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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赌注,对你就完全失效了。”“……”韶宁和一脸“你是不是想太多”了的表情。然而就在此刻,伶舟趁韶宁和不注意,迅速接过药丸,吞了下去。“伶舟!”韶宁和大惊失色。伶舟面色平和地朝他笑了笑:“宁和,既然你值得我信任,那么我即便吃下药丸又有何妨?”“可是……”韶宁和看了闻守绎一眼,欲言又止。他不是不相信自己,而是担心出尔反尔的那个人是闻守绎。闻守绎自然也猜到了韶宁和心中的顾虑:“放心吧,如果我当真要出尔反尔,又何必多此一举,打压着让你永远无法出人头地岂不是更加一劳永逸?既然我给了你这次机会,就是想告诉你,我们还是有合作空间的。”他说着,摆了摆手道:“好了,既然筹码已经定下,你们可以走了。接下来,你们无需多做什么,静候佳音即可。”目送二人离开之后,闻守绎低头把玩着指间的扳指,勾唇一笑:“姚文川,如果韶宁和是你用来对付我的一把利剑,我就用剑鞘困住他、磨去他的锐气——看你还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出什么花样。”第一百四十五章从丞相府告辞出来之后,一路上韶宁和一言不发、心事重重,不论伶舟如何逗他说话,都未能如愿。伶舟知道,自己不听他劝阻,坚持吃下药丸的事情让他生气了,当下只好乖乖跟着他回去,在跨入卧室的门槛时,他赔着小心试探道:“宁和,如果你是在生我的气的话,那我给你道歉?”韶宁和依然没有出声,而是直接将伶舟抱上床榻,然后覆于其上,低头深吻。伶舟察觉到这亲吻的力度透着一丝来势汹汹的惩罚意味,心想韶宁和果然还是生气了,于是认命地叹了口气,让自己尽可能放松身体,做好被狠狠蹂躏的准备。但是片刻之后,韶宁和的吻势却渐渐温和了下来,从他的唇瓣到下巴,再到颈窝,每一寸肌肤都吻得轻柔而虔诚,像是在呵护一块稀世的珍宝。然后,他感觉到颈项间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意。他伸手探了探,略有些惊讶地问:“宁和,你哭了?”“我没有。”韶宁和闷声回答。……居然还死不承认。伶舟本想说,不过是一颗定期发作的毒药罢了,何必如此感动。但想想却又作罢。屋子里这么黑,既然韶宁和不愿承认,那便不要拆穿他了。这期间,来自肌肤上的抚慰撩拨仍在继续,甚至有了越发强势的兆头。“宁和……”伶舟的身体渐渐起了反应,糯软而沙哑的声音里透出一丝希望被抚慰、被占有的恳求意味。“说你爱我。”韶宁和并未立即满足他,一边撩开他的衣衫,舐舔他胸前的红蕊,一边低声呢喃。“我爱你。”“再说一遍。”“我爱你。”“再说一遍。”“……我爱你。”韶宁和一遍遍地要求,伶舟便耐着性子一次次地满足他。渐渐的,他的声音被喘息搅得断断续续,他微微曲起一条腿,摩擦着韶宁和的下身,邀请之意已十分明显。但韶宁和依然不为所动,将伶舟胸前的两颗红蕊吻得红肿挺立,敏感至极,却仍意犹未尽地来回舔咬,激得他阵阵战栗、呻吟。“宁和……”他喘息着,微微弓起身子,近乎哀求。韶宁和这才放开他的上身,转而舔吻着他腰腹间的肌肤,一路蜿蜒,直至小腹下方,然后一把撕开他身上残留的衣物,将脸埋入他胯间,含住了他高耸的欲望。“呵……”伶舟猛地吸了一口气,身子突然绷得很紧。韶宁和双手托起他的臀瓣,让他的身子得以放松下来,随后开始专心侍弄、吞吐。他的口技越来越娴熟,伶舟只觉自己身轻如燕,在半空中忽上忽下时起时落,大脑像是被剥夺了主控权一般,完全无法自主思考。不知过了多久,膨胀到了顶点的欲望终于倾泻而出,他紧绷的身子也终于懈怠下来,躺在被褥上起伏喘息。韶宁和却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让他趴跪在床榻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蘸着润滑液探入他体内。这是一个略带屈辱的姿势。当韶宁和第一次要求用这个姿势zuoai时,伶舟是不太愿意配合的。但是当韶宁和俯身覆上他的后背,双手扣住他的十指,以全身心包容的姿态,将他整个身子揉入怀中时,他莫名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与归属感。是的,他早已不再是权倾天下独当一面的闻守绎,现在的他,是独属于韶宁和的伶舟,他的身后,永远有这个男人陪伴,十指相扣,不离不弃。正月过后,韶宁和跟着文武百官一起上朝,站在从五品的行列中,神色恭敬地聆听朝中君臣奏对。他留意到,原本是太尉站着的位置,殷峰称病缺席,而原本一直空缺着的御史大夫之位,姚文川却神采奕奕谈笑自若。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官场之中没有永远的胜者,也没有永远的败者。所以即便殷峰已经被逼得深居简出、不再露面,闻守绎依然不会放过他,要等到彻底将他击垮了才能安心。退朝之后,太监总管翁立善追上韶宁和:“韶大人,请留步。”“翁公公。”韶宁和忙躬身作揖,“请问公公有什么吩咐?”“皇上请您去御书房一叙。”翁立善知道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韶大人已是炙手可热的朝中新贵,先后有御史大夫和丞相大人为他在皇上面前说尽好话,可以料想,此人晋升指日可待。所以在面对韶宁和时,他态度和善而恭敬,不敢有半分怠慢。韶宁和早已猜到皇上会召见自己,面上却故意露出讶异的神色,躬身道:“有劳公公带路。”进入御书房时,成帝已换下朝服,正站在窗前逗鸟。韶宁和朗声行参拜礼。“免礼吧。”成帝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笑容可掬地给韶宁和赐座。韶宁和受宠若惊,连连推辞。“韶大人您就别客气了,”翁立善在旁提点道,“皇上今儿是有要事相商,恐怕会谈很久,所以……”韶宁和明白过来,忙道:“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态度谦恭地在椅子上落座。成帝命人上了茶,便遣退了闲杂人等,然后在韶宁和对面坐下,一边轻啜茶水,一边问道:“韶爱卿,此去西北边境一年,可有什么收获?”“收获是有的,”韶宁和低眉道,“如果皇上想听,臣愿一一道来。”成帝示意他但说无妨。“首先,臣要恭喜皇上,西北军队近年来虽屡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