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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醋?”他一副被踩了猫尾巴的样子,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矢口否认的声音,又急又尖锐,“根本没有的事,我……我怎么可能会吃醋,你……你和那男人,又……又不是那种关系,我……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骗鬼呢!风雪差点翻白眼。真“一眼就看出来了”,能那样阴阳怪气地让整栋别墅都陷入黑暗,还会在她刚一回来,就冲她发难?!哼,她要是不心疼他,早早做了解释,看他现在还敢不敢大义凛然地说出这种话!“哎,好失望!”她软下腰肢,故作颓丧,“听上去,你根本就不在意我啊。正常人看到那样的照片,不应该很紧张、很生气,醋意大发的吗?你……你怎么就没有呢?”她幽幽地看着他,眼见着他还在那装深沉,一言不发,就哭丧了脸:“你……是喜欢我的吧,我……都要怀疑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了呢?哪有……哪有这样当人家的男人的。改天,非得我和另外的男人亲在一起,抱在——”“你敢!”他又炸毛了,她说的这些,仅仅只是想象,就让他一脸杀气了,“你敢那样,我……我……我……”恨恨地瞪着她,他面目狰狞,眼睛都泛红了。然而,迟迟说不出来,要将她怎样的他,依旧可爱得让她的心软得一塌糊涂。这个傲娇的男人啊!承认自己会吃醋,就这么难嘛。这么骄傲着,死鸭子嘴硬着,图什么啊!“你真的没有吃醋吗?”皱着眉头,她将自己的失望表现得淋漓尽致,甚至口吻里刻意带出了点哭腔,“怎么会不吃醋呢,你要是那样的话,我会吃醋的,非常非常吃醋,吃醋到发狂。我会生气,会质问,得不到合理的解释,我会和你吵架,和你冷战,还会做一些……很疯狂很疯狂的事!我很会吃醋的,也会让你知道,我在吃醋。”他错愕,眼神一时狂喜。她继续道:“比如说,你公司里的好多女性,都在有意无意地往你身边凑,我看了,就很生气。这是吃醋。”他皱了皱眉,有点困扰,有点疑惑:“有吗?我不知道。”她立刻送了他一个白眼。“唔,让我想想啊……”故作不经意,因为她其实也有点身为女子的小骄傲嘛,“比如说,那个叫做……叫做王……王什么的,中文名记不起来了,就记得你们都亲昵地称呼她为珍妮的。那个漂亮得跟女模特有的一拼的研究员,不就像条小尾巴似的,一直跟着你嘛。我给你送了好多次饭,次次都能看到她就呆在你身边,好几次,还贴得你很紧呢。而且,你没发觉,她跟你说话的声音,和跟其他人说话的时候,不太一样嘛,唔,要更娇软一点,尾音有点往上翘,唔,或许可以说,有点嗲嗲的?唔,总之,太明显了,你可别跟我说,你都没注意到啊!”易晦的眉头一下皱紧,眼神有些恍惚,似乎在回想,呃,又或者在回忆?她再次醋海生波,纤手再次重重地戳着他的胸肌:“想起来了吧,想起来了吧?你这个不检点的男人,自己都没管好身边的莺莺燕燕,倒先是来质问我。”他抬手,将她作乱的小手给按下,黑眸定定地看着她,眼神略略有点古怪。“珍妮已经离职了。”“啊?”她瞪大眼,大叫,“骗人!”他的眼中蓦然闪过一丝笑意:“真不知道你这脑子在想什么。”取笑完,他的口吻开始变得又冷酷又嫌弃:“珍妮是猎头公司推荐过来的,说是美国的名校毕业,又在硅谷担任过要职,可她进了我们项目组,就老是向我请教问题。一开始,还问得比较专业性,听上去,的确是有点难度,我可以指导,但是后来,她失去了克制,问的问题太多了,而且,很多在我看来,根本不符合她的专业性,显得她太LOW。我觉得她不适合我们项目组,就把她给踢了出去,下放到其它部门,但似乎那女人有点心高气傲,说我是在侮辱她的才能,就主动离职了。你刚刚说的那些,我根本没看出来,你确定吗?”风雪:“……”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敢情,这位其实完全是不解风情的木头啊!人家姑娘都做得这么明显了,故意在心上人面前装傻卖痴,还努力创造各种机会接近,没想到,会被他给误会是太蠢了,太影响他们的项目发展。囧,她突然想替那位王珍妮默哀一下。真是,实惨啊!倒追不成,反被深深嫌弃,还被一脚踢走……“噗嗤~”默哀归默哀,完毕后,她还是没同情心地笑了出来。是了,前世其实也有不少女人,在男人附近晃悠,她那会儿一门心思地把安洁当成了假想敌,倒是没怎么对那些女人上心,而的确,男人只对安洁表现出了超越常理的关爱,其它的,就没了。那些女人,基本如同过眼云烟,出现过,又消失了。囧,她已经脑补了一幕幕女人前仆后继地在男人面前各种秀,最后无一例外地被男人认为是“好蠢”,主动疏远的画面了。“噗~哈哈~”她笑得乐不可支。真的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蠢了,也不知道这些日子,心里一直有点不爽,是图了什么。“很好笑?”男人跟着她笑了,双眼因为捕获住她娇美的笑容,也显得温柔起来,连提问,都是温柔的,透着一股淡淡的宠溺。她想想,笑着摇头:“没,一般般啦。”坚决不承认自己此刻的欢畅。他倒是继续追问:“行吧,说说看,公司里还有谁,让你觉得看着生气,吃醋的?”她眨巴着明亮的双眼,反问:“说了能怎么样啊?”“踢了。”他淡淡地回道,口吻寻常得如同只是简简单单的呼吸。她一下咋舌。她可不想做那那等搅乱朝堂,勾得帝王成了昏君的狐媚子。“没了,没了。你以后注意点,少让别的女人离你太近就好了。”“可以。”他笑着应,“没想到,你还是个醋坛子呢。”他一副得意的不行的样子,双眼晶亮,透出光来,让那心中的欢快,都快要从眼中跑出来。她顿时不好意思,有点想否认,但话到了嘴边,就拐了拐,改了:“是啊,是啊,我就是个醋坛子!我可不像某人,明明吃醋了,还在那装没有。”“咳——”他立刻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