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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对象的那些事在学院积攒了不少人气。他手里提着一把做武器的葫芦状团扇,一步步走到舞台中央,说着开场的引子:“那么多年过去了,那些日子还是好像才发生在昨天一样。可是我所要守护的,终成虚妄……我所爱的,终成所怨。”他混身浴血,像是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每一步都走得踉跄而倔强,最后还是倒了下去。幕布拉上,所有人被开场的高能震得一愣。“听说木叶丸的爷爷过世了,他哭了好几天,化妆的时候用了好厚的粉才把眼睛的红肿盖下去。”后排有几个女生小声议论着。“我听说本来是想找佐助君来演密党领袖的,大概是因为他要期末备考的缘故所以没答应。”“诶,你这么一说,我这几天都没有见过校草了……”扉间看了半天,转头问柱间:“这小子演的是黑寡妇?”柱间耐心的纠正他:“是密党领袖。”扉间心道大哥你的脑补能力简直不亚于你屠龙的水平,转过头接着看向舞台,拒绝和他进行交流。帷幕再度拉开时,场景转变,旁白提示这是十年之前。台上布置的背景是一条河流的岸边,两个主角从两旁登场,都是少年的打扮。木叶丸换回了一套合适他年龄的短衫,在河边停下,捡起一枚石子打水漂——舞台布置得很细致,策划部专门挖了个暗槽蓄水,以保证打水漂这一幕显得足够逼真。他试了好几次,石子都在中途沉了。这时,一枚石子从河对岸几个起落落在了他的面前。两人齐齐抬头,四目相对,一眼万年。“我叫柱间,姓氏的话因为一些原因不能说。”“我叫斑,姓氏嘛,不能告诉素不相识的人。”“他们这样明目张胆的用原名来写剧本你也批?”扉间看着台上两小孩靠着打水漂结下不解之缘的剧情,强忍着胃里的不适感转头问柱间。柱间看得津津有味:“向原着致敬嘛。其实我也没看过剧本。”……你还好意思把你们的乱搞说成原着。扉间只觉槽多无口。整出剧不愧是由学院八卦大手木叶丸一手自编自导自演,接下来的剧情发展极尽狗血——两个少年渐渐情愫暗生,孰料在一次屠龙行动中,密党与学院正面交锋,他们才知道对方的身份来历:一个是学院校长的得意门生,一个是密党领袖的继承人。他们隔着一条河相顾无言,像是隔了一辈子那么远。“柱间,我们说过建立一个全新的混血种时代的梦想,一辈子不可能达到了。”“不,我知道你没有放弃,你……”“到此为止吧。”两个人演得无比投入,底下已经有女生在看到他们分道扬镳的那一幕时扯着纸巾啜泣起来。扉间被这充满即视感的剧本雷得外焦里嫩累感不爱,他开始后悔自己没有退场的决定。除了矫情而rou麻的台词外,居然还拉了个一年级的小子来演柱间的弟弟,也就是他。扉间看着那个顶着自己名字的小子大惊小怪的叫着“大哥,你怎么能和密党的人在一起?”“大哥你将来是要继承校长之位的,要以大局为重!”,下定决心等这个小子二年级的时候一定要挂了他的龙古史。“斑怎么还没来?”柱间小声嘀咕着,看了眼手机。短信还是没有回复。“还好没来,要是来了你们两个八成要亲自上去演了。”扉间冷冷的横了他一眼。后来,少年们渐渐长大,一个变成了学院校长,一个变成了密党领袖,双方每每在战场上见面,都是以命相搏的激战。但是他们交手到无人之地时,都会双双收手,给与对方一个极尽温柔的拥抱,诉说着彼此内心的无奈与绝望深沉的爱恋。但是他们幽会的秘密被校董会发现了,校董会勃然大怒,认为这是无法容忍的背叛,勒令柱间在下次见面的时候杀了斑。于是柱间向斑提出私奔——“为什么不可以?我们私奔吧,你不做密党领袖,我也不再是学院校长,从此浪迹天涯,四海为家,再没有什么能阻拦我与你的爱情。”这段台词念出时,背景音乐骤然响起,是一首中文的曲子,扉间只依稀听懂了一句“你是风儿我是沙”。台下掌声热烈,观众们就喜欢看这样狗血到义无返顾的爱情。然后扉间看到话剧里面的“他”上场了——校董会料定柱间不会轻易下手,于是派了他的弟弟前去监视,完成柱间没有做到的任务。这样搅屎棍一样的角色定位让扉间登时炸毛,他决定连木叶丸的龙古史一并挂掉。接着又是让他蛋疼的一幕,斑的弟弟居然也登场了,叫嚣着让他哥别被学院的人骗了。更蛋疼的是斑的弟弟居然差点死在了“他”手上。狗血不是这么洒的啊!扉间很想跳出来教训下这些胡编乱造的小子。台上,斑甩开柱间拉着他的手,抱着自己的弟弟走了。幕布合了又开,场景变作了引子里的那一幕,原来是斑的弟弟死了,斑为了给他报仇,一路杀到了学院里,最后重伤倒下,身边是一脸心疼无奈的柱间。“你动手吧。”“不,斑,你听我说,我们本该……”礼堂紧闭的大门被人用力推开,轰然一声巨响如同雷霆震怒,打断了这场话剧。门外夕阳将天空染做血红,有人踏着一地血色,步步走来,脚步声清晰可闻。手上漆黑的镰刀在地面拖动,发出尖锐的嘶啦声,像是毒蛇吐信。礼堂里一片死寂,所有人转头看了过去,却都被他凛如冰川的气势逼得不敢直视,那是来自帝王的暴怒。缺席的宇智波斑终于到场,手提巨镰,瞳仁沥血。手机滑落在地,摔得吧嗒一声,柱间却置若罔闻。他缓缓站起身,看向门口,血色的余晖刺得眼睛下意识闭了闭。那个他等待了许久的男人就这么一步一步逆光走来,容颜凛冽,暗含风雪,手中的利刃泛着清冷的光泽。他就像是一柄出鞘挥来的刀,而他根本没有躲避的余地。每一步的声响都像是敲在心头。“……斑?”干涩的喉头艰难的挤出这个名字,柱间用一种复杂的目光与他对上。男人停在了他的面前一臂远,柱间习惯性的想要伸手抱住他,却被他侧身避开。血色的瞳仁从他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了坐在旁边的千手扉间身上。扉间在那种杀气腾腾的目光下皱起眉,站起身:“是冲我来的?”“三十六年前,”斑终于开口,他的声音沙哑而森冷,缓缓质问,“新西兰卡皮蒂岛,大地与山之王的苏醒,那个时候你也在场,对不对?”“不错。”“学院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