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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有的,去年您生日,周家的小儿子送给您的,您当时还说很喜欢。”哦,没印象了。他答应林约:“我下次去你家的时候给你带过去。”林约听到他同意,声音都轻快了许多:“谢谢羡哥哥。”林望书晒完衣服进去,看他高兴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摸了摸他的脑袋:“什么事这么高兴啊。”听到林望书的声音,江丛羡让林约把手机给jiejie。林约听话的照做。林望书接过手机后,问江丛羡:“刚刚你和他说什么了,他那么高兴。”“他想要我家里的那副拼图,我答应了。”“拼图?”江丛羡不希望林望书和自己说话时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上,不动声色的岔开了话题:“吃饭了没?”“当然吃了,这都几点了。”她停顿片刻,问他,“你该不会还没吃吧?”“嗯,本来打算去吃的,后来你二叔来了。”林望书一惊:“我二叔去找你了?”“嗯。”二叔对江丛羡有成见,林望书知道,所以这次他叫她带上江丛羡一起去家里吃饭,林望书就有点担心。只是没想到二叔居然直接去找了他。“他有没有说什么?”江丛羡反问她:“说什么?”“就是......”林望书很在意江丛羡的感受,她也知道这些话可能会让他不高兴,声音也逐渐变轻,“就是让我们别在一起之类的话。”他没有回答,而是问她:“如果说了呢,你会和我分开吗?”“不会的。”这次她说的挺坚决。她彻彻底底的接受江丛羡,就是做好了承担一切的打算,也不可能中途把他丢下,也舍不得。江丛羡听到她的话,悬了一天的心终于落下。他可以给足林望书安全感,可他自身是没有的。这种东西太稀缺,从前他不敢奢望的。本身就不算是个正常人,所以他把一切都看的很开,无论是午夜突然从梦中惊醒,还是病发时的孤独。他都自己一个人忍过来了。可听到林望书那么坚定的说不会放弃他的时候,江丛羡突然觉得,从前受过的苦难都是甜的。这个让他厌恶的世界,也因为林望书,而变得充满希望。他不肯挂电话,想一直听她的声音,林望书没办法,只能开了扩音,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和他讲话。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他要工作,甚至还有会议,电话也没挂,就放在手边。林望书叠着衣服,听见他清冷严肃的声音,追责前些日子企划案的漏洞造成的亏空。是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态度。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公私分明的领导者。那些高管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他平时表现的温和,在公事上态度其实也还算温和。只是这种温和属于笑里藏刀,比直接发脾气还要可怕。林望书收拾好衣服放进行李箱中,准备把化妆品的旅行装也带上,胳膊不小心碰到桌面上的镜子,摔在地上,破了个稀碎。她被吓到了,叫了一声。听到蓝牙耳机里传来的声音,江丛羡眉头一皱,紧张道:“怎么了?”林望书忙着去处理那些地上的碎片,没有听到他的话。江丛羡喂了很久,都没有回复,一颗心因为担忧都提到嗓子眼了。他罕见的失了冷静,骂了一声cao,然后把蓝牙耳机摘了,拿着手机推门离开。剩下那群高管员工面面相觑。半晌,副总叹了口气,对电话那边的人感到惋惜:“什么时候犯错不好,偏偏这种时候犯错,看来又有人要遭殃咯。”第七十二章碎片太多,有些甚至弹到床底去了,林约偶尔会只穿袜子在家里走来走去,怕打扫的不干净了,会弄伤他,于是林望书仔仔细细的清理了个遍。还用拖把来回拖了好几次。等她忙完这一切时,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还和江丛羡打着电话。她的脑子的确不太够使,做一件事就得非常专注,中途打个小岔都不行。电话还没挂,她拿过手机,喊他的名字:“江丛羡,你还在吗?”没有人回应,但总有风声传来,呼呼呼的,很大。以及独属于超跑引擎的轰鸣声。他应该开的挺快。她接连喊了好几声:“江丛羡。”还是没有回应,她就安静的等着。直到车声停下,耳边才再次传来他的声音:“我在你家楼下。”林望书一愣:“嗯?”她走过去把窗户打开,入目的,先是那辆银色超跑,然后才是旁边的江丛羡。他拿着手机,抬头往上看,正好和她的视线对上。“你怎么过来了?”“听到你那边有动静,叫你也没人应,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林望书走到客厅把门禁开了:“我能有什么意外。”“太不让人省心了。”他似在叹气,但声音里却听不出半分不满。电梯里短暂的没有信号,那边传来滋滋的电流声,却也就那么几秒钟。伴随着声音恢复正常,门铃也响了。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按的,林望书拿着手机过去把门打开,门后的人还没看清楚是谁呢,肩膀一沉,腰也收紧。他抱着她,整个人也从疲劳状态逐渐转换过来。“有没有弄伤?”他在手机里听到了,东西摔碎的声音。林望书揉了揉他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头发:“没有。”他闷哼了一声:“下次不可以再让我担心了,知道吗?”“知道了。”她记得他好像是在开会的,“你不是在开会吗?”“跑了。”“跑了?”林望书还是分的清公私的,她伸手去推他,“我这边没事,你回去忙吧,不是还要开会吗。”他没动:“那群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工作要紧。”他张嘴咬住她颈间那一块软rou,轻轻的舔:“你要紧。”林望书几次都没有推开他,就任凭他抱着了。声音有点小,提醒他:“我还没洗澡呢。”“嗯。”舔完脖子他又去舔她的耳垂,“我不嫌弃。”林望书很想问他是不是属狗的,可是被他舔的浑身没有力气,害怕一张嘴就是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江丛羡太清楚她的身体构造了,清楚的知道她的敏感点在那。他含糊不清的问她:“林约在家吗?”林望书的气息已经有点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