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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锦柔:“当然不是。”温裕笙沉默下来,这个meimei从小是被溺宠着长大的,表面温温柔柔,其实很腹黑,会这么算计徐诣,一定是因为徐诣曾经招惹过她。“徐诣是不是得罪过你?”温锦柔:“还是哥哥了解我,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来。”温裕笙严肃道:“徐诣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你小心点。”温锦柔站在镜子前整理自己妆发,淡笑着说:“仿佛,我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温裕笙:“……”他倒是忘了这一点了。“总之你小心。”温锦柔:“谢谢关心,过段时间见。”温裕笙嗯了声,温锦柔挂断后将通话记录删除。**“听说徐总在搞一个大项目,圈子里不少人都跟投,我也想分一杯羹,不知道徐总愿不愿意让我入股?”女人说着这番话,眼神一直看着徐诣,毫不遮掩自己对他的感兴趣。面前的男人不愧是无数富家女都想嫁的男人,矜冷英俊,一举一动皆是贵气优雅。当然,戴优苒十分有信心能达成这次的合作,毕竟她身后是戴氏集团,对徐诣来说只会是帮助,他不会有任何损失。徐诣瞧了她一眼,端起桌上咖啡:“戴小姐为什么会对乘胜的项目感兴趣?”戴优苒笑了笑:“不,我不是对乘胜的项目感兴趣。”她微微倾身,眼带着媚色地道:“我是对徐总感兴趣。”徐诣微挑眉,“你应该听说过,我有女人。”戴优苒坐直身体,无所谓地歪头:“那算你的女人吗?不是终究都要分手的?”徐诣淡笑,不可置否。“还是说,徐总在乎那位温小姐的心情?”男人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眼中多了几分轻嘲,“戴小姐,我们谈生意就好,不相干的人还是不要提。”也是徐诣的这几句话让戴优苒有了信心,看来徐诣真的没把那姓温的放在心上,真的只是当个玩物。她起身坐到徐诣身边。徐诣微眯起眼,唇角的笑冷了两分。戴优苒大着胆子勾住徐诣的胳膊:“徐总,我和她就不同了,我是戴家的独生女,我们在一起才是强强联手。”徐诣将她的手扔开,语气轻慢:“我徐诣不靠女人。”戴优苒也不恼:“我不急于一时,但是徐总,我们的合作,你怎么想?”“既然戴小姐有兴趣加入,我欢迎。”戴优苒再次挽上他胳膊,刻意将身体往他靠,“那作为庆祝,我们出去吃顿饭吧。”徐诣垂眸扫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的手,语气淡:“戴小姐不觉得你的举动有失分寸么?”戴优苒娇声:“那又如何?你不喜欢?”徐诣意味不明的冷笑。戴优苒:“走吧,只要有徐总相陪,吃什么都可以。”徐诣捏住她手腕将她的手从自己胳膊里拿开,“饭可以吃,再对我动手,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对戴小姐做什么。”戴优苒不但不怕,反而挑衅地上前一步,仰头看他,声音娇美:“来啊,随便你怎么教训我,都行。”她眼神中的暗示意味很明显。徐诣眸色更加幽冷,他发觉自己果然不喜欢除了温锦柔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靠近。正想推开她,戴优苒抓住他衣袖,垫脚想吻他。这时候,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温锦柔站在门外。徐诣和戴优苒同时看过去,看到温锦柔惨白的小脸时,徐诣率先蹙眉,后退一步。戴优苒脸上闪过几分恼怒,只一瞬间,她便以胜利者的姿态笑着看向温锦柔:“你就是温小姐吧,不好意思,你有点打扰到我们了。”徐诣冷声警告:“戴小姐。”戴优苒故作疑惑:“怎么了?”徐诣朝温锦柔走去,温锦柔对这样的场景其实无比淡定,可面上自然要装出一副大受打击的可怜模样。徐诣握住她冰凉的手,“怎么来了?”温锦柔垂下眼眸,眼睫有些湿润,用力咬着唇,似乎竭力忍着没有哭出来。徐诣蹙眉捏住她双颊,令她牙齿松开那快被她咬出血的下唇,也不知为何,颇有点心乱的开口:“什么都没有发生,委屈什么?”温锦柔很快擦汗眼角滚落的泪:“没……没有。”“你们继续谈事情吧,我先回去了。”她转身快步离开,徐诣没去追。他指尖有湿润,是她的眼泪。除了心乱,他的烦躁之感也愈发的重了。戴优苒在身后讥讽:“看来还是徐总把她保护得太好了,竟然这么受不得打击。”徐诣将门关上,转身,缓慢朝戴优苒走过来。戴优苒冲他微笑,却突然之间,她的咽喉被掐住,笑容跟着凝固住。男人毫无一分怜香惜玉的将她掐摁在办公桌上,嗓音越来越冷:“她可不是你能欺负的。”戴优苒挣扎不开,窒息感让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咽喉处的疼痛刺激着她身体的每个感官。她看到徐诣眼中令人心惊的森冷,抓住他手臂的手指开始发抖,她说不出话,仿佛快要断气。徐诣放开了她。戴优苒猛地深呼吸,狼狈的跌坐在地,看到徐诣迅速拿起外套出门。**徐诣赶到家,没在卧室找到温锦柔,叫来吴嫂询问。吴嫂说:“小姐在厨房,说要给先生煲汤。”他将衣服放下,走进厨房。温锦柔果然在忙碌,徐诣站在门外看了她柔弱的背影好一会儿,上前从身后拥住她。温锦柔身体一颤。良久,她低声问:“阿诣以后要娶的人是刚才那位小姐吗?”徐诣吻她发丝:“不娶。”温锦柔眼神嘲讽,盯着面前这口锅里的热汤思索,如果现在将锅里的汤汤水水倒在徐诣脸上,他该有多疼?这贱男人,她真是越来越嫌恶心了。☆、6、第6章“怎么不说话?”徐诣将她身体转过来,发觉她已满脸是泪。温锦柔本就长得过于漂亮,又颇有江南水乡姑娘的娇美韵味,这般哭起来更显楚楚可怜,柔情似水。她似乎不想让徐诣看到她的软弱,连忙将脸转到一边,手忙脚乱的擦自己的脸,可怜味儿更足了。徐诣捏过她下巴,她不得不和他面对面对视。男人看着她这双朦胧泪眼,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有消散的烦郁似乎累积得更多。偏偏她的眼泪越落越多,一颗颗砸在他手指上,徐诣扫了一眼那水渍,神色变冷:“又怎么了?”温锦柔不敢正视他眼睛,却又尚存一丝希望的小声问:“阿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