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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破绽,但是却足以说明她心中有鬼。春雨想到□□十月街上贴满了大街小巷的告示,仔细对着生闷气的杨岑确认了许多次,终于决定,向李mama告发她们。“你说什么?孙娘子是林府的逃奴?”李mama目瞪口呆。本来以为春雨对这夫妻俩情真意切,谁知却带来了这样惊人的消息。“不止那个孙娘子,连那位赵相公也是。”“你有什么证据?空口白牙诬赖人,可是要打板子的!”李mama想想阳光爽利的赵青,匪夷所思:“现在赵相公一家是大爷眼前的红人,要是弄错了,可怎么跟大爷交代?”卫修自小体弱多病,很少出府,认识的朋友很少,多数时候心情郁郁,自从认识了赵青,每天开朗了许多,因此李mama对待这件事格外慎重。“mama来得晚,还不知道八月间,林府走脱了两个本是要卖出门的丫头。其中一个已经定了宋太爷家,两三天就要过门了,谁知道跟小厮一起不见了!回头mama就在咱们府里发现了这一对,您说是不是太巧了?”“是有些巧,”林mama慢慢思索:“但是不能咱们没看过这张画像,怎么就断定是这对呢?”“春雨却是看过的,其中一个人跟孙娘子长得极像。更巧合的是,画上的丫头养过一只花熊,很是通人性,跟咱们路上遇见的这只一模一样。咱们的马车都是在府里的,什么畜生能正好从城外的山林子跑到咱们府里?孙娘子明明是在京城长大的,为什么却对京里面的吃食、地方都不甚熟悉?连官话也说的不好?”春雨把自己的理由一条一条摆明白,让李mama如坠冰窖。她年纪活得比别人都大,因此想得更多,会不会这两人跟贼人有了串联,或是别有图谋。她越想越怕,赶紧叫了几个家丁,特别吩咐,要盯紧阿窈的房间。一旦有了动静,就直接拿下。另外嘱咐春雨去伺候这古怪的夫妻俩,继续探听,而她自己,则在反复想着要怎么跟卫修措辞。李mama挥退了所有人,去到卫修的房中,看着言笑晏晏和卫修下棋的阿窈,心里更添了一层恨。纵容花熊,伤害主子,恶意欺瞒,把众人耍得团团转,这样一个jian猾的人,可怜大爷却视为至交,若是知道了真相,岂不是要伤心死。北方的雪下得比南方更大,前面大雪阻路,卫修一行没柰何在客舍又拖了一天。李mama部署了一夜,等着卫修起了,便进去服侍。“mama很不必这样,有小满和白露,你老歇着去罢!”李mama是卫修的奶妈,因此对她格外亲厚。李mama亲手给他绞了帕子,爱怜地看着他,叹口气道:“大爷从小就是个善心的孩子,可惜,这善心总是喂了白眼狼!”“这是怎么说?”卫修不解。“大爷可知,咱们救回来的赵相公是什么......”她话还没说完,忽然之间就有人来报信,笑逐颜开。“大爷,平安回来了!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顾二爷!”“顾家二叔也来了?”卫修纳罕,也来不及听李mama再说话,忙出去迎接。李mama看着他的背影,却更加心怜。等顾二爷亲口说了真相,只怕大爷更要受不住了!李mama这般想着,匆匆追了上去。“二叔怎么这时候过来找我?真不愧是名士之风,随心而行啊!”卫修拱手行礼,以为顾谈礼是趁着雪天出来寻友。“贤侄,赵青一家现在是跟你在一处吗?”顾谈礼风餐露宿,赶了一路,早已经须发蓬乱,一脸急切:“可否让我见见他与他家娘子?”“二叔是来找赵兄的?若是为了这件事,直接让平安送信回来就好,我自会带他们去京城的。咦?二叔?二叔?”卫修说到一半,却发现顾谈礼突然站直了身子,像被冰封了一般,两眼直直往门里看。一回头,阿窈正站在门口,怔怔不语,半晌,才略带哽咽,微微笑道:“二...二叔,别来无恙?”第28章骨rou之亲六年前绕着杏子树和他捉迷藏的女孩儿。六年后站在门槛长身玉立的清隽少年。然而无论变了多少形容,过了多少年月,顾谈礼依然一眼就认了出来。“阿...阿......”他嘴唇翕动,语音喃喃,眼里慢慢浸了泪。“阿青拜见二叔。”阿窈努力眨掉眼里的水气,抢上前深深一揖,截断了顾谈礼的话。“阿青长这么高啦。”顾谈礼近乎贪婪地看着她,一眼都不敢挪开,手伸了伸想去抚她的头,却发现现在只能够得到肩膀,提醒他时间早已经过去了六年。阿窈抬头看他,心潮澎湃,心里似喜似悲,一时间竟茫茫然不知道要做什么。“听说,孙丫头病了?快带我去看看。”顾谈礼此刻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和阿窈说一说话。因此只是朝卫修敷衍似的略点一点头,迫不及待往里走。卫修看着两人神思不属地跟他打个招呼,一阵风似的走了,不觉奇怪。而站在里面等着顾谈礼把她们拆穿然后赶紧去揭穿她们的真面目,再去安慰自己家主子的李mama,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这位赵相公竟是真的?“娘子?娘子!二叔来看你了!”阿窈轻轻敲门,等着里面悉悉索索好大一会,才见江素素开了门,端端正正站在一边,向顾谈礼道个万福:“二叔安好。”“孙丫头?身子可大好了?”顾谈礼一边进门,一边看向阿窈,带着无声的疑问。“舅舅放心,素素知道所有的事情,咱们说话不用防着她。”阿窈关上门,压低声音道。素素很自觉地站在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阿窈!”顾谈礼扶住要向他行礼的阿窈,手紧紧攥着她的胳膊,上上下下反反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再三确认阿窈好好的,既没有伤痕累累也没有像他梦中那般落得残疾,才微微松下一口气,忽然眼光触到阿窈微黄粗糙的脸,心重又往上一提。“你....这些年......”这些年在哪里?有没有人欺负你?有没有挨饿,有没有受冻?受了什么苦,吃了什么罪?顾谈礼有千万句话想问,但所有的问句争先恐后地往外跑,还没出口就已经沉寂了。一个女孩子,正是花信年华,豆蔻梢头一般鲜嫩,会去哪里,会遭受怎样的事,顾谈礼不敢去想却又不得不去想,他的目光转回眼前半跪在他膝前的阿窈,一看到她的眼泪,顿时慌了手脚,所有的问题消失不见,只剩这个泪花闪烁的外甥女。“阿窈莫哭,”顾谈礼手忙脚乱拿着手绢给她擦眼泪,像哄小孩子一般:“凡事有舅舅,舅舅带你回家,以后,谁也欺负不了你!”“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