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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道:难道如今流行起阴阳颠倒的玩法了?”他们出事的渡口离扬州城不到百里,阿窈每天在茶棚下面坐的,点一壶最便宜的春波绿能从开摊子喝到撤摊子。她每天留神地等着,就是等不来一个人一气呵成道:“店家,要一壶才摘下来的西湖狮峰龙井茶,用玉泉山的水泡了送来。”没错,阿窈再三确认了,这暗号既不是话本子里写的“山高水长,盼望相逢”也不是别的拆字谜,而是一句长得背了半天,一个语气词都不许少的啰嗦话。陈大万分肯定地点头:“是这句话没错!尤老让我们记了半天的。”在李家茶铺的客人里,喝茶这么讲究的,从没看见,因此怎么也错不了。杨岑眉头深锁,陈大坐立不安,阿窈心里惴惴。今天已经是第八天,便是加上养伤的功夫,他们也该到了。别是陈大弄错了地方?阿窈便瞅了个机会与店家闲聊:“您这茶铺开了多长时间了?”“托乡老们惠顾,咱这茶铺已经开了四五年了。”“听您的口音,不是扬州人吧?”扬州人说话,字与字的转折间总拖着些绵软清甜的意味,女子软糯,男子儒雅。“老家是北边的,来这儿做生意,后来就走不开喽!茶铺开了好几年,这个三六巷子里的住家都是我的主顾,一个月也能挣个饱钱,看您这样子,是回扬州来找人了?”阿窈端茶杯的手稍微颤动,她抬起眼,李老板的眼角皱纹堆叠,笑意煦然。“店家能听出来我是扬州人?”“那可不是,这扬州来来往往的人再多,也多不过本地人哪。您这口音,一听就清楚了。只不过扬州里,说得像您一般好官话的人,也是少数。看客人在这儿守了好几天了,是找什么人啊?小老儿天天在街上,看得人比你多,不知客人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帮你!”阿窈淡淡摇头:“只是找个朋友,原是故交,帮忙就不用了。”“客人要找的可是一个喜欢喝西湖狮峰龙井茶的朋友?还定要用玉泉山的水来冲泡。”第143章番外一天气越来越冷了,上房里暖气哄哄的,赵清窈房里却如同一个冰窖。“赵娘娘,您看,梅花开得正好,是昀哥儿折回来给您的呢!”赵清窈费力地抬头看,果然一个粉彩喜上眉梢的花插里面,一枝新梅花开得正好。那颜色,红得就好像她早上刚吐到手绢上的血。“娘!娘!我从学里回来了!今天在学里先生夸了我!”赵清窈摸了摸他冰凉的手,苍白的脸上带出了一丝笑:“是都夸了呢还是独独夸了你一个呢?”“只夸了我一个——今天先生休假回家,学里那群混世魔王又在那里瞎胡闹,没想到先生杀了个回马枪,进来一看,唯独我在好好念书,那群小子,都让先生拿戒尺一个个打得狼哭鬼号的,只有我,还得了先生送的一个青玉砚台!”他说得得意,赵清窈的脸色却慢慢沉肃起来。若是说实在话,景王府的家学学风并不是很差,教书的先生虽然不甚有骨气,学问却还是有的,一群小子总要贪玩淘气些,不过那格外活泛的多是远支来附学的,并不敢闹,规矩上头都还过得去。但如今来了一个祖宗,全乱了套。虽说哪一个都是先皇帝的亲孙子,当今皇上的亲侄子,但龙生九子还各有不同,这个还是景王爷亲自送来吩咐徐徐调教的,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一群人的心都被带野了,世子早已不读书了,没个人敢管。但总有人不怕,这位先生是景王爷特地请回来的,算是大儒,生性孤傲,别说王府的庶子,只怕就算进到宫里去,面对皇子,也是敢训斥的。一回来就面临着如此境况,老先生气得倒仰。老爷子亲自挽袖上阵抽了他十戒尺,然后布置了抄上一百遍中庸和学堂规范的作业,这里要说一句,景王府虽说在新帝登位之后,便不再风光,到底家底还在,这学堂规范的厚度抵得上半套书摞在一处,可以想见这几日他是不要想出房门了。不但出不得房门,连手都要受好些苦头了。有惩就有奖,一群坚守阵地奋发读书的好孩子自然收到了赞赏,而让他一向看重的余庭昀更是让他欣慰。不过七岁的孩子,在别人还在读甚至的时候,他已经读到了,老先生满心激动,说不定他教了个天才?即便皇家不得科考,但能教出一个文名扬天下之人,也是他的福气。老先生对他大力勉励一番,赏了一套文房四宝以资鼓励,自己回去盘算着该如何物尽其用,加一加砝码,好不辜负这孩子的聪明才智。看不顺眼的时哥儿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自己努力学习换来了赞赏,昀哥儿自然兴高采烈,但是转头就被赵清窈迎头浇了一盆冷水。“这件事里,你真的十分妥当吗?”赵清窈神色淡淡,看也没看老先生赏下的东西。“昀儿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昀哥儿一心欢喜,却没得着一个好脸色,心内十分委屈。赵清窈不用看都知道他的表情,却没有安抚,反而正色问他:“学堂里闹事的是你亲弟弟,你身为长兄,为什么从头至尾不去管束?我不信你做不到。”一个王府就像一个小世界,昀哥儿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庶子,开始时候在学堂也受人欺负,后来连消带打,能合到一块的成了朋友,不能谈得来的也不敢招惹。“他不是我弟弟!”昀哥儿猛然抬高声音,将头高高昂起,一脸愤然。他想起几个月前的事。他生母早逝,父亲也不看重,府里只当没他这个人,也就是到了沈娘娘膝下,才算过了几天吃饱穿暖的日子。但那时,他少见父亲,只以为是他忙,他没工夫,他常年在外,孺慕之情不曾少了半分,。从他四岁起,景王就被派往了外地,名声风光,其实不过是个闲而又闲的官,只不许回京。他等了许久,才等到父亲回府的消息。他本是以为很快就能见到父亲了,却不料许多天都没有什么动静,仿佛他这个儿子不存于世似的,一日又一日,昀哥儿逐渐磨去了念想。秋天白日渐短,昀哥儿早早来到家学,正在温书,只听门口家学里老先生道:“景王爷,时哥儿就坐在昀哥儿后头吧,亲兄弟也能相互照管些。”昀哥听着景王爷两个字,一时猛地一震,待寻声看去,一个修长面白的男子正牵着个小孩儿站在那里,听到先生如此说,便漫不经心地望了过来,瞧到他时眼睛里有一瞬间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