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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情话。她唱得深情投入,微博下方也满是暖心的评论。当然,暖心中间也少不了一些“喜欢”“老公”的字眼。江景白点开视频时知道这首歌是送给他的,便靠到南钺身边和他一起听着,翻看评论时,南钺自然也跟他一起看了。接近该要准备休息的时间。南钺陪他看完,起身走到长桌边,给江景白烧些吃药的热水。江景白放下手机,安安静静地用目光紧随他,接着又安安静静跟到他身后,踮脚从后面勾住了南钺的脖子。南钺背上多了人形挂件,站得仍旧很稳:“怎么?”江景白把下巴搁在他肩上,歪头看他的侧脸。粉丝基数太大,评论里免不了有几条掏心掏肺表白,不开玩笑地叫老公,不想让江景白结婚的不成熟内容,江景白划过很快,但南钺或许还是看到了。南钺知道他替自己多想了什么,轻笑:“有人真心喜欢你,我只会替你感到高兴。”其实老醋坛子都快翻成底朝天了。江景白收拢揽住他的双臂,自己被自己心里想说的话搞得热了耳根。他酝酿半天,加载完了读条:“但是我只喜欢你。”又微红着脸凑近南钺耳边,小声小声再小声地把话说全:“……老公。”第三十四章江景白感冒刚见转好,鼻音淡了很多,嗓子还没彻底消炎。他说话刻意放低音量后,润朗沙哑各占一半的声线里更有一丝不做作的轻软,如同新鲜出笼的糯米糕一般,稠黏甜绵,蒸腾着暖烘烘的热气,尽数熏沁在南钺耳廓。细声细语的两个字震动鼓膜,即刻酥酥麻麻地刺激到耳蜗,听得南钺血压忽高,半边身子都要木了。他神色纹丝不改,脚下岿然不动,平静无波地将guntang的开水细流倒进杯中。江景白说完赧然垂眼,真切感觉自己胸腔里的小心脏碰咚碰咚地跳个没完。周围一时只有水入杯底的淅沥声,良久不断。江景白得不到回应,悄悄往南钺脸上往了一眼。热腾腾的水雾缕缕上涌,对方唇线平正,侧脸线条冷峭如旧。完全不为所动的样子。暗自悸动的心跳在这种凛肃气场下转瞬和稳下来。……嗯,不过是个亲密些的简单称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江景白喉间滚了滚,被自己没出息的薄面皮臊了一把。他缓过情绪,无声笑笑,下巴在南钺肩上轻轻歪了下。水流声就在这时戛然而止。江景白下意识地瞥向刚才的唯一声源,垫在手臂下的肩背突然转过角度。他目光还没来得及收回,不属于自己的鼻息喷覆而来,随即唇上一重,南钺亲了过来。江景白心跳顿了下。他慢半拍回了神,错开头,和南钺嘴唇分开:“……我感冒还没好。”南钺不在意地淡淡道:“我身体好。”说罢便不由分说地重吻上来。扎实厚重的雄性荷尔蒙包裹着极具质感的低调男香犯进心腑,不容抗拒地拘押住江景白的全部感官。两人胸背紧贴。南钺偏过头同江景白接吻。起初仅仅碾磨着唇纹,从唇角吮咬到唇珠。等江景白熟练应用前段时间汲取的经验,主动启开牙关,男人的气息便热切迎上。双方在严丝合缝的边境交界处礼让三番,江景白半露退意,南钺阔步入垒,直抵内陆。抵死交缠间,两人的喘息声渐渐粗重,胸背相贴的动作也逐步变成胸口挨靠着胸口。最后江景白在四肢发软之际被架坐上长桌,南钺手撑桌沿,将他禁锢在身体与墙壁中间的空隙里深吻。炮台高筑,引线末端依稀烧出火星。江景白正抬手托着男人英挺的俊脸,南钺却突然掐了烽火,偃武息戈。“?”江景白眼里透着窒息感带来的水光,迷茫地看向南钺。南钺低头在他指节轻吻一下,站直身板,拿过药板和水,递给江景白:“吃药。”江景白呼吸未稳,捧住杯壁错愕地张了张嘴。他和南钺对视一会儿,乖乖往嘴边举高水杯,喝了一口温水润嗓,把胶囊药片依次吃了进去。吃完药,放下水杯。南钺还撑身挡在桌前。江景白脸上残留着对方guntang的吐息,热劲儿还在,他被圈在桌上,继续坐着不对,直接站下去也不对,略有窘迫地和南钺对视:“你让开一点儿。”南钺不接他的话:“再叫一遍。”江景白不自觉将身体往后靠了靠。南钺眼底不留痕迹地掠过一抹笑。江景白嘴角动了动,到底没好意思叫出口,伸手去推南钺架在桌边的胳膊。对方臂上的肌rou绷得坚实。江景白一下没推开,很有自知之明地不去掰第二下。他不看南钺的眼睛,视线聚焦在对方下巴上,僵持片刻,红脸道:“……老公。”南钺这次笑出一声,边笑边把熟透的糯米糕拢进怀里,轻拿轻放地抱到床上。他曲肘压在江景白身侧,鼻尖嗅着甜丝丝的香味,神情愈发无餍。江景白预感接下来又是硝烟四起,抬起小臂挡在眼前,讨价还价:“能不能把灯关掉?”他说的是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光线太足,把整个房间都照得亮堂堂的。南钺没出声,探身按床头的对应开关,只留一盏朦胧的小灯,用实际行动作答。“可以吗?”南钺面上呈出和下身截然相反的清冷克制,绅士地询问餐点的意愿。江景白做了一个绵长的深呼吸,伸臂勾住南钺的脖颈,就像在家时做过的那样,亲手点燃炮筒的引线。——糯米糕口感粘软,甜而不腻,健脾养胃,补益中气,对食欲不佳者具有很好的开胃效果。其中,红豆糯米糕红白相间,装放在瓷盘中最是好看。江景白这晚的境遇便跟厨师手里的红豆糯米糕如出一辙。白糯米加水煮熟后,被悉心点抹上一层接一层的蜜红豆,由于质感绵软,形状任人揉捏,上完蒸锅摆进餐盘,享用前还可以根据用餐者的个人喜好,撒上白糖,冰糖水,甚至黏稠莹亮的蜂蜜。不过江景白这道糯米糕还是没能满足常驻食客的口腹之欲。入伍新兵在演练场耍枪耍得有模有样,初上战场难免心有惴惴。坐下之前,眼角泛红是因为害羞发臊,坐到一半,那就是因为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肆意翻涌了。南钺的意志力实在强悍,临门一脚都能稳当当地让理智占据上风。他把吸气忍疼的人一把捞下,护在怀里给他用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