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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抱了个满怀,锋利的刀刃划破掌心,带出深深的一条口子。斑正准备格挡柱间的招式,没想到一下子被抱得踉跄后退了一步。“别闹了。”柱间声音大了些,满是温柔,就好像韩剧里的男主角一下子抱住了和自己争吵的野蛮女友,然后含情脉脉的开始rou麻无比的告白。事实上这场景确实充满了八点档的即视感,尽管是两个男人,但他们拥抱时没有丝毫的不自然。一棵挂满了神笺的参天古树下,双方都可以称得上是俊美,在众目睽睽之下明目张胆的抱在一起,看起来离经叛道而又让人倾羡。围观群众纷纷浮现出原来如此的暧昧神情,有几个女生甚至激动不能自已的耳语起来。驻足的游客纷纷散去,各有各的议论,只当自己无意间撞上了别人同性情侣的争执,并没有放在心上。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并不是他不想挣脱这个拥抱,而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的接受了这样亲密的接触。胸膛里那颗脏器的跳动听起来是如此空洞,好像随时会在矛盾中崩溃。那样疲惫,那样混沌,那样失望之极,又那样雀跃无比。柱间抱了一会儿,才惊觉怀里的人没有做出任何激烈的反应,诧异的松开了些,询问的看着他。斑酝酿了很久才找回身体的主导权,伸手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衣襟,凶狠的开口:“刚才是你的言灵领域?”柱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显然毫不知情。但随即斑又摇头否认了自己的猜测:“不,没有言灵可以控制我。你到底……”他松开手,“是什么怪物?”“我们有必要回到一开始的话题。”柱间与他拉开距离,整理好衣襟,“你需要告诉我阿瑜陀耶的秘密,这关系到四条人命。”“你不是很能猜吗?”斑嗤笑一声,“我给过你足够的线索,足够你自己推测了。”“冰海铜柱?”斑转过头不再看他,刚才肢体上的过分接触似乎有触动了心头的隐秘枷锁。而且这一次来得更为激烈,他眼前甚至浮现出了一些虚幻的景象——青铜色的天空中云彩是火焰一样的颜色,皲裂的大地上布满形状诡异的尸骸,鲜红的血在沟壑中汇集流淌,那场景苍凉盛大如同诸神的黄昏。千手柱间这个男人,给他带来了太多的意外和不可捉摸。该怎么做才好呢?他眯起眼,宇智波斑从来不允许有无法控制的情况的存在。而柱间显然没有察觉到他百转千回的心思,目光放远:“宇智波一族,我记得这个家族是在二十世纪末销声匿迹的,曾经也是一个极出名的屠龙世家,历史悠久。但是关于这一族的记载不多,学院有过姓宇智波的学生,大部分倒是十分优秀,言灵极具攻击性。而冰海铜柱,是黑王用青铜与火之王铸成的,根据的记载,青铜与火之王继承了白王霸道与傲慢,掌控着火元素的概念,可以杀死金属。他的言灵.荧惑是极可怕的火系言灵,据说可以在一瞬间融炼一座山的矿石。”斑没有说话,安静的等他下结论。“所以,宇智波一族,其实是青铜与火之王的后裔?”“……”“阿瑜陀耶地下的东西和青铜与火之王有关系?你们不敢靠近的缘故就是怕自己的血统会导致它的复苏?”“你早就准备好了救援队。”斑冷冷的回应,“其实你对密党也一直存了戒备吧。”柱间诚恳的看着他:“我知道这个情况也在你的意料之外。对你,我从没有过怀疑。”这种目光……斑感觉有些不自在,一甩马尾推开他继续向前走去。从没有过怀疑?可笑,他们才认识多久,才见过几面,人性的复杂加上龙血中遗传的孤立使得混血种比常人还要善变多疑,而他居然选择相信他?他凭什么?怎么敢?不过,这样也好。唇角抿出一个极浅的笑,斑没有回头,柱间也就无法得见那一瞬间他眼中的锋芒:“密党有自己的研究人员,根据分析,阿瑜陀耶地底应该有一枚龙类留下的卵。”“龙茧!”柱间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我们的血统特殊,有催化它孵化的可能,所以才假借你之手。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那现在……”斑揉了揉眉心:“是我没想到,居然还会有宇智波的血裔游离在我的管辖之外。”“龙卵孵化,最坏的结果是……”一阵轰隆的巨响传来打断了柱间的话,随即天空中的云层如同海潮般涌动翻滚,洁净的白色以可见的速度过渡为晦暗的铅黑,紫色的闪电交错其中。狂风呼啸而起,飞沙走石,几乎迷了人的眼目。这样的天气变化是极为反常的,空气湿度开始增大,周围变得沉闷而压抑,仿佛随时都会有暴雨降临。但如果仔细聆听,会发现那所谓的“雷声”其实是某种生物的怒吼。一种压低了嗓门类似卷舌的发音,带了皇帝的威严。龙吟。“……龙类苏醒。”斑帮他把话补充完整,在风中站得笔直,看向那雷电的尽头,“你是属扫把的吗?和你在一起就没有遇上好事。”“也许今天真的不宜出门。”柱间苦笑,“看来比起阿瑜陀耶,我们得先解决了这边的麻烦。”“雷电与暴雨席卷,灭去通天的火焰;远方的高山倒下,如同长跪不起的骑士。鲜红的血液汇成湖泊,铜色的尸骸垒成王座。黄昏的太阳尚未落下,满月已经升起。黑色的皇帝君临世界,失败的逆臣永久长眠。天地尽头的世界之树,看起来是何等的孤独!”有人站在高楼的顶层远远眺望,用非人类的语言吟诵着一首长诗,声音喑哑。灰色的长袍拖沓在地上,他整个人隐没在阴影中,混沌不清。“这只次代种的苏醒不在我们的计划之内。”戴着圆框眼镜的青年走到他的身后。“真壮观啊,不是吗?”那人阴恻恻的一笑,“不在计划之内也没有关系,反正它都将作为我们献给神的祭品。”“您还真是从容。”兜笑着扶了扶眼镜。那人冷笑一声,抬头注视着天空:“有误差并没关系,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天空中电闪雷鸣,仿佛一场战争的序幕。“我的车停在外面在,我们开车过去。”柱间一把拉住正要赶过去的斑,“看动静是在奥多摩那边。”斑看了他一眼,最后妥协,转身和他一起奔向停车场。空气湿度持续升高,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对于混血种而言只需要调整好呼吸频率便足够了,但普通人很难承受这样的压迫感。在赶往停车场的途中,一路上可见有喘不过气的游客晕厥在旁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