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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知道。”西维尔抬眼,目光落在丹尼尔脸上,眼里深幽一片。丹尼尔看着西维尔的眼神,眸光微闪,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慕容西风看了眼冰棺,突然上前几步对着贝伦和迈卡尔道:“不知道两位长老可否为我做个见证?”贝伦和迈卡尔对视一眼,又看向慕容西风,问:“怎么做见证?”慕容西风勾了勾唇,徒步走到冰棺前,将冰盖打开就要去触碰卢修斯的遗体。丹尼尔见此突然怒斥道:“西风大人,虽然你是东方血族的皇储,但是我想我们西方血族的事还是不要由外人插手比较好。”慕容西风听了这话,直起身并没有看向丹尼尔,而是看向贝伦和迈卡尔道:“两位长老也是这么认为的吗?”贝伦和迈卡尔其实也有这个顾虑,慕容西风说到底是东方血族的人,确实不适合插手他们的事。西维尔看了眼贝伦和迈卡尔的神色,忽然开口道:“不知两位长老可曾听说过西风大人的天赋。”贝伦和迈卡尔皱着眉摇了摇头,东方血族向来隐秘,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西维尔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不等他们开口就继续说:“西风大人有两项天赋,其中一项叫做追溯,追前人往事,溯生死果因。”听到最后一句话,贝伦和迈卡尔都愣了愣,齐齐看向慕容西风。慕容西风眸带笑意,开口似有打趣之意,“两位长老有兴趣体验一下吗?”……元老院内静悄悄的,只见慕容西风打开了冰棺,一只手执起了卢修斯的手掌,而另一只手却是握住了贝伦长老的手。十分钟过后,慕容西风松开了两人的手,回身像西维尔点了点头。西维尔见了,眼眸微垂,纤红的唇轻轻勾起。贝伦长老睁开眼,脸色已是铁青。在迈卡尔疑惑又诧异的目光下,贝伦忽然暴起直接向丹尼尔攻了过去。“丹尼尔,原来杀死卢修斯的人是你!”贝伦怒不可遏的声音回响在大厅内,所有人都被这句突如其来的意外给弄懵了。只有迈卡尔及时反应了过来,虽然他很想问贝伦究竟看到了什么,但如果真如他所说丹尼尔才是凶手的话,目前最紧要的就是将丹尼尔抓住。丹尼尔在在贝伦看向他时,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没想到下一秒贝伦就毫不客气地扑了过来。他顾不上想太多,只想先离开这里,只是一切都晚了。西维尔仅仅一个眼神,他便发现自己不能动弹,只有眼珠子还能转两圈,眼睁睁地看着贝伦一拳头砸向他的脸。不再理会大厅内的混乱,西维尔冲慕容西风点了点头,随后脚步匆忙地离开了。禁闭室内,已经无聊到开始数羊的瑰拉摆着大爷坐姿有气无力地看着头顶。今天好像已经是第二天了,也不知道查理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如果她猜错了的话,可能真的会被处以火刑吧!到时候她是跑还是不跑呢!这般想着,缚满铁链的大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声响。瑰拉听见声音转过头去,铁门缓缓打开,光洒了进来,就像那人看她的眼睛,明亮异常。“殿下,没事了,我们回城堡吧。”☆、第二十二章回去的路上,西维尔将前因后果都告诉了瑰拉,包括慕容西风用追溯看到的一切。得知真相后,瑰拉有恍然也有诧异。在此之前,她其实也有想过凶手可能是丹尼尔,但都仅仅是猜测,无法连接其中的关节。等到西维尔说明一切,她才知道原来丹尼尔利用自己的天赋,利用他人血液制造出与其一模一样的血傀儡。先是杀死了卢修斯手底下一名极受信任的贵族血仆,再利用对方的血液制造出与其一模一样的血傀儡,称着卢修斯进食时疏于防范,用只有高级吸血鬼猎人才能拥有的银液注射进了他的后脑。哪怕这只能拖延卢修斯几秒,也足够丹尼尔趁此机会拔下他的头颅,之后将纯血种的血液抽取完成后,又放进了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属于瑰拉的毒液。所以,之前贝伦长老他们的猜测有一部分是正确的,丹尼尔焚毁了卢修斯的头颅的确是想要掩藏证据,却不是咬痕,而是粗壮的针孔。“丹尼尔,抓到了吗?”瑰拉仰头看向身旁并行的人。西维尔点了点头,“有贝伦长老和迈卡尔在,他跑不了。”“哦。”一直以来的心腹大患突然落马,瑰拉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丹尼尔在原著可是顽强地活到了三分之二的章节才惨烈下线。结果到她这儿,这么简单就完蛋了,怎么都感觉不太真实。西维尔眼神瞥见她又在发呆,垂眸,视线落在她有些脏污的侧脸上。脚步一顿,他忽然叫了声“殿下”。瑰拉应声停下,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怎么了?怎么不走了?”面前的人没说话,宛若琉璃透着光的眸子直直瞧着她,忽然伸手擦了下她左颊,唇边带着抹浅笑,“这里,弄脏了呢!”明明是冰凉的触感,瑰拉却觉得脸上有些热,她眨了眨眼,有些不知所措地后退了一步。西维尔的手指停在了半空,他看着瑰拉,缓缓放下手,低声道:“殿下怕我?”虽是问句,瑰拉却听出一种笃定。他仿佛看穿了她。瑰拉愣了愣,她之前的确是怕他的,怕他生气,怕他以为自己不肯让位,怕他最终会像原著里那样……杀了她。可是刚刚,她不是害怕。鸦色眼睫轻垂,瑰拉有些紧张地抓住了自己的衣摆,问出了从刚刚见到他的那一刻她就想问的问题。“西维尔,你……为什么会救我?”明明我都没有向你开口。面对她的疑惑,西维尔却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殿下从来都不相信我会救你对不对?因为你怕我,你不认为我会救你。”瞳孔微张,瑰拉有一瞬间被猜中心思的窘迫。她低下头,想要反驳,可是却找不到理由。他说中了,她就是这么想的,哪怕自从穿书以来,她觉得情况已经变好了很多。但她知道,她仍然把他当做书里的那个人物,傲慢是假的,善意也是假的,只有恐惧是烙印在心底的。“我能知道你为什么怕我吗?”西维尔抿了抿唇,问出了心底久藏的疑惑。怕他是事实,但这个问题注定无解。难道要告诉他,她其实是穿书的,在书里她是死于他之手?瑰拉抿了抿唇,选择闭口不言。良久,她像是听到了一声叹息,而后轻柔的嗓音从她头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