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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样与神明沟通的。只见林央阖目静静站立,过一时,林央自腰间拔出削铁如泥的匕首随意戳了自己的小指一下子,一滴血自林央的指尖儿落下。但,这滴血并没有落入尘埃,反是虚虚悬浮于半空。林央沉声道,“以我之血,祭之凤神。地宫之门,开!”此话一落,林央面前就浮现一面灵光闪烁的光幕形成的大门,门上有飞动的朱雀虚影,仙气凛然,气象非凡。尽管林央看多了修士之间的斗法,这种自己亲身经历还是第一次。他看了知趣一眼,突然不知何处飞来一修士,哈哈大笑,“原来南炎洲真有神迹!我胡子福抢先啦!”这位修士身形极快,猝不及防时,孔蓝都没来得及拦住他。但是,他来的快,去的也快,刚一触到大门,就被巨大的灵光反弹到了天边,消失了去,根本不必文斐然等再费心对付。知趣笑,“蠢货!”有这个蠢货先出来碰了璧,林央的心情稍稍放松些,他伸出手,按在灵光大门之上。刚刚那个胡子福被灵光反弹到了不知去向,但林央只是轻轻一碰,那门便开了。知趣上前,握住林央的手,对林央微微一笑,其间福祸相依之意,不言自喻。林央亦是一笑,反握住知趣的手,两人一并走入光幕大门。孔蓝等人随之跟上。地宫大门消失。穆流年望着以夏春秋为首的修士,五千精兵强弓劲弩已将朱雀台围的水泄不通。夏春秋温声道,“南王殿下,凡事以和为贵,动刀动枪总伤和气。”倒不是说怕了几千兵马,只是林央等已先生一步,夏春秋不希望耽搁时间,被人抢了先。“地宫之门已经关了,道长来晚了。”穆流年道。夏春秋淡淡地,“我既然敢来,自然是有本事再开地宫之门。”穆流年退开一步,“道长请吧。”夏春秋扫周围精兵一眼,穆流年道,“道长不要误会,这些人不是来威胁道长用的。是来保护我的,不然,你们这么多仙长高来高去的,我如何自安呢?”夏春秋道,“南王是个聪明人。”林央若出不来,天下就是南王的了。他们进去,肯定要与林央一行发生冲突,等于间接做了穆流年的枪。若林央出来,夏春秋看一眼这些精兵悍将……遇到穆流年,就得看林央的运气了。夏春秋身形一晃就到了朱雀台上。夏春秋一直是个讲究的人,他的衣裳是浅浅的玉水青色,没有半丝花纹装饰,却无处不透出一种低调的奢华来。此时,宽大的衣袖无风自摆,甚至逸出一股淡淡冷香。忽然,夏春秋衣袖间陡然飞出一条青龙。夏秋春眼中流出一丝眷恋之色,一手抚了抚青龙的头顶,温声道,“真龙之息,归魂!”217、第二一七章朱雀地宫是个什么样,谁也不知道?知趣没啥想像力,不过,他琢磨着,地宫地宫,肯定是建在地下的。但……知趣四下打量着,这天高云阔,白云朵朵,云淡风清,外加草碧花香的模样,怎么着都不像地下的景象啊!“阿央,这真是朱雀地宫?”知趣问。林央道,“我也没来过。”水伯忽然道,“春秋来了。”知趣四下扫一眼,没见着人哪。见众人都在看自己,水伯自发解释,“那种叫真龙之息的东西,我感觉到了。”知趣连忙催他,“那赶紧收回来啊。”机会难得。水伯摸摸鼻子,“春秋又抢走了。”知趣义愤填膺,怒,“还叫什么‘春秋’!以后就直接叫‘姓夏的’,或是‘夏渣渣’‘夏人渣’!”说渣渣,渣渣到。水伯笑眯眯的扬起手跟夏春秋打招呼了,“唉哟,渣渣,你来啦。”夏春秋再好的涵养,面对水伯这种称呼,唇角还是抽了一抽。知趣眼睛极尖,看到夏春秋身边一个男修绑着穆流年站在一畔,冷声道,“夏先生,修士之间的事涉及到凡人,这不大好吧。”夏春秋道,“南王伤了人,自然要付出代价。”原本他以为穆流年是识时务的俊杰,不想却是辣手的很。孔蓝身形一闪,再回来时,穆流年已经在他手里了,而刚刚捆住穆流年的修士已经倒在了地上,颈间一滩鲜血,犹在芳草间静静流敞。穆流年手中一把短刀,尚在滴血。穆流年掌中刀影一闪,还刀入鞘,眉毛都没动一下,扫一眼修士的尸身,轻描淡写道,“哦,原来你们也会死啊。我还以为你们都成真神了呢。”话间不无讽刺之意。真个蠢材!这修士自信过头,自觉有术法在身,不必在意区区凡人,擒住穆流年后连她身上的刀剑都未缴。他却是小看了穆流年,此人征战多年,杀人无数。当初悲苦大师与鬼修大战时都要借助穆流年的煞气镇鬼。果然,孔蓝突然出手相救,穆流年觑得时机,一刀斩杀了修士。手段之干净俐落,黑豆儿在紫金鼎里都嘎嘎的说,这位jiejie好帅好帅。小白掐他屁股,黑豆儿忙改口拍小白马屁:当然,再帅也比不上他家小白。孔蓝负手而立,一身夜空深蓝色的精美衣袍,他陡一出手,连夏春秋都未来得及阻止,委实震慑了夏春秋身边的修士。夏春秋身边死了一人,其余修士怎肯罢休,尤其一位蓝衫修士,誓要为那死去修士报仇血恨的模样!孔蓝淡淡道,“在人间界,有天地法则的压迫,金丹以上修士所发挥的实力有限。这里,已非人间界,我们倒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一瞬间,化形灵禽浩瀚的气息弥散开来,强大的令人心惊。夏春秋方面修士虽多,但,高手有限,除了夏春秋与鬼修离望真人,其他并没有元婴修士。孔蓝对于这些人如附骨之蛆、阴魂不散的作为,已经厌恶透顶了。何况,这是朱雀地宫。在身为羽族的孔蓝眼里心里,这是属于他们羽族人的财富。夏春秋尚未回答,就听那蓝衫修士一声惨叫,孔蓝望过去,不禁眉梢微皱。惨叫的蓝衫修士倒没出什么事,只是他旁边那个刚刚被穆流年一刀杀掉的家伙,不知何时竟血rou尽失,如今只剩一张人皮覆于枯骨之上,有说不出的阴森可怖。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