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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样冷眼看着他痛,多么残忍!秦殃忍不住开口道,“雷枭,那不是你的错。”雷枭将脸贴在他背上,“秦殃……”“嗯?”“对不起……”秦殃喘息着笑道,“我更愿意听另外一句话。”雷枭啃咬着他耳后的肌肤,低声道,“我爱你,只爱你。”楼下,雷绝看着杜飞扬,冷哼道,“你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我在这里担惊受怕,你倒好,跑去躲起来了!”杜飞扬无语道,“绝哥,是你让我去给你老准备晚饭的。”雷绝一窒,黑着脸道,“我很老吗?你堂堂管家,吩咐一声不就行了,又不用你亲自动手,你分明就是借机躲起来了!”杜飞扬看着他,终于发现某人情绪不太稳定,需要出气筒,于是,识时务地坐在一边不说话了。雷绝有怨气无处发,差点憋死,不由忿忿地想着,现在的小孩真是太不可爱了!经过一番激烈纠缠,雷枭的情绪稳定下来,看着身下趴着装死的人,有些担忧地问道,“疼吗?”秦殃柔弱道,“那么用力当然疼了。”雷枭脸色不由一黑,“我是问你伤口。”雷枭虽然失控,但是也没有完全失去分寸,根本就没有伤到他,他担心的是他的伤口会不会裂开。秦殃转头看向他,满脸无辜道,“我是说伤口啊!我划得很用力。”“很用力”三个字特意咬得比较重。雷枭不由将他拽起来,亲自检查他的伤口,见没事才放下心来。秦殃顺势楼上他的脖子,磨蹭着问道,“我要是死了,你真打算殉情?”雷枭微微垂眸,让人看不见他眼底的情绪,只低声道,“你死了我为什么要活着?”之前信誓旦旦说要把他做成钻石,如今却完全没那个心思了。秦殃不由一顿,凑过去在他唇角啃啃咬咬,笑道,“那我得好好活着。”雷枭搂着他的腰,往床上一趟,拍拍他的肩,说道,“睡一会儿吧。”这一天一夜,一门之隔,两人都没有休息,雷枭在之前还睡过一觉,秦殃却是真的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当下也不拒绝,如今雷枭好了,他才算彻底放松下来,搂着他的腰,不一会儿便睡着了。雷枭用指尖摩挲着他的发丝,轻轻地吻了吻他的眼睛,呢喃道,“我不会让他再有机会伤害到你。”想到那个深不可测的男人,雷枭眼底全是冷意,再厉害的人,也会有致命的弱点。等两人休息够了,终于想起去处理余渺渺的时候,却发现又来了一个,不对,是两个不速之客。看着晃晃悠悠下楼的两人,宫释眯眼笑道,“小殃,你不回来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就算不和我说,也该和小沐说啊!你知不知道小沐有多担心你?”秦殃忍不住皱了皱眉,而雷枭则是盯着宫释身边的男孩,满脸冷意。宫释看了雷枭一眼,笑道,“雷总,小殃不懂事,若是惹了雷总不高兴,我替他赔个不是,雷总可不要和他计较,小殃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就算有些人不伤心,还有其他人伤心呢!”秦殃觉得有些头疼,宫释一直都很疼他,不管他的能力如何,始终将他当成任性的小孩,对他多有维护,之前闹那一出,宫释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若不是他阻止,他恐怕直接就要和雷枭对上了。雷枭淡淡地看着他虚伪的笑脸,冷声道,“宫总这么闲,莫非是小Q集团要倒闭了?”他心疼秦殃,却不代表要给宫释好脸色。不过这话一出,他心里觉得有些怪异,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却没有抓住。086噩梦重演宫释笑得十分友好地说道,“小Q集团如果有事,一定不会忘记雷氏的。”这话透露出的意思,分明就是死也会拉着雷氏垫背。雷枭坐到沙发上,顺手将秦殃拉到身边坐下,伸手搂住,又捡起沙发上的棉花糖抱枕,放到他怀里,动作一气呵成。宫释眼角抽了抽,看向秦殃,那眼神分明在说,“丢人!”堂堂杀手“殃”,像个小姑娘似的抱个抱枕,小鸟依人地靠在人怀里,要是被人知道了,形象绝对会大打折扣。秦殃才不理会他嫌弃的眼神,笑眯眯地窝在雷枭怀里,脸颊还在他胸前蹭了蹭,很有技术含量地蹭开了一颗扣子,满意贴上光滑的肌肤。雷枭没有理会宫释的挑衅,只是微阖着眼,审视着宫释身边的人。齐沐在他锐利的眼神下,心不由高高地提起,落不到实处,手握成拳,没有勇气与他对视。他现在才算理解秦殃的话,他和这个高高在上,气势迫人的人,根本就是天壤之别,真的一点都不像!宫释已经摆出看好戏的神态,齐沐的长相和雷枭太像,不用说,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存在。可惜雷枭却完全没有发飙,也没有要质问秦殃的意思,直接无视他们,让杜飞扬把余渺渺带来。余渺渺这两天被软禁着,连想打个电话都不行,雷枭不管她,其他人也就无视她,脚扭伤了也无人过问,前所未有的凄凉。杜飞扬将余渺渺带进来,开口道,“少爷,绝哥马上就到。”雷枭不理事,雷绝自然就不能一直在这里无所事事地待着,只好先离开去处理道上的事,如今雷枭终于露面了,杜飞扬自然第一时间通知了他,不光是为了惩治余渺渺,还有其他重要的事,原本早该说的,却因为变故拖了这么久。余渺渺面色憔悴,看着相拥而坐的两人,眼底满是心痛,为什么她这么努力,最终却还是无法得到雷枭的正视?“枭……”雷枭厌恶地皱眉,而秦殃瞬间便坐直了身,手中的抱枕被捏得陷了进去,眼底带笑,但是扫向余渺渺的眼神却那么冰冷。这女人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是吧?叫得真是亲热!雷枭放在他腰上的手安抚地摩挲了两下,秦殃瞬间转头委屈地看着他,不撒娇也不闹,就是用委屈的眼神看着他。雷枭将他往怀里带了带,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