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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遇到追兵或危险,还能有很大的逃离空间。这么多岛屿,旁人一时半刻寻不到,即便能寻到,也不会这么快。比起慈州等地,算是安全之处。阮奕身上原本就有伤在,昨晚同青木一道撑了一宿的船,到岛屿时,整个人精疲力尽,栽倒在地,便浑浑噩噩入睡。不说阮奕,就连韩盛都靠在一棵大树前入寐。青木没有睡意,习惯性在树上端坐着。一面看着一望无际的江边,一面看着树下的阮奕和韩盛,眉头皱紧。眼下这里虽然安全,南顺的人是不容易寻到他们,但长翼等人同样不容易寻到他们。小船昨日便已经破败掉了,今晨时候在这座岛屿靠岸时,已经进了大半船的水,再多些时候许是都撑不住。他们要从这里离开,要扎木筏。青木目光看向韩盛。南顺临水而兴,这里会扎木筏的,应当只有韩盛一个。……阮奕醒来的时候,晌午过去许久。青木去寻吃食,阮奕则在一侧守着韩盛。荒岛上,青木也没有用布条再塞住韩盛的嘴。青木还未回来,两人都饥肠辘辘,只是各自都未说话,稍许,阮奕听到了韩盛肚子中传来又长又响的咕噜声。阮奕看他,韩盛恼火,只觉丢人丢到了极致。阮奕没有搭理他。见他的第一眼,他就认出当时在苍月京中,他在十里亭等谭悦时,坐在一侧凉茶铺子里吃了一下午花生的人就是韩盛。后来谭悦到,韩盛便离开了。不是等谭悦,阮奕便猜到是特意来看自己的。联想到这几月的前因后果,也不难猜韩盛到苍月京中的目的。阮奕只是没想到,他是南顺人。阮奕的心思不在韩盛身上,他仰首靠在临侧的树上,心中担心阿玉的安危。她才同他说起有身孕在,昨晚的场景如何他再清楚不过。他是被青木半打晕托上小船的,再等醒来的时候,他同青木和韩盛一处,却根本没有丰巳呈和阿玉等人的身影。他亦知懊悔和冲动并无用处,只能告诉自己有长翼叔叔和丰叔叔在,阿玉应当安全。思绪间,青木折回。青木带回不少吃食,大都是果子,还有一只野兔。阮奕愣了愣,韩盛却是口水都要流了出来。青木替他松了绑。韩盛诧异。虽然这荒凉岛屿,即便他要逃,也不见得能逃到哪里去,还不如同他们一处安全,但青木给他松绑,韩盛摸了摸手腕,心中还是异样。当日江船上,若不是青木一把拉起他,他许是连同江船一道沉入江底了。陛下的人应当猜得到他在江船上……韩盛想起老爷子的话,但是在烦躁,便没有再去想。青木和阮奕烤野兔,韩盛则在一旁用刀砍树,做木筏。青木和他交易,要想吃东西,就必须每日搭木筏来换。一捧果子很快吃完。韩盛只觉劫后余生的一天,就连果子都很好吃。阮奕没烤野兔。青木和韩盛都明显热忱。阮奕看着火堆上架着的野兔,便想起大白,想起早前同阿玉在一处的时候他日日嚷着要将大白烤来吃了……他淡淡笑了笑,伸了根树枝在火堆中烧得哔啵作响。青木和韩盛两人吃完一整只兔子。眼下,他们困在这里,还不知要困多久。三人是敌人也是同伴。没有韩盛,他们回不去。没有他们,韩盛一人也活不下来。黄昏一过,再是入夜。荒岛上的星星似是都比旁的地方更亮,阮奕看着天上的星星。这个时辰他轮值,要警戒周围。青木靠在树上,双目紧闭,双手环剑。韩盛则是累了一日,在阮奕不远处睡得打起了呼噜。他们应当不会在这座岛屿久待,要回去的办法,就是尽快搭好木筏。一连几日,都是如此。青木见韩盛认真,并未偷懒,便也时常上前帮手。韩盛早前还不怎么敢使唤他,眼下似是也用熟了,还会告诉青木如何绑绳索更安全。阮奕则是在一侧养伤,抓鱼,采果子。亦将一条毒蛇,从韩盛身后赶走。韩盛认得那条蛇,剧毒。他看了看阮奕,阮奕也看了看他,大眼儿等小眼儿,韩盛想道谢,还是没道出口,便低着头专心致志做木筏去。时间过到第五日上,韩盛的木筏终于搭好。韩盛莫名同他二人击掌。阮奕和青木都看着他,韩盛轻咳两声,故作深沉道,“木筏做好了,明晨便出发吧,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等到了安全之处,便分道扬镳,我会当做没见过你们。”阮奕意外看了看韩盛。荒岛上的最后一宿,青木照旧坐在大树上,高处看得远。地上杂草扑好的位置上,韩盛和阮奕并排躺着,看着满天繁星,韩盛忽然道,“你若不是阮奕,许是我们还能做朋友……”阮奕没有应声,侧身笑了笑。翌日早起,带够了果子等吃食,阮奕先上了木筏,青木和韩盛用巧劲儿将木筏推入水中。木筏没有漏水,平稳运行。韩盛唏嘘,似是都忘了曾是兵戎相见过的人。木筏在江上漂了一整日,途中路过三两个岛屿,都是荒无人烟的岛屿。夜里又下了一场大雨,三人从头到脚浇透。但即便在雨里,木筏也很牢固,多亏了韩盛。韩盛骄傲道,“我做的木筏自然结实,除非触到了礁石。”青木和阮奕都抬眸看他,韩盛顿了顿。又有其是在黑夜里,看不清周围的环境,摆乌鸦嘴所赐,木筏真的撞上了礁石,一个大浪打来,木筏接连撞了好几次,终是撞得散架。阮奕心头一紧,木筏自他脚下散开,他下意识伸手去够别处,但暗礁之后的水流瞬间湍急。阮奕被水流卷下。“阮奕!”青木和韩盛都知晓他不会水,大惊失色。两人去够他的手,都从他跟前划过。眼看着水流将自己卷走,阮奕呛了大口水,但好在还能呼吸,只是顷刻间就被江水卷走。“阮奕!”青木上前,韩盛死死抓住,“不能去!卷了一个阮奕还不够吗?”但青木的字典里似是没有权衡两个字,直接松了手就跟着去,韩盛咬牙切齿,心一横,自己也松了手,往阮奕和青木处去。只是此处水流太过湍急,更要命的是,湍急的水流下,竟似漂流的急坡一样。自己都自顾不暇,眼前哪里还有阮奕的踪迹。阮奕在急坡中接连撞了好几处石壁,手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