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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头溜进去!没错,眼光锐利的诸人已经发现,这个偷溜进来的‘刺客’竟然还是个孩童。脸皮薄的侍卫此刻已经涨红了脸,只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当场钻进去得了!“奴才有罪!”“起来吧。”胤祉开口,可还没等诸人起身,纳兰性德席卷着一阵寒风步入屋内。他面色冷厉,瞧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侍卫,再看看一身黑衣的张北,最后目光落在周遭请罪的侍卫们身上。“好,真是好啊!”纳兰性德面色阴沉,磨牙低语:“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人发现有人溜进三阿哥的房间?你们是做什么的?侍卫是摆在面上给别人瞧的吗?是装饰品吗?”他的声音从低沉逐渐变得嘹亮,每一个问题都砸在侍卫们的心头,令他们无地自容。“全部退下!明天起训练翻三倍起!”纳兰性德低吼。“是!”诸人怏怏退下后,纳兰性德上下打量着张北,目光中隐然惊艳之色,心里多喜欢几分:“你,很好。”顿了顿,纳兰性德不得不将目光挪到身穿单衣,慢条斯理的坐起披上外衫的胤祉身上:“三阿哥,张北在三藩之乱中贡献巨大,如今京中求才若渴,将他放在身边做个侍卫只是种浪费罢了。”胤祉手微微一顿,惊讶的挑眉,不可思议的望着纳兰性德:“你们真的让他上了战场?”口吻中带着不可置信的怒意。说到底,张北现在还是个十岁出头的孩童,勉强算得上少年,让这个岁数的人上战场这也未免太过分了!瞧出胤祉眼底真切的不满,张北清冷的面容上却是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这不怪纳兰大人,是奴才要求的。奴才身为主子的暗卫,若是连血都未见过,哪里来的资格跟随在主子身边。”胤祉愣了愣。“三阿哥。”纳兰性德很是严肃:“这虽然于理不合,但是奴才还是想劝一句。本官或是达都都愿意推荐张北以武举入仕,他的才华,做一个暗卫……侍卫都实在太可惜了。”张北半点反应都无。胤祉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到底做了什么?”“……”纳兰性德沉默一瞬,随即沉声发话,“三藩之乱去年年末才告一段落这件事,阿哥应该知道。”胤祉点点头,下一秒他僵硬着扭头不可思议的望着张北:“难不成他横扫战场?”瞧着他刚才轻轻松松就把大内侍卫打翻的模样,胤祉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只可惜纳兰性德摇摇头。“那……难不成他在战场上杀了敌方的将军?”纳兰性德还是摇摇头。“那他到底做了什么?”胤祉被吊起胃口,忍不住坐直身体,眼睛眨巴眨巴上下打量着站得笔挺,面无表情盯着地面看似认真实则发呆的少年张北。纳兰性德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杀了吴世璠。”“……谁?”“吴世璠。”“等等!”胤祉捂住太阳xue,若是此刻在喝茶他必然要表演一个如何喷出茶水……可惜他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在做,只能绞尽脑汁重新思考一遍。半响,他才幽幽开口:“吴世璠?吴三桂的孙子?”“对。”胤祉:……下一秒,他表情扭曲,久久没有出声。“这种功劳不要也罢了,奴才本来就不是为了功勋而去!”纳兰性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继续低声道:“其他事情奴才也能办法掩盖过去,可这件事情实在太大,直接被统帅章泰报喜至万岁爷面前。”康熙!说到这里,胤祉哪里不懂。只怕是张北这傻小子早已经被康熙盯上。在当下的局势,他若是回宫还带上这么一个侍卫,只怕康熙对自己的警惕心剧增。胤祉目光复杂停留在张北的身上,半响才缓缓开口:“张北,你同纳兰师傅一同进京,准备明年的武举吧。”“主子!”“若是你将本阿哥视为你的主子,那就按本阿哥所说的话去做。”胤祉冷冷睨了他一眼,以最快的速度下定了决心。张北落在身侧的双手慢慢紧握成拳,嘴唇蠕动,双眸中的痛楚犹如漩涡般深沉,整个室内的气氛凝结,似乎在下一刻就会爆发。他猛地转头怒视纳兰性德,仿佛这一切都是纳兰性德造成的一般。纳兰性德张嘴欲言,下一秒却是委委屈屈的闭上嘴,幽怨的望着张北:明明我也是拯救小分队的一员,为何被敌视的只有我???张北再次单膝跪下,声音冷凝:“奴才想要跟随在主子的身边。”“行了。”胤祉无奈的长叹一声,手指轻轻拂过张北的面颊,安抚的揉了揉他的脑袋:“现在皇阿玛已经知道这件事,还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你去参加武举,难不成皇阿玛真的会让你一个少年郎去地方上当武官?只怕也是要留在御前几年的,到时候本阿哥自然有办法把你挪到身边。”越听,张北的眼睛越亮,胤祉依稀只觉得他的背后出现一条尾巴摇得欢快。好不容易安抚住张北,将依依不舍的他送走,另一边的纳兰性德又说话了:“三阿哥。”“嗯?”“万岁爷派了急信,请您即刻回宫。”作者有话要说: 答应你们的双更。(吐血身亡中...)下个月初想试着参加日万5天,这两天攒攒稿试试看...所以暂且日更3000吧?想当年开文时我曾经是拥有30章存稿的人...为何会变成现在这种惨状呢?,,第二十七章紫禁城钟粹宫。荣妃百无聊赖。今日宫里刚发了明年的份例,身为四妃之一,即便宠爱略逊她人一筹,不过送来的份例依然是精挑细选万万不敢马虎的。面前立着二十余名宫女,每人都是垂首竖立,脊背挺直,双手稳稳当当的捧着红漆托盘。托盘之上摆着的是各色花样的布料,荣妃慢悠悠的穿梭在其中,左挑挑右捡捡。“主子,这条米色底印桃花纹路的布料可是织造府今年新晋的贡品,要不做一件?”香芹笑着询问。“这颜色,本宫瞧着给二格格做一件倒是不错,给本宫未免老黄瓜上绿漆,反倒是显得老气了!”荣妃摇摇头。“主子年纪还轻,怎么老气了!”香芹小嘴撅起,瞧着都能挂油瓶了:“永和宫的德妃娘娘,昨儿个就给针线房里下了单子,做了好几件粉色玉色的旗装呢!”荣妃无奈,伸出手指戳了戳香芹的脑门子,吩咐着:“去,把后院的丽常在几个人叫来。”“主子!”香芹跺跺脚。“还不快去!”香芹气呼呼的扭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