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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缩了一下,满是不敢相信,清瘦白净的脸颊像是老虎幼崽,沾了三道奶油,配上他清冷的神情,有几分呆滞的可爱。周岩顷刻跳了老远,捂着肚子笑到不行。瞿清有些畏惧地眨了眨眼,看着他,指尖的奶油还残留了不少,她小声解释:“周岩说……这是你们传统……”季风眼底沉得可怕。瞿清后半句话几乎被自己吞了回去,后觉上当了。季风抬手端起面前一盘蛋糕,瞿清警惕地看着他,心想他不会这么一整块扣在她脸上吧。她下意识就抬手遮了头:“别弄头发上啊……不好洗。”那盘蛋糕停留瞿清面前,尔后是季风有些温柔又无奈的声音:“吃吗?”没等来想象中的斥责或者反击,瞿清一怔,脸颊砰的红了。周岩躲得远远的,看得叹为观止。瞿清愣怔的接过蛋糕,听到季风有几分好笑又无奈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他的话能信吗。”“……不能,”瞿清瘪了瘪嘴,有些委屈的抬眼看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换来的是少年无奈地拍了拍她的头,然后很好脾气地掏出手帕擦拭着脸上的奶油。又拉过她手,预备帮她的把上面的奶油擦干净。瞿清指尖不受控的开始泛麻,脸颊在烧,她抽了抽,嗫嚅道:“我自己来……”季文礼和好友寒暄完,力道不轻地拍了拍季风的肩膀,季风松了手,回头,脸上的温柔顷刻凝成寒雾。“去看看依曦。”季文礼一副不容置喙的语气。季风眉头紧锁:“看她做什么。”季文礼脸上满上不悦,视线阴沉:“都是朋友,你今天不给她面子,就是不给你柳叔叔面子,你这是在给我难堪!”“你的好友你自己去管,”季风语气平缓,“我和她不是朋友。”季文礼气的不轻。颜桦看这剑拔弩张的架势,忍不住抬手拉住了他:“干嘛呀。孩子今天过生日,这么多人看着,亏你自诩要当个明事理的家长呢。”季文礼低声喝斥:“你看他做的什么事!”颜桦语气也没那么轻柔了:“风风不想去就不去,你忘了你之前说的话了?我们做到现在这样,就是为了让儿子不向自己不想低头的人和事低头。”颜桦总是能成功的用季文礼的话噎住他。身后,柳涛领着柳依曦过来了。柳涛笑得一脸和蔼地对着季风笑了笑,看向季文礼:“老季啊,依曦有点不舒服,我就先带她回去了,你们玩得尽兴啊。”颜桦一脸关切:“怎么了?依曦哪里不舒服吗?”柳依曦看向她,眼底红红的一圈:“阿姨……我没事,就是胃有点不舒服,休息下就好了。”“啊,那依曦回去好好休息,实在撑不住还是看下医生。”颜桦善解人意道,“今天招待不周,有时间再来家里玩。”柳涛的视线顺着绕到瞿清身上来:“瞿清是吧?之前在学校没机会了解,你这次期末考的怎么样?”瞿清手里捏着蛋糕叉,忽然觉得绵密的奶油像是掺了沙子,在喉头卡得慌。也不好憋着不回答,她轻缓开口:“我……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季文礼闻言蹙了眉。颜桦似乎觉得她这个回答很有趣,唇角带着笑,抬起的手轻轻落在她肩头。柳涛顿了下,点了点头:“多努努力,将来考个二本,甚至冲个一本的大学还是很有希望的。”明明听上去是很关切的长辈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瞿清却觉得好像在这寒冷的天气里被人扇了一耳光一样,没由来的阵阵酸疼麻木。这种疼痛和落差在柳涛把话音转向季风的时候达到顶峰。柳涛望着季风的目光温柔了不少:“风风这次又是年级第一,马上高二下学期了,他各方面能力都很突出,你们也该好好计划下孩子的未来了。依曦将来是要去国外的音乐学院的。”季文礼点点头,和柳涛握手:“季风在学校多亏你照顾了。”“哪里。咱俩说什么客套话。”送走柳涛和柳依曦,这边原本欢乐的氛围就有些沉闷下来。不知道几个人在外面又谈了什么,季文礼回来以后脸色阴沉得厉害,尤其是不小心扫到瞿清的时候,让她有些畏惧和无所适从。好死不死周岩这时候非要拿着个水枪到她这里虚晃一下,她本能地躲,一口蛋糕卡在喉咙里,不知道怎么,忽然就呛到了。季风第一时间给她递过来一杯热水,侧身挡住了季文礼看向她的视线。说是季风的生日宴,吃过饭之后,一众人该商业寒暄的就继续寒暄,约了逛街的太太们也三三两两的往商业区去了。因为放了寒假,暂时不用急着上课也不急着回家,瞿清被周岩和季风带了玩了一下午的围棋,瞿清实在不擅长,但是在季风的放水和帮助下,完全碾压周岩,周岩气的直跳脚,她却忽然觉出下围棋的乐趣来了。回去的时候,季风非要送她。离得也不算近,瞿清也没多别扭。张叔开了车,两个人坐在后座,周岩蹭了副驾,半途到了家门口下了。车子停在瞿清家那个老小区的楼下,张叔在车上等着,季风跟着瞿清就下了车。冬天天色阴沉得早,入夜的风刺骨的寒。瞿清缩了缩脖子,小声催促他:“快回去吧,太冷了你别感冒。”才转身,手腕被少年修长的手指握住,瞿清挣了一下没挣脱,烫意从他的手心沁到她的脉搏。“你就,没别的话想对我说吗?”季风清冷的嗓音被夜风吹散了一些,落在耳里格外轻柔。瞿清脸颊发烫,抬眼迅速瞥他一眼,有些懵,没懂他什么意思,小声问:“说什么……”季风耐心比她多了不少,轻缓开口,似是引导:“比如说,今年的生日,我得到了很惊喜的生日礼物。”瞿清低着头,小声解释:“那就是很普通的贝壳……”“不只是贝壳,”似乎原本预备给她的耐心也终于因为她的不开窍消磨得差不多,季风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提醒,“我是说,中午在房间——”瞿清几乎是即刻就明白过来他指的什么事,那烫意像是瞬间被风吹得极速蔓延,在脉搏里滚动,到喉,到耳,到了指尖,又到了心。“啊——”瞿清冷不防打断他的话,声音带了点嗔意,很快因为害羞软了下来,“……那个不算。”季风轻轻蹙眉,声音低沉下来:“什么不算?”“……初吻。”瞿清飞快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又垂了下去,试图抽出自己的手,很小声地辩驳,“那是意外,才不算。”“嗯,确实不是初吻。”季风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