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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至于一天到晚让人监视她吧!经过一个卖手工艺品的小摊,青莞装模作样地俯身挑挑拣拣。不一会儿见周围的人多了起来,感觉背后被一只手有意无意碰了一下……她立马回头,便看到三五个穿戴贵气的富家子弟冲她眨眼睛,笑得浪荡又轻浮。青天白日的,又在大街上,不好当众出手。青莞强忍住打爆他们狗头的冲动,想着惹不起躲得起,于是放下手头那些小玩意儿,抽身闪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巷子是通往咸阳阁驻地的一条捷径,通道很狭窄,仅能两三人并行,而且即使在白天也阴气森森,人迹罕至。然而今天却出了鬼,青莞走了没多久,便被之前那几个纨绔子弟堵在了巷道内。“姑娘刚刚走得好心急呀,我们还来不及问你的芳名呢!”“是啊,哥几个想请姑娘去‘鹿鸣笙’喝一杯,不知姑娘可愿赏脸?”青莞有要事在身,懒得理他们,说了句“滚”。不料话音刚落,对方更放肆了:“姑娘你这可就不对了,我们可是诚心诚意邀请你,别敬酒不吃……哎呀!”下一刻,那人便头破血流,疼成猪叫。其余的回头一看,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青莞也愣住,她是要揍人,可自己还没动手呢!紧接着,接二连三的石子打向那几个纨绔子弟,一打一个准,打得他们嗷嗷叫,又看不见是谁干的,于是吓得一面大呼小叫“有鬼”,一面抱头鼠窜。等到他们全都落荒而逃,青莞捡起一枚石子,瞧了瞧:“上面的那位,不用再装神弄鬼了!”樊於期飞身而下,看着眼前这个不让他省心的丫头,无奈道:“你怎么不在宫里待着?最近咸阳不太平,嫪毐的余-党尚未完全肃-清,你这个时候跑出来干什么!”青莞着实也没想到自己一出门偏偏真的遇上了樊於期,早知道刚才在街上就不该念叨他……啊啊啊,他们俩怎么总是不期而遇!“你不是也跑出来了吗,樊卫尉?”虽说知道对方是出于关心才问,可是青莞暂时想不出应对之辞,只好反问了一句。“今日休沐,我原本就不在宫里,出门是为了给家里的小妹抓药。天越来越冷了,小妹每到这时节就容易咳嗽。”樊於期实在搞不清楚这丫头的心思,他只是随口一问,怎么又恼了?“看不出来,你倒是挺细心的……”青莞说着,不禁心生一计,“我也正好要去抓药,我认识一个开药铺的老板,去他那里买药最实惠。”第97章归期未期青莞所说的药铺并不在咸阳城的主街区,周边的商铺和行人也不算很多,与繁华喧嚣的长街相比,这里显得冷冷清清。青莞在一旁抓药,樊於期便与药铺掌柜闲谈:“恕我直言,你们这家铺子若是换个热闹些的地方,生意肯定比现在好得多。”掌柜的是个老大爷,笑呵呵的看着挺亲切,也乐意跟年轻人聊天:“热闹有热闹的好处,清静有清静的道理。人食五谷杂粮,谁还能没个头疼脑热的?只要生病,就得来抓药,我的生意就不愁,何须在那闹市上整天忙着跟别的药铺抢生意?”都道是商贾为了逐利可以不择手段,樊於期听了老掌柜的话,不禁为其豁达而叹服。谈笑间,青莞已经抓好了药,却并未急于离开,而是指着面前一筐陈皮,对掌柜说道:“再给我称几两陈皮。”老掌柜动作麻利地打包装好,青莞转手就将那两包陈皮往樊於期怀里一塞:“拿着!今天你帮我赶跑那几个混蛋,这个就当我对你的酬谢!”两人一同离开了药铺,樊於期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药包,忍俊不禁道:“哪有人送药答谢的?”“你meimei不是咳嗽吗?用陈皮煎水连日服用,不出半个月就好了。这是民间偏方,不比宫里医丞们开的那些方子差,而且陈皮便宜,百姓们都买得起……”青莞说着,忽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差点忘了,你如今都升了那么大的官,自然不会在乎那几个钱……把陈皮还我!”“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你怎么又生气了……”樊於期自是不可能将东西还回去,只要是青莞送他的,哪怕一根头发丝他都宝贝着呢。“对了,你怎么也出来抓药?难道太子丹殿下身体抱恙?”其实刚才在药铺的时候,樊於期表面上与掌柜聊天,实际上他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青莞。“殿下好好的呀!我是来抓一些补药……”的确,青莞挑选的全都是养元固本的药材,而且相当一部分价格不菲。王室贵族,平日用些滋补品保养身体也属正常,可那么多珍贵的上好补药就让人费解了,除非是给病入膏肓之人续命……樊於期只想到了这一种可能,但又觉得不对,姬丹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身染重疾的人啊!·眼看着就要日落西山,药铺也准备打烊了。一旁的伙计问老掌柜:“副阁主,适才青莞姑娘抓的药似乎与少主的弱症有关呐,而且和她一起来的那个年轻人不是嬴政的心腹樊於期么?这两人的关系何时变得这么……亲密无间?您看我们是不是要知会白阁主一声?”“不用,青莞是少主的人,不能动。老白的手伸得太长了,他这样迟早会给自己惹麻烦……”老掌柜核对完账目,将账本收起,“记住,上头不想让你知道的事,不管你知不知道都要装作不知道。”樊於期一回宫,立马叫来杨端和:“你找几个人,去查一下咸阳城北的百草药铺。”·回到阿房宫后,青莞没有急着去煎药,而是先去卧房看看姬丹怎么样了,自己毕竟离开了小半日,这期间只有荆轲一个人在,偏偏对方又不会照顾人,她实在是放心不下。结果一进卧房,荆轲立马起身,像看见了救星似的:“你怎么才回来?”“你以为取个药很容易吗?我既要防着秦国人跟踪盯梢,又要防着自己人问东问西……”青莞的长篇大论刚开了个头,就被荆轲拽着来到姬丹的卧榻边:“少主好像哪里不舒服,你来看看。”荆轲站在卧榻一旁,仍旧面无表情,但语速较之平时快了些。虽未明言,然担忧心绪溢于言表。“殿下,殿下……”青莞轻轻拍了拍姬丹烧得泛红的脸。姬丹额上的布巾滑落下来,她一摸那布巾,顿时气呼呼地瞪着眼前的暗卫:“荆轲,你是死脑筋吗?我出去那么久,你都不知道把布巾再多浸几次冷水给殿下换着敷吗?!”“这个……还需要换?”荆轲讪讪地动了动唇,破天荒地任由青莞训,他是真的不知道。难怪殿下不舒服,布巾都不凉了,她能舒服吗?青莞一副“被你打败了”的神态,末了,无可奈何地挥挥手:“算了,照顾殿下的事儿还是我来吧,你去把药煎了。”荆轲乖乖拿着药材走出卧房,青莞刚把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