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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花痴起来真是没救了。”佐助默不作声的转身走出森暗的地牢,不去理会身后争执的两人,反正他们最后都会跟上来。不过是一群暴走的困兽,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就像斩切腐rou一样简单,血统的提升给他睥睨一切的力量,这是从前在学院里不曾有过的。走出阴暗时,外面强烈的阳光刺得眼睛生疼。太明亮,以至于觉得与自己的距离那样远。但他还是有些固执的抬头,看着那高悬于湛蓝天空间的烈日。总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喂,我说佐助!”少年一愣,下意识回头,却只看到背着大刀追来的水月。“怎么了?”水月被他那种眼神看得起鸡皮疙瘩,退后一步,“干嘛这么看着我?小爷我确实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是绝对是性取向正常的大好直男啊。虽然现在好像很流行搞基,据说连学院校长和密党领袖都有一腿了,可大哥你也别把主意打到我头上啊。”意识到自己一瞬间的失态,佐助很好的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漆黑的眼眸平静得毫无波澜。他不理会水月絮絮叨叨的胡言乱语,将目光放远,落在远处海面的一个孤岛上——那里似乎有一栋漆黑的建筑:“哪里有什么?”他能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力量被禁锢其中,像是蓄势待发的炸弹。水月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摇摇头:“要问香磷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香磷走出来时正听见水月的话。“佐助问你那个岛上有什么?”香磷一挑眉瞪着他,没好气的开口:“佐助的问话不用你来转述。”说罢看向佐助,口吻又软了下来,“那里关着大蛇丸大人最宝贵的实验体,重吾。”“重吾?那是什么人啊?”“他已经不能被称作人了。”香磷不理会水月的插嘴,压低声音,“也许被称作龙会更合适。”佐助眉尖微动,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说下去。“他体内的龙血比例之高超乎人的想象,甚至可以侵蚀人类基因将其龙化,‘诸神的黄昏’就是提取他的血炼制的药物,光是沾染上一点,就足以释放龙王之心。除了‘诸神的黄昏’,还有许多提升血统的药物也是这么来的。可是,重吾自己本身也因为血统浓度过高而处于一种不稳定状态,时不时的就会出现龙化状态。不是变为死侍,而是生出龙类的骨翼与尾骨,变得嗜杀暴躁。当他冷静下来时,又会恢复为人形。”“重吾是吗?”少年眯起眼,注视着那森然的建筑。带土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斑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你的爪子长来不知道敲门吗?”看似睡得正熟的男人冷冷的训斥了一句,睁开眼的姿态好似利刃启封,他坐起身,将散落了一桌的纸张整合成一摞,“什么事?”“今年奥丁盛宴的请柬送来了。下月最后一个星期三,在拉斯维加斯。”带土难得没有顶嘴,将手中那封烫金的信笺放在书桌上,推到斑面前,“这次是羽衣一族的东道主,虽然已经没落了,不过当初也是很出名的混血种世家。”斑顺手接过信封,撕开火漆,抽出里面做工精美设计细腻的请柬。正面的那个瞳孔图案以金箔勾勒,看起来栩栩如生。不必翻开都知道里面的内容,年年不变。“所以呢?你代替黑绝拿来给我,是想和我说什么?”手暗暗的紧握成拳,最后又松开,带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奥丁盛宴是混血种各方势力汇聚的契机,与其说是一场晚宴,不如说是一场外交。只有登上过这个舞台的人,才有资格去竞争权与力。”斑把玩着请柬,眼底依稀有冰冷的笑意:“你想让我带你去?”“十八年了。”带土一手撑在书桌上,好像每一句话都是咬紧牙关挤出的,“十八年前我承认自己只是个黄毛小子,但是现在,我已经能独当一面,接手密党的各项事务,你凭什么不承认我的实力?”斑往后一靠,双手交叉随意的搭在腿上,抬眼打量了他一眼:“你似乎对自己很有自信?”“我看不出有更好的人选。”手指在膝头无节奏的敲着,男人的目光玩味而戏谑,那是另一种方式的蔑视:“你怎么知道没有更好的人选?宇智波家族虽然灭的差不多了,但除了宅子里的你我,可还有一个流落在外。”带土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宇智波佐助?他现在可是生死未卜,你从哪里去找他来参加宴会?”手指一顿,斑抬眼揶揄的看着他:“宇智波家总会出几个命大,就算这次赶不上,也还有下次。”带土沉默片刻,最后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果然,他才是你选中的继承人。”“贤二啊,你还是回房间去玩玩超级玛丽之类的,或者练练你那锯木头似的大提琴,好好享受人生比什么都强。”男人懒散的打了个响指,将手中的请柬抛弃又接住,幽黑的底色将他的手指衬得更加苍白,瞳仁中流转着血色,“上一次Fleischer博物馆的事情,我们的账还没有清,你可别忘了。”带土忍住了一拳砸过去的冲动,愤然摔门而出。斑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眉头微挑,一手拉开了办公桌旁底层的抽屉。从一叠久远的资料下抽出几张泛黄的纸张。这就是些普通的草稿纸,显然被放置很久了。上面用铅笔画满圆弧与直线,有些线条都已经淡去,这是尺规作图的痕迹。男人耐心的浏览着这些图案,似乎是在从这些线条中分析画图的过程。翻到最后一张时,弧线与直线的轨迹不再杂乱无章,得到的结果被用力描粗。那是一个七边形。“有些东西,越是得不到,就越会拼了命的去争,然后将自己的潜能一点点挖掘。”斑将这些草稿纸重新锁回抽屉,轻声笑了笑,“本来以为只能迈出一小步,最后回头才发现已经走了那么远。你就是这样一个偏执的人啊,贤二。”幽暗的密室中,只有实验台前打着明亮的灯光。所有光线全部汇聚在那个手掌大小的金属盒上。“打开吧。”大蛇丸带上实验专用的白色手套,用沙哑的声音示意。密闭的金属盒被打开,内里的黑绒底子上安静的躺着一个密封的石英试管。它只有手指大小,却就像是名贵的珠宝一样,让知晓它其中真意的人观之着迷。唯有交易的双方才明白它的危险与诱惑。“我们花了大价钱从半藏手里换得的东西,就这有这么一点吗?”兜看着身边的男人将试管取出,镜片泛着高光,他转身将准备好的烧杯试管取来,“不过说起来,团藏生前原本是打算拿这个做什么呢?”大蛇丸将试管口的蜡封捏碎,将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