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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陶mama才遣了人来,娘和大哥稍后就要离府,这样能赶在黄昏前后到城镇处,不必歇在路上,别耽误了。”“好。”他吻上她耳后。赵锦诺已差不多收拾妥当。他起身,赵锦诺在屏风后帮他更衣,他目光中温和看她,她踮起脚尖替他牵衣领的时候,他趁机抱起她,抵在一侧的墙边亲吻。若不是苑中有人来催,说夫人和大公子往大门口去了,许是他还不会放人。他简单洗漱。赵锦诺在外阁间检查了东西,便让阿燕和海棠带着,与她和阮奕一并往大门口去。阮奕牵着她的手,深秋了,苑中似是依稀有了冬日的影子,清晨里都呵气成雾。阮奕叹道,“许久未去宴叔叔那里了,早前还说休沐的后一日和早朝的第一日都在宴叔叔府中过,谁想宁远侯住在府中,也暂时去不了宴叔叔那里住了。”若是谭悦住驿馆还好,眼下谭悦住在阮家,阮奕不在自然不好。昨日是欢迎宴,今日谭悦还会入宫,以使臣的身份同东宫说起南顺国中之事,等东宫早朝之后传召,他就需陪同谭悦一道入宫。今日基本都在宫中,怕是更不得闲。赵锦诺转眸看他,温声道,“那今日稍晚些时候,我抽空去趟府中看看宴相。”她惯来知晓他的心意,阮奕笑笑,“怎么这么懂事?”她知道他又开始逗她,这回坚决不搭理他,不落进他圈套,听他说风凉话。见她无动于衷,阮奕笑笑,“姨母早前让人送了些莲子来,都是挑好的上品,你晚些捎带一些去宴叔叔府上给傅叔,宴叔叔最喜欢饮莲子羹,正好给他送去。”宴相最喜欢莲子羹?赵锦诺却是诧异了,她似是也喜欢莲子羹,不仅喜欢,而且听宋mama说娘亲也很喜欢,宋mama早前经常给娘亲做莲子羹,后来自然成习惯,她也喜欢上了莲子羹。这倒是巧了,她不仅可以送莲子过去,还可以给宴相熬莲子羹。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可以拿得出手的会的‘菜’。……大门口送别,阮鹏程亦在。去云州的路都是官道,路上有阮旭和府中的侍从在,阮鹏程并不担心,只是叮嘱路上小心些,晚几日无妨,不要赶夜路。郁夫人一一应声。等赵锦诺和阮奕上前,郁夫人又同赵锦诺交待了几声家中的事,赵锦诺一一应声。最后,将宋mama做的点心,和让阿燕收拾的途中用的消耗品都递给了阮旭。郁夫人欣慰颔首,“亏你周全。”阮奕笑笑,郁夫人便朝一侧的阮奕道,“女儿才是母亲的贴心棉袄,你呀,只是讨债的!”阮奕忍俊。“走吧,路上别迟了,安稳第一。”阮鹏程送她。撩起帘栊的时候,赵锦诺明显看到郁夫人眼中不舍。手心手背都是rou,郁夫人是舍不得阮奕。……郁夫人的马车刚走,阮鹏程便也上了阮家另一辆马车,他今日还需早朝,也到了当去早朝的时辰了。阮奕则是回了苑中,重新换了一身官服。以谭悦的作息,应当是眼下便醒了,因为知晓他今日要送娘和大哥离府,所以和平相处。阮奕换完官袍便往亭湖苑去,临行前有意无意同她说道,“我昨日同宁远侯去司宝楼看了公子若那幅。”赵锦诺愣住,缓缓转眸看他,没有应声,不知他为何忽然提起这件事,似是整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地猜测着。他心中笑笑,脸上却不显露,只温声道,“阿玉,我也想看你画的画。”她眨了眨眼睛。他俯身吻上她嘴角,“什么时候画一幅给我看看?”她似是有些不怎么好意思一般,轻声支吾道,“抽空吧……”他嘴角勾了勾,“我等着。”直到他背影出了苑中,赵锦诺心中一阵唏嘘。应当是……没发现吧,若是发现了,以阮奕的性子,早就跑来她跟前调侃了……她如实想,唇边也浮起一抹如水笑意。似是,真的许久没动过画笔了。她兀得想起昨夜从耳房出来后,阮奕枕着砖砖入睡的一幕,那时候的阮奕安静好看得一塌糊涂,同砖砖在一处,又份外和睦而温馨。她有些想画阮奕和砖砖了……******到宴府的时候,傅织云亲自来接,“夫人来了?”宴府惯来唤得是公子和少夫人。赵锦诺招呼,“傅叔,阿奕让我来府中看看宴相,说宴相喜欢饮莲子羹,让捎带了些云州的那边的莲子过来。”傅织云笑道,“相爷上朝还未回来,少夫人先寻一处歇着吧。”赵锦诺正好朝傅织云道,“傅叔,我想借厨房用一用,宴相不是喜欢莲子羹吗,我刚好会做,反正眼下无事,正好做好等宴相回来。”“少夫人随我来。”傅织云领她去厨房。……做莲子羹其实简单,最重要的是莲子醇厚,火候掌握得好。宋mama自小做给她喝,她亦耳濡目染。莲子羹她是做得最好的。清洗莲子,切好红枣,备好冰糖,再留枸杞备用。小厨房内,赵锦诺不急不躁,慢工出细活。熬莲子羹惯来要耐性,她本就是一个有耐性的人。几时开锅,加几次水,什么时候下红枣,什么时候放枸杞,她一步一步来,如此的口感是最好的。过了好些时候,她用勺子盛出一些在碗中尝了尝。甜而不腻,应当将好,再闷一小段时候更好。她刚盖上盖子,月牙到了跟前寻她,“少夫人,相爷回来了。”这么赶巧?赵锦诺嘱咐月牙再闷一炷香时间,就可以盛出,自己则先去了书斋寻宴相。其实她也许久未曾见到宴相了,书斋苑中种了常青树,她远远见到苑中宴相的官袍,另一人的视线却被常青树挡住,她并未看见,便上前,莞尔唤了声,“爹!”在相府,她一直都随阮奕唤的一声“爹”。可这一声唤出,才见与宴相同在苑中的还有一人,是……赵江鹤?宴书臣微怔,赵江鹤微怔,赵锦诺也微微怔了怔。“爹……”赵锦诺语气忽得沉了下来。宴书臣不置可否,只是余光瞥向一侧的赵江鹤。赵江鹤眸间淡淡垂了垂,并无过多的表情在面上,只轻声应了声,“嗯,怎么来相府了?”他早前并未觉得宴书臣与锦诺长得像,而当下,此刻,她二人站在一处,有这么一瞬间起,从赵江鹤的角度看上去,他二人其实挂像。确实像,而且是很像……忽然间,早前安安的话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