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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胧脸上肥rou愉快地抖了两下,这招祸水东引,她以前可没少用,所以业务娴熟,不一会,她就听到了屋里的吵闹声。张学雷大喊大叫着问张秀儿要钱,不过张秀儿也不是好惹的,直接拿着藤条抽得张学雷到处跑。不一会,张学雷从屋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跑去隔壁告状了。于胧也不散步了,打道回府准备看好戏。堂屋里的张秀儿脸色难看得不行。于胧心里欢乐,面上却担忧地问道:“姐,你没事吧!”张秀儿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她,怒气冲冲地回了房间。原身因为肥胖,而且寄人篱下,所以一直很自卑,在张家就是个夹心饼,受气包,谁都能欺负。平时更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张秀儿却脾气大,原主之前和她住在一起,一直被挤兑,直到一个月前,于胧穿越而来,暗里让张秀儿吃了不少憋。不过张秀儿重生之后,也算三十多岁的人了,心机段位却也没怎么见涨,而且因为上辈子的遭遇越发偏执自私。张秀儿这种性格在书前期表现得尤其明显,是后来获得随身空间后,被空间灵泉滋养过后,才让她心态渐渐平和下来。于胧又被江静叫去了厨房,显然是不想让她掺和这些事,因为和她们母女无关,他们也没道理去管。这就是当后妈的难处:管太严了,人家说你苛待继子继女;不管吧,又说你不负责任。总之,里外不是人。所以江静平时也只负责把一家人的肚子填饱,其余的事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快张学雷就带着他奶奶刘连英耀武扬威地过来了。于胧远远看着刘连英,颧骨凸起,脸上没有几两rou,尖嘴猴腮一副刻薄相,一进门就开始骂骂咧咧。农村人骂架总是会稍上生殖器官,粗俗不堪,于胧躲在厨房门口听的啧啧称奇,怪她们以前撕逼骂架都太文明了。因为张秀儿躲在房里不出来,刘连英又带着张学雷去踹门,把门踹地嘭嘭作响。张秀儿本来就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这时候直接隔着门跟她刘连英对骂了起来。江静看不得于胧一副吃瓜模样,笑骂道:“有什么好看的,以前还看少了。有那空给我扫地去。”于胧砸吧了嘴,的确是没见过这么精彩的,她穿越过来一个多月,张家一直都风平浪静,也就江秀儿因为自己的婚事大吵大闹过几次。“妈,我弯不下腰,而且你舍得让我扫地”,于胧笑眯眯地道。江静笑骂了她一声,这段时间,于胧倒是比过去开朗了不少,以前就是个闷葫芦,什么事都藏在心底,也不跟人说,现在倒知道跟她油嘴滑舌了,她心底其实也放心了不少。不过余胧还是从门边拿了铁扫帚扫了起来,权当是减肥了。晚上,张家当家人张季山黑着一张脸回来,又把张秀儿骂了一顿。他妈是个大嘴巴子,有什么事,不管好的坏的,她总能说得全村皆知。今天下午,她逢人就骂张秀儿,当着张季山的面更是好一顿添油加醋,甚至连他也一起骂了。张季山知道他妈是个什么脾气,但出于孝顺也不好说什么,所以只能回来做做样子骂张秀儿几句。“你把周家给你的钱交给我保管,等你结婚了我再还你”,张季山沉声道。“这是周家给我的定亲礼,谁也别想拿”,张秀儿转身回房,直接甩上了门,嘭的一声,震得墙灰唰唰往下落。看的张季山直皱眉,他原本以为这两天她是懂事了,没想到还是这幅油盐不进的老样子,他难道还能要她那几块钱不成,还不是怕她弄丢了。回到房里的张秀儿好不容易把心底的怒气平息下去,对这个家却更为失望。她前世就一直对家里有着很深的怨气,早先是怨她父亲偏心,后来就算她和人私奔不对,可他们也没找过自己一次,甚至连问一声她过得好不好都没有。怕是早就跟着于胧享福去了,忘了有她这个丢脸的女儿。反正就要嫁到周家去了,她也懒得跟他们虚头巴脑。既然他们不把她家人,这辈子他们也休想在自己手里拿一分好处,张秀儿原本清秀的脸蛋因为愤怒扭曲着。堂屋里。“季山,你也别说她了,嫁了人自然就懂事了”,江静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声。张季山叹了口气,心底有些烦躁。“爸,你喝杯水,消消气,生气对身体不好”,于胧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然后安静地坐在一边。张季山看了眼这个继女,他毕竟是继父,为了避嫌所以跟她不怎么亲,但是印象里这孩子乖巧懂事,是个好孩子,就是太胖了点。她如今也是十四五岁的大孩子了,马上就到说亲的年纪了,只是她这体型,怕是难说到太好的人家。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好歹于胧叫他一声爸,就这点他也不能完全不管。农村还没通电灯,又舍不得点油灯蜡烛,晚上没什么活动,所以大家也都睡得早,只是张秀儿把门给关上了,于胧进不去。“姐,你开开门,我要睡觉了”,于胧敲门大喊道。她连敲好几下,房间里还是没有声音。张季山眉头紧锁,心里暗道张秀儿实在太不懂事。“秀儿,你把门给我开开”,张季山走到门边喊道。连张季山都是连喊好几声,房间里才传出了不耐烦的声音:“我不开,你让她哪来的滚哪去。”于胧有些难堪地走到她妈旁边,低气压地喊了一声妈,声音里含着几分哭腔。张季山面色铁青,额头青筋若隐若现。“你再不开门,我就把门给砸了”,张季山又狠踹了两下门,本来就不怎么结实的门板嘎吱了两声。张季山平时不怎么发火,但是他发起火来却很吓人,张秀儿最后只得不情不愿地开了门。第二天一早,趁着张秀儿不在房间的空当,于胧关了门,在床脚处发现了一处活动的青砖,青砖被敲断了半截,内藏空间,果然在里面发现了玉镯和钱。看着玉镯,于胧眼底一片火热,强忍住贪念,于胧又把镯子给小心放回去了,尽量保持原状。这时,门急促地响了起来,她平复了下心情,然后开了门,迎接的是张秀儿劈头盖脸一顿问:“大白天你关门干什么?”“我换衣服。”于胧小声道。于胧体型旁大,直接从她身边“横”着走出去了。张秀儿撇了撇嘴,她进了房间后,检查了下自己的东西都还在,她心里不由松了口气。摸了摸有些温润的玉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不知道为什么有种直觉,这个镯子对她很重要。于胧在江静的催促下,拿着个篮子去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