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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她现在没有力气去找,也抽不开身,她每天只想着怎么活下去就够累了。哪怕他们每日吃的是野菜,竭力缩减开支,可功德点一直都是出得多,进得少。她把食物分给郑香兰和一念他们,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算是在救他们的命,系统会给功德点,但是每次都是一点一点的给。收支根本不平衡。举个例子,她在系统商店买药,给女童治病,得到了4功德点。一瓶药5功德点,这么算下来,张宿相当于只花了1功德点就买了药呢,初始想想还有种占系统便宜的愉悦感。不过这种愉悦感在看到她当前功德点时就散了。她现在只剩80功德点了。乍一看80功德点好像很多,可是他们好几个人,好几张嘴要吃东西,谁又知道干旱什么时候结束。更糟糕的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张宿一觉睡到大天亮,是被一阵嗡嗡的声音闹醒的。她开始还以为女童在她耳边玩闹,直到听到郑香兰的声音不对。她才猛地睁开眼,入目是铺天盖地的飞蝗群。张宿只听到自己撕心裂肺的吼声:“立刻去地窖!”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呀,作者君的存稿用完了,所以更新时间不能固定了。为表歉意,今天留言的小可爱都有红包补偿喔。☆、第12章他们迅速钻入了地窖中,张宿拉下挡板,耳边是蝗虫群翅膀震动的嗡嗡声。她的心跳得很快,就算她早有预料,可也没想到当蝗灾来临,会有这么恐怖。一眼望过去,天都黑了,真是应了那句遮云蔽日。其他人都没说话,女童和狗蛋太小了,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念低着头,郑香兰靠在土壁上无声流泪。地窖里安静极了,与地窖外仿佛形成两个世界。张宿抹了把脸,只觉得心情格外沉重,太难了,这种地狱模式真的太难了。就算有系统,她也快撑不下去了。忽然,她裤脚一沉,热乎乎的小身子贴在她的大腿上,除了女娃,张宿不作他想。她总嫌热,不要女娃抱她,可是这会儿被女娃抱着,她心里竟然奇异的涌现一点温暖。张宿出神间,感觉衣摆一扯,那怯怯的劲儿,跟某人是一样一样的。张宿:………她以前一直以为她长大后会成为一朵受呵护的娇花,现在她才发现,娇花是不可能成为娇花的,霸王花还差不多。她腰一弯,把女娃捞起来,另一只手在漆黑的地窖里,精准搂过少年的后颈,同时把两人往怀里一抱:这都是她的小弟啊。一日为老大,终身为老大。小弟们可怜巴巴的,她当老大要罩着他们,绝不能轻易认输。一念靠在少女的肩膀上,那肩膀并不宽厚,因为恶劣的环境,靠近了还有股臭味,可是他却感到了安心。他曾经在华丽的宫殿里都没有这样的感受,此时却在又黑又破的地窖感觉到了,对比之下,凄凉又可笑。他忍不住伸出手,圈住少女的后腰,头顶却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一念,把手放开,你摸我痒痒rou了。”“哦。”一念乖乖收了手,心里却有点遗憾。他们在地窖里待到第二天才出去,太阳照常升起,然而今日的城镇与昨日相比,更加破烂了。周围更是连一点草木都看不见。郑香兰终究是没忍住,嘴巴一颤,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可随后又想起大哭会消耗体力,她又伸手捂住了嘴,但那哭声更加压抑了。听得人心里揪着揪着的难受。以后可怎么办啊,他们连野菜也没得吃了。这一次,真的要饿死了。张宿站在破烂的屋檐下,太阳半点不打盹儿的炙烤大地,满目疮痍。她重重吐出一口气,仰视天空:“这是你逼我的。”反正都要死,立刻死和过一段时间死,张宿毫不犹豫选择了死缓。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单手背后,转身看着其他人,下巴微抬,故作高深道:“乱世已至,我辈弟子救苍生于水火,义不容辞。”郑香兰打了个哭嗝,愣愣地看着张宿。一念也惊疑不定的看向张宿。张宿背在身后的手一直在抖,但面上端住了。“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我乃天行门第七十八代嫡传弟子张宿是也。”郑香兰:!!!一念:???喵喵喵,说好的神医传人呢??张宿道:“听过袖里乾坤吗?”郑香兰一脸懵逼,苍天可鉴,她就是个普通的农家妇人,大字不识一个,连袖里乾坤是嘛意思都不知道。一念的目光明明灭灭,垂在身侧的手没动,但靠近一点,就会发现他浑身都绷紧了。张宿也是第一次装神弄鬼,啊呸,展现仙术,紧张的一批。哪还有空去观察其他人的微表情。她见郑香兰和一念被震住了,压力小了一丢丢,然后口中叽里呱啦念词张宿:“系统哥,我买一斤野菜,一碗水。”系统:“2功德点,宿主是否购买。”张宿:“买。”张宿手一挥,地上凭空出现了一小堆野菜和一大海碗水。郑香兰:!!!因为极度的震惊,她有短暂的失声,回过神来后,她克制不住的叫出了声。“啊啊啊啊啊,神仙,神仙下凡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咚地一声跪在地上,抱着儿子不停给张宿磕头。那一下跪得可实诚,听得张宿都跟着颤了一颤。虽然这是张宿要的效果,但是也太夸张了她快步走过去把郑香兰扶起来,自然没有发现身后的女童眼中一瞬间暴涨的亮光。也没有发现旁侧的少年,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仿佛在害怕,可是呼吸却急促又粗重,极力在压制什么一般。当张宿终于把郑香兰扶起来的时候,女童和少年都恢复了正常。一念上前,眼睛亮亮道:“宿哥,不不不,神仙。”想到什么,他神情又忐忑起来,“神仙,您,您还要我吗?”眉眼低垂,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张宿眯了眯眼,把不合时宜的想法压下去,“你”大腿一沉,她又被抱住了。张宿低头,女童抬头,冲张宿咧嘴笑。虽然小脸脏兮兮的,虽然牙齿不齐整,但是笑容还挺甜。张宿伸手摸了一把小孩儿的头,温声道:“我这人说话算话,说了留下你们,就不会赶你们走。你们也不要叫我神仙。”一念:“那叫什么,总不能还叫您宿哥吧,那也太不尊重您了。”张宿想说这有什么,一个称呼而已。可想起曾经失败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