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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了‘直接送他见他mama多好’,这是巴不得让早点儿死呢。被打断话的阴冽,有些不满,“我跟你说什么呢,你反倒质问我。”果然喝了酒跟平时不一样,又唠叨又麻烦,许清清感觉他的戾气值降了有一大半,看上去都不那么可怕了,她直白道:“我们的事不用你管。”其实她承认,刚刚那些话很多都是对的,她有分辨能力,放以前,她绝对不会跟翟生这种人走得太近,别的不说,就是单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也不会跟那样的人做朋友。可是,她现在不是以前的境况,在这里,她自带惹人厌的属性(私生子),自带让人看不起的黑历史(不求上进只求回豪门),自带解释不清的槽点(在大家长病重时回去争家产),是是非非,对对错错,不论是不是她的原因,结果都是她背负。这种情况下,有一个人说想跟她做朋友,说为以前伤害过她的事道歉,说想要跟她一起努力学习,说狗窝是送狗狗的礼物花的钱不用还,说“不用管我,你快跑,这里危险”。足够了,她觉得。佛系的人啊,是不争不抢,不是不疼不痒,她会疼,虽然她已经防御得很好了,她会想要有人站在她这边,虽然可能只是个猪队友。对面的人,在她说完后,盯着她看了好半晌,最后笑了出来,那种……很森然的笑,虽然唇红齿白贵气斐然的,可许清清就是觉得有点儿冷。阴冽舔了舔嘴唇,一字一句,重复道:“你们的事,不用我管。”对于他的复述,许清清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嗯”了,她感觉气氛莫名其妙突然紧张起来。赶忙转移话题,“你在这里做什么?你对清宝做什么了?”清宝的那声惨叫犹在耳边,她还没有顾上好好查看一下,这会儿想起来,她的怒气又回来了。“有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如果不爱,请别伤害。我认为,在动物没有先攻击你的情况下,你若是去伤害它,或者欺负、玩弄之类的,那就……挺过分的。”到底没敢破口大骂,许清清是斟酌着话语说的,毕竟对面这个就算喝多了,她也不敢随便骂,一不小心真把人惹火了,她和狗谁先走都说不准。何况清宝在她过来后并没有再叫唤,安安静静站在后面,刚刚还蹭了蹭她的小腿,这起码说明狗狗现在的状态还好。阴冽一直在看着她,眼睛里红血丝很重,就那么情绪不明、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会儿,他再次重复她的话,“欺负、玩弄……”他挑着眉,阴鸷感很重的黑眸定定地注视着许清清,在对方防备心起时,轻轻垂下了眼帘,委屈道:“没有啊,我没有欺负它,是它欺负我、伤害我、主动攻击我……你来看,我的胳膊都流血了。”“啊?!”许清清一脸的不可思议,这这这……她懵了,这叫什么事儿,不过倒也不是不可能,动物是会认人的,见到曾经的“仇人”,报个仇也不是没可能。她气势弱了下来,“真的吗?那可能是记恨你以前欺负它……不不不,不该找理由,那个,对不起啊,很严重吗?真的对不起。”唉,养动物的弊端出来了,咬了人得主人兜着,呜呜呜,她好倒霉。阴冽仍然委屈着,眯着眼蹙着眉头,一副忍痛的神情,他把左胳膊的袖子挽起来,跟许清清说:“这不让你看呢,你来看严重不严重。”……完了,敢让她看,怕是真的严重。深深叹口气,许清清靠近两步,凑了过去,借着月色去看他抬起来的胳膊。然而第一眼,她不得不感叹,这个人真是天生的贵族少爷,连手臂都如此好看,线条流畅,肌rou有力,肤色均匀,蜜色的肌肤在月辉下仿若镀了光……等等,伤口呢???许清清立刻反应过来不对,刚想询问,下一秒,天旋地转,她已经趴到了地上。没错,就是趴,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趴下的,可她就是趴下了。脸蹭在草地上,后脖颈被按着,男人的大手卡着颈项两侧最疼的部位,牢牢掐着她,让她一动不能动。紧接着,她的后背感受到压力和剧痛,是阴冽一只膝盖顶在了她的背上,在施压。“疼……”许清清两只手不由得抓住地面上的草,疼得几乎痉挛。“汪汪汪汪!!!”清宝猛烈地叫起来,想要往主人这边冲,却被脖子上的链子死死拽住,无法再靠近。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巧合,许清清的脑袋正好偏向清宝这边,视线能够看到狗狗被链子拽着的凄惨模样,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清宝像是疯了一般,拼命地撕扯着链子想要挣脱束缚,可是,挣不脱。“别……”眼泪就这样流了出来,她想说别再动了,感觉不到疼吗,脖子上都是血。“你说什么?”背后的人弯腰凑近,心情愉悦地询问,想要听许清清说了什么。然而,他越靠近,顶在许清清后背的膝盖就压得越狠。疼痛钻心而来,“啊——”。“安静点儿,吵死了,安静点儿我就轻一些。”许清清头发已经湿了,全是冷汗,手里都是被她拽断的草屑,她颤抖着咬住下嘴唇,将叫声硬生生吞下。身后的人笑出了声,“好乖,把那个狗也管管,让它安静。”没有选择,只能照办,许清清试着唤了几声:“清宝,清宝,安静,我没事,安静……”她的声音不算大,因为刚刚的剧痛一下子耗光了她的力气,瞬间让她失去所有力量,可是,就这么声音不大的几个字,居然真的让狗狗平静了不少,不再狂吠,只是焦躁地在那片区域来回走动。阴冽诧异不已,“可以啊,这么聪明呢,怎么驯的?我当初听说这种狗认主人,驯了好半天结果没用,啧,还以为就是个疯狗呢。”你才是疯狗,许清清冷笑,动物从来不是靠驯的,用强硬的手段即使驯服了,也把动物毁了,它们不再有灵魂,不再有生命。她不知道那种“驯服”有什么意思,当然,也不知道这样“驯”她有什么意思。“很疼,能不能放开我,有话,可以好好说……”她快虚脱了,虽然后背处顶着的膝盖稍微松了一些,不那么要命了,可那个地方还是很疼,她猜测那里应该已经伤到了。身上的人哼了一声,“这会儿想好好说了?我跟你好好说的时候,你偏不听,不是质问就是责问,态度还那么恶劣。”天呐……许清清趴在地上,无奈地闭了闭眼睛,然后开口道:“对不起,我道歉,您也知道我以前是什么身份,一直在外面放养着,没文化、没教养、没礼貌。如果哪里得罪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