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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虽然看起来是个冷硬的人,但触碰起来却温热而柔软。他低声笑了起来,手指忘了收回。斑就是在这个时候醒的。柱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扣住肩膀反压在地,细碎的沙石磕得他背上一疼。斑用手肘抵在他的脖颈处,那种象牙似的肤色和柱间小麦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因为赤裸的缘故,他浑身绷紧的肌rou看起来格外明显,甚至比平时还充满压迫感。“你在做什么?”斑危险的眯起眼。柱间心想我要是说戳着玩玩你会打我吗,口头却很严肃的回答:“有虫子。”此时斑跨坐在他的身上,俨然一派掌控全局的气势。他一挑眉,沉默半晌算是接受了这个扯淡的理由,松开手:“我衣服呢?”“不是我脱的!不,我是说,”柱间苦恼的思索着该如何描述,“水柱破开后,你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没穿衣服了……”斑皱起眉,支着额头开始回忆。他只记得自己被困在水柱里,然后感觉到了柱间就在外面,然后呢?然后好像有一种诡异的情绪嚣张的包裹了他,窒息而绝望,挣脱不开,再后来,就是一睁眼对上一张傻气的脸。这当中缺失了一段关键的记忆,似乎身体是在被另一个人主导。他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手上——食指与中指指缝间,依稀带了点青灰色的细小鳞片。他抹了抹,鳞片簌簌脱落,露出原本的肤色。“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柱间以为他在看伤口,拉了他的手就要细看。斑由着他瞎cao心,又开始检查自己身体的其他部分是否还残留着鳞片。他拨开自己披在背后的头发,微微转身背对柱间:“我背上有没有奇怪的东西?”光洁的脊背曲线优雅,又不失男人的硬朗,让人忍不住想要沿着脊骨一截截抚下。柱间默默捂脸:“你把头发放下来吧,什么也没有。”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将落在一旁的内衬衣往他胸前一拍,自己利落的起身,拾起铺在地上的浴衣拢在身上。他松松垮垮的系上腰带,走到湖边,看着波澜不惊的湖面,宽大的衣摆被吹得翻飞不断:“那只次代种的龙骨呢?”“它自己发动了言灵.洛神。”柱间穿好衣服,低声回答,“与其说是沉没,不如说是被湖水吞噬了。”“真遗憾。”斑漫不经心的开口,“次代种可是很好的研究对象。”柱间站起身,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目光落在穿着自己衣服的男人身上:“你现在住哪里?我送你回去。”“日航酒店。”斑随口回答,过了会儿又转头看向柱间,“你还没找到地方落脚可以和我一起住。”柱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眼前又浮现出刚才那健美的躯体光洁的脊背,还有修长的两腿间那……口中一干,心头仿佛有火在愈燃愈烈。“咳,好啊。”他赶紧背过身,掩饰内心的悸动,“我不会和你抢被子的。”“吾生于青铜,蜕于烈火,所到之处,金戈皆作铁水。”脑海里有个声音挥之不去,雄厚低沉,重复着相同的话语。身体痛得动弹不得,脖颈处更是火辣辣的疼。好像有一把针洒入了眼中,想要睁眼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黑发青年倒在破败的祭坛前,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朝自己逼近。刚才的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似乎有什么尖叫着从祭坛中冲出,整个炼金领域瞬间像活了一般开始变幻,旧的道路分崩离析,变成了迷宫一般的死路,让人进退两难。而他一回头,就看见了那苍白的庞然大物——只有骨架,没有血rou,金色的瞳孔如同朗日。但光是骨架,也已经显露出那种狂傲之美,它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然后一下子朝他扑来。他甚至来不及铺张开言灵领域,那森白的骨骼已经到了眼前。火焰冲天而起,瞬间将他和龙骨包裹其中。“佐助!”似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可是他什么也看不清,视线所及之处全是刺眼的烈烈火光,挣脱不出。那只诡异的龙类一样在火中痛苦挣扎着,最后一下子咬住了他的肩膀。浑身的血液似乎在瞬间停止了流动,然后在下一刻沸腾起来。龙骨仿佛经受不住这样的烈火高温,一点点消失不见。但佐助知道这不合常理,因为自己身上没有一丝一毫被烧伤的痕迹,所有的疼痛都不是这片火焰带来的。恍惚间,他似乎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大火中扯出,重重的落下,摔在祭坛前,如果不是因为混血种的体格来得比常人坚强,此刻他早就因为粉碎性骨折死去。是谁?那种感觉很熟悉……像是春寒料峭间的第一抹暖阳。分明就在身前,又似乎隔了那么多年。黑影发出低沉的叹息,伸出满是鳞片的双手,缓缓低下身,将少年抱入怀中。日航东京酒店是一家极为奢华的高档酒店,它所有的客房都面对着周围的优美风景,住客只需要走几步到阳台前,就能将远处的海景尽收眼底。房间里的装修摆设都经过精心的设计,看起来贵气优雅又不失亲切。斑将房卡插在卡槽里,欧式的顶灯和壁灯接连亮起。柱间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我去洗澡。”斑打开衣橱,随手取了套浴衣往浴室走去,留给柱间一个干脆的背影,正直得足以破碎一切见不得光的遐想。柱间帮他把衣柜关上,不经意间看见那里面放着的衣服大多是黑色打底,而且偏新,仿佛才买回来不久——这说明他从巴黎飞过来后并不打算在日本逗留,却因为某些缘故耽搁了下来,所以才会临时置办衣物来换洗。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隔着毛玻璃,依稀能看见男人大致的轮廓。他走到阳台前,看着外面一片璀璨的夜景,摸出手机想看看时间,却无意间翻出了白日里偷拍的那张照片——斑一身黑色和服,头发在脑后束成马尾,低头看着一株剑叶菖蒲。阳光从他身后照来,整个画面宁静而美好。柱间把照片设成了桌面,然后拨通了扉间的号码。“大哥?下午我给你打电话你一直关机是怎么回事?”“没什么,遇到一只次代种。”柱间轻松的开口,“学院那边……”“次代种还叫没什么!那可是仅次于四大君主的龙类,太乱来了!你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受伤?”扉间那边传来拍案而起的呵斥。柱间心想我也觉得斑太乱来了,下次不能再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了:“你别担心,我没事,现在在酒店。”“酒店?”扉间显然是愣了愣,然后听见了隐约的水声,“你和人开房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柱间严肃的纠正,“不是我开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