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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力以赴,现在刚跟乌廷芳作过抵死缠绵,可如何向雅夫人满意交差。他痛苦得差点呻吟起来,回宅匆匆更衣,安慰了舍不得他离去的舒儿一番后,坐上马车,不理一切倒头便睡。醒来时发觉夜已深沉,身在夫人府内,雅夫人蜷睡身旁,像只温驯的小猫儿。项少龙心中升起无限温馨,唤了她两声,见她仍好梦正酣,温柔地吻了她的脸蛋、眼睛、鼻子、小嘴,才小心为她盖好被子,站起来步到窗旁。伸了个懒腰,只觉精神饱满,精力充沛,深厌此时若要应付几个女人,体力都没有问题。无论如何,在赢了连晋后,定要去找嬴政,能见他一面也好。若没有见过这个一手缔造出中国的伟大人物,真是死不甘心。不过亦有一事想不通,以邯郸如此守卫森严的城市,这样一个有资格继承大秦皇位的重要人物,将来如何溜出去呢?若不回咸阳,他如何能登上皇座?电影里的邯郸城,只是个不设防的城市,但现实里却是另一回事,嬴政如何回去做他的始皇帝呢?当年嬴政的父亲异人,得吕不韦这富甲一方的大商贾之助,才能成功溜掉。赵人既有前车之监,理应再不许有同样事情发生,纵使吕不韦再来,而赵人又忘记了他作过的事,恐亦难以重施故技。而且那也不是几日可成的事,由吕不韦遇到异人,到异人返回秦国,中间隔了十多年,若非长平一战赵人被秦国的远征军坑杀了四十万人,异人和吕不韦亦不会为怕遭受报复冒险溜回秦国,还无奈地要留下了赵姬和嬴政两母子。嬴政今年究竟多少岁,是否长得和秦人般高大呢?他真的很想知道,有个人可问问就好了。“少龙!”项少龙正想着被人知道会杀头的事。闻声着着实实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美艳不可方物的雅夫人身穿单薄的罗裳,笑意盈盈看着他。项少龙道:“还以为你睡了,给你吓了一跳。”雅夫人移了过来,直到挤紧他后,纤手才缠上他的脖子,欣然道:“若不装睡,怎试探到你的温柔,本还以为你在骗我,到见你真给我吓了一跳时,才知道你真不知人家是装睡的。”项少龙暗叫惭愧,自己入神想着对赵国大逆不道的事,反错有错着,真是有点运气。着她动人的体香,感受着rou体的接触,项少龙的手忍不住在她丰腴的背肌搓摸揉捏起来,当然不会放过她挺起的圆臀。雅夫人闭目享受着他的爱抚,梦呓般道:“你不知自己多么重,四名卫士抬你入来都不知多么辛苦,真怕有一天会给你压死呢。”项少龙心中一荡,笑道:“但昨晚夫人却似嫌我压得不够力道呢!”雅夫人张目白他一眼,离开了他的怀抱,拉起他的手道:“本来人家打自一见你时,便立即想到要和你合体交欢,不知为何现在只想和你说说心事话儿,来吧!你的肚子应该饿了,我们到后园的小楼赏月饮宴,好吗?”项少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以这般有商有量的语气和他说话,又见她不止是希从自己身上得到rou欲的满足,知这荡女对自己生出情,心中充满了征服这难搞女人的成就感。正要说话,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雅夫人花枝乱颤,一阵动人心魄的荡笑后,妩媚地横了他一眼,拖着他走出房外。明月高挂天上,照亮了整个大花园和园心两层的小楼。两人饮醉食饱,倚在楼栏处共赏又圆又亮的明月。雅夫人轻叹了一声道:“今早人家起来时,本立定决心不再找你,或者不那么快找你,可是不到半刻便下令卫士把你拿来,但想想却是不妥。后来又改派府仆驾马车去迎你。那知你这人一早和乌应元父女到了城外去,累得人家坐立不定,白等了你一天,什么人都不愿见,连王兄召见我亦托病不去呢。”听着这风华绝代的美女吐露真情,项少龙只觉心头一片甜美。自从时空机器把他强送来这隔了二千多年的战国时代后,事情一波接一波冲击着他,使他根本无暇清楚去思索眼前的一切。只能设法挣扎求存。现在他忽然清晰知道,天!他真的来到了古代,还和那不同时空的人物接触、交谈,甚至战斗和zuoai。只恨当时不能多问那马疯子几句,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这一切不是早发生了吗?为何现在却仍然有过去、现在和未来,就像以往的现实那样。若改变已发生的事,对将来会做成什么影响呢?还是有着无数的过去,现在他面对的只是其中一个。假设他找到秦始皇,杀了他,是否就没有了后来的中国呢?一切都像梦幻般不真实。最真实的时刻,只会出现在与美女抵死缠绵之时。就像眼前的雅夫人。“想什么哩!”项少龙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心中苦笑,自己的心事儿恐怕永远都不可以吐露出来。伸手脱下披风,来到她身后为她披上,然后绕过她的玉臂,紧搂着她,同时抓着了她一对纤手,柔声道:“为什么对我这样坦白呢?不怕我看穿你的弱点,控制了你吗?”雅夫人微笑道:“当然不怕!要控制就控制个饱吧!我闷了整天,也想了一整天,发觉自己真的从来没有快乐过。唉!对男女的事,我早麻木了。假设你在王宫和公侯的地方长大,亦会明白我的意思。”项少龙奇道:“你生于王侯之家,理应百物无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何提起王宫,就像在说着这世上最可怕的地方似的呢?”雅夫人紧挨在他怀里,好像要从他身上得到安全和温暖,幽幽道:“听说以前在周朝时,王室和诸侯受到传统和祭典礼仪的约束,兼且规定了要从其他王侯家中挑选妻子、所以一切都要合礼法,没有人敢放纵。可是到了今天,王宫成了天下最yin乱丑恶的地方。我亲眼目睹自己的父兄长辈所犯的yin行恶事就不胜杖举,像养了几个童,还要他们搽脂抹粉,真教人呕心。王叔他爱在客厅墙上,画满男女交合的羞人情景,还召来大批臣子和宫女,饮酒作乐,而我──噢!真的不想说下去了。”项少龙隐隐猜到其中可能牵涉到近亲luanlun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