑话!南蛮来的丫头,到底性子太野,哀家看她这辈子也不可能改过来!传哀家懿旨:贵妃寒邪入体,湿痹难祛,这一个月就好好待在宫里静养罢!”晚澈一愣,这是要禁她的足了?不出门去,她怎么寻找灵气源头呢?“母妃……”一声懵懂的孩童声音忽然响起,晚澈抬起头,就见小男孩揉着睡眼,挣脱乳母的怀抱跳下地:“母妃你为什么跪着?皇祖母说你落水了,是真的吗?”他看着只有三四岁,头戴小金冠,脚蹬小鹿靴,玉雪粉嫩的脸蛋上,一双水洗葡萄似的黑眼睛满是对母亲的依恋。晚澈呆住了:这、这是“她”儿子?哇!也太可爱太好看了吧?!!小朋友噔噔噔跑过来,一下子扑进她怀里。晚澈心花怒放,刚要吸一口糯米团子,脸色却突然大变,“唔”地喷出一口血来!众人哗然!青漓一个箭步冲过去,抱住软软倒下的女子。怀中人身体guntang,脸颊潮红,黛眉十分痛苦地皱在一起。他心头大骇,急忙将她抄膝抱起,大步跨进寝殿。现场顿时又乱成一团,宫人们四处奔走请太医、烧热水、熬汤药。太后也懵了,怕贵妃突发什么重疾影响后宫安危,便留下来坐镇指挥。青漓把人放到床上,一边探脉一边低低唤她。晚澈毫无反应,体内热流滚滚,无数灵气乱窜,几乎变成一个大火炉。太医很快赶来,自然只诊出是落水引发的高烧。青漓面上不显,由着他去开药,自己坐在床边抓着晚澈的手,试图抚平那些翻腾的灵气。上次他采凤栖花后,也遇到差不多的状况,师父就是这样助他恢复的。而他修为远不如她,输入的灵气如泥牛入海、杳无踪迹,只能一点一点、杯水车薪地努力,不知何时才能抚平她眉心的痛楚。青漓第一次为自己的修为低微,而真正感到痛恨和愧疚。宫人们忙得脚不沾地,一个疏忽,让最不该进“病房”的小太子,轻手轻脚地猫了进来。他被晚澈刚才的凶险模样吓坏了,挂着一脸眼泪鼻涕,扯了扯男子的袍角:“父皇,母妃是被孩儿撞伤了吗?”青漓回头看他,本来对这孩子没什么感觉,但那两声称呼让他心底无比熨帖受用,遂柔声道:“不是你的错,你母妃落水受寒,所以发烧了。”“那她明日能好起来么?”青漓沉默一瞬:“你先回去休息,等她醒了,朕就派人告诉你,好吗?”小太子手背抹着眼泪,点了点头。除了擦身换衣是黎儿代劳的,其他翻身、喂水,全是青漓亲力亲为。他衣不解带地陪在床边,累了就在罗汉榻上小憩片刻。宫人都劝他保重龙体回去休息,青漓自是不肯的,晚澈金丹有损,一个不察就有可能修为倒退,叫他如何敢放她独自一人在此挣扎。最后太后亲自过来规劝,骂也骂了,拗也拗不过,气得她带走了小太子,免得小孩子过上晚澈的“病气”。于是,除了在书房里等候禀报急事的朝臣,再没有人能让皇帝从贵妃的寝殿离开半步。贵妃之盛宠,达到了令人咋舌的高度。*晚澈是在一个温润而清香四溢的早晨醒来的。体内的燥热消失了,肆动的灵气平顺柔滑,如山涧淙淙的溪水,静默深流。青漓坐在床边,一手翻看折子,一手按在她掌心继续疏通灵气。察觉到细微的动静,他猛地转过头来,星眸跃动,露出难以抑制的狂喜:“师父你醒了?!”晚澈张了张嘴,神思茫然:“我睡了……多久?”“足足三日。”他扶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