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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身体先做出了动作。阴冽猛地睁开眼睛,压在许清清脑后的右手瞬间移动到某个小老虎的脸旁,快速掐住那漂亮的小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松开咬人的牙齿。舌头钝钝的疼,血腥味儿溢开,冲散了不少欲|望。“呵呵……”阴冽低低地笑了,他就知道会有突发状况,每一次,这小混蛋不把他搞受伤就不舒服,难道说,这么想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吗。莫名其妙有了一股宠溺的心情,他盯着被他抓住挣脱不了的人,看到小混蛋在拼命掰他的手,可由于他用了力,小混蛋怎么也掰不开,急得眼睛里泪汪汪的。“敢掐我的手,我就卸了你的下巴。”他手上一痛,警告道。许清清当然听见了,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你他妈敢卸了试试!!!你个臭流|氓还有理了?!瞪着眼,喘着气,她实在气得要命,深深怀疑这王八蛋是不是喝多了走错门了,刚才不还和许幽莉腻在一起吗,怎么没一会儿工夫跑到她这儿欺负人了!!!“放……科……我……”许清清艰难说道,她的下巴合不上,“开”字开不出来,听起来隐隐约约是“科”。把阴冽逗笑了,“你说什么?”“放……科……我!”我说你是个傻|逼,是个王八蛋,是个人间牲口!“说清楚我就放开你。”继续逗弄她。“放……”完了,口水流出来了。许清清先丢脸后痛快,因为她发现,口水流到了阴冽的手上。啊哈哈,活该哟,这你总该放手了吧。阴冽也发现了,他愣了一下,还特意看了一眼,然后,在许清清期待的眼神中,并没有松手,而是用另一只手的袖口擦了一下,十分不嫌弃的样子。“多大了,还流口水。”他戏谑道。“……”“是不是不舒服?可是,我如果松开手的话,你不许再咬我,也不要跑,我喝了酒没平时清醒,下手有可能控制不好力度,你不要躲着我,我怕我着急逮你的时候伤到你。”一段话,慢慢说完,语气还特别温柔,搭配那张贵公子的脸和微微带着酒气的感觉,就让许清清一时间有些恍惚。真是色令智昏啊……快冷静!快淡定!快回神!她差点儿就点头了,真的,这个人的外貌真不是吹的,左半边脸上还带着未消退的疤痕呢,居然都能这么蛊|惑人。许清清眨眨眼睛,把智商眨回来,怒视着某人,咆哮:“为……什……么……哟……得……我……”为什么要逮我?你解释一下,逮我是什么道理?或许是半猜半听懂了,也或许是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她的情绪,阴冽解释道:“因为,想跟你离得近一点儿。”说着,他松开了手,在许清清解|脱了下巴一脸轻松时,抚了抚她的头发,犹豫片刻,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问了一句,“你……喜欢我吗?”会有一点点喜欢吧?别以为他没发现刚才这个小花痴看他的眼神,跟不少女人看他时的神色一模一样。让他一时没忍住,想要问出某人的心里话。心跳很快,他从没有这么小心翼翼过,也没有这么卑微害怕过,不是等千万的合同,仅仅只是等一句话,或者说,只是等几个字……“哈,喜欢你?叔叔,要不是我惹不起你,我真想给你踹报废!”真是的,什么话也敢问,以为所有女生都喜欢你吗?有钱怎么了,长得帅怎么了,她还又聪明又学习好又招人喜欢又漂亮呢!阴冽一脸怔然。他张开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沉思半晌,有点儿委屈,说道:“你叫我叔叔?我刚二十八。”“……”重点是在这儿吗?!☆、是不是喜欢“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阴冽喃喃问着,眼神里透着不解与急切,更多的还是迷茫。许清清也有点儿迷茫,心说你不是绯闻无数的阴大总裁吗,为什么此时这么像个纯情小男生呢?她是真的不理解这句话有什么可问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心动,没感觉,无反应,就是这样啊,为什么很多人都要问原因呢,没有原因啊。不过没有原因也应该想办法解释一下,许清清思考着,因为她向来奉行对方和气她就和气的交流方式,虽说她实在不明白这位阴大总裁为何想要她的喜欢。“因为……”本来她想要再叫“叔叔”拉开辈分,结果想起刚刚这个人说自己二十八岁,那这年龄比她大不了太多,辈分拉不开,沉思片刻,许清清改口道:“姐夫,因为我知足,就想过普普通通的小日子。我没有肖想过你的任何财富,也无意影响你和我二姐的感情,虽然你们还没结婚,但名义上已经是我的姐夫了,所以希望你不要再做类似的事情。”说完,许清清心里暗暗满意,她觉得说得够清楚了,原因就两个,一要命,二要脸。她一点儿都不想踏入到金钱铸就的王国里,也一点儿都不想搅和进不清不楚、不干不净的男|女关系中。其实她多少还是口下留情了,没说得太难听,毕竟激怒对方得不偿失。阴冽没有说话,面色淡淡的,看上去若有所思,沉默一阵后,才认认真真开口:“那如果,没有这个婚约呢?”“……”许清清想跪了,这位总裁还真是纯情小男生的思想,就爱幻想一些不可能的情况,话说这种人是怎么在商界呼风唤雨的?不想再跟他说一些没意义的废话,许清清深吸一口气,立场坚定道:“你的婚约,与我无关,我们两个之间根本不需要谈论喜欢与否的话题,保持距离是唯一的选择,如果你再碰我一次,我就,不客气了。”跟喝了酒的人说话就是费劲儿,既然讲不通道理,那就直接表明态度吧。‘你的婚约与我无关’……只听到第一句,阴冽已然灰暗了脸色。心上仿佛被针扎穿,疼得他手指在不由得轻微颤抖,头痛欲裂,他清晰地听到“啪”的一声,脑袋里有一根弦倏然崩断。呵呵……不该问的,他何曾如此自取其辱。阴冽在许清清狐疑的眼神中笑了开来。由于心态变化,他的神色也跟着有了变化,继而,整个人的感觉都变了,再没有许清清一直莫名其妙的纯情与幼稚气息,转瞬间又恢复了原先的阴鸷和邪气,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漫不经心问了句:“你想怎么不客气?”“…………”许清清一时语塞,她就是放句狠话而已,这人怎么还细问呢。“说说,怎么不客气,嗯?”恢复原样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