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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到他的脖颈上。雷绝哼哼了一声,抱着他也不反抗,宫释唇角的笑意加深,慢慢啃上他的锁骨,反复舔咬,然后觉得有些不对劲,抬头一看,发现雷绝居然抱着他睡着了。宫释愣了一下,然后黑着脸瞪着他,瞪了一会儿,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作用,不由无奈地摇头。他居然忘了,这人喝醉之后不光会变成小孩子,好哄好骗,还会呼呼大睡。095又臭又硬而大逆不道的秦殃却惨了,一回房便被雷枭按着一通撩拨,这个他其实是很享受的,但是如果只点火不灭火,让他一直被火烤着,那就是残忍的酷刑了。秦殃衣衫不整,小媳妇儿似的伸手拽了拽雷枭的袖子,抽噎道,“宝贝,人家好难受……”雷枭面不改色地说道,“忍忍就好了。”“宝贝……”“你的伤还没好。”“已经好了。”秦殃这是受的内伤,好没好,外表还真不怎么看得出来,不过他自己倒是觉得真的没什么大碍了。可惜雷枭本来就是准备教训他的,自然不会让他得逞。秦殃抱着他的腰一阵摇晃,哭道,“宝贝,我错了……”雷枭依旧十分淡定,“知错就要改。”“嗯……我改,我一定改……”说着往他身上一扑,爪子伸进衣服里便是一阵揉捏,雷枭抓住他的爪子,叹了口气,“你的伤……”“真的已经好了。”雷枭皱了皱眉,叹息道,“别让我担心。”秦殃看了他一眼,然后往他身上一趴,装死中,委屈地抱怨道,“是你先调戏人家的。”实在不能怪秦殃欲求不满,被雷枭摸来摸去,要是没反应就成死人了。雷枭唇角勾了勾,很快又恢复担心的模样,说道,“我问过杜延了,你身体的恢复能力不错,再养几天就没事了。”他确实问过杜延,杜延的说法是秦殃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如果想要保险,就多养几天,毕竟也吐了血。当然,这话雷枭并不打算告诉秦殃,敢造反,活该憋着!虽然他自己也不怎么舒服,但是看到秦殃那可怜的样子,他就觉得没什么了。不过,秦殃显然没有那么老实。半夜,雷枭正在沉睡中,突然感觉有湿热柔软的东西在胸口游走,猛地睁开眼,借着月光便看见胸前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雷枭呼吸一重,秦殃立马察觉到他醒了,抬头看向他,可怜兮兮地眨着眼,“宝贝……”雷枭偏了偏头,突然觉得想笑,其实他了解秦殃的感受,也不是真的那么欲求不满,只是两人在一起,就总会想要更亲密一些。尤其是秦殃还是那么喜欢黏人的人,偏偏之前雷枭还撩拨了他一番,害得他心猿意马,根本睡不着。雷枭搂着他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吻上他的唇。或许雷枭的动作太过温柔,秦殃挣扎了一下之后,便放弃了,哼唧道,“宝贝,不能只点火不灭火,会死人的……”“你乖一点,就帮你灭火。”于是,秦殃真的很乖,难得没有吵闹。淡淡的月光照射进来,给大床上纠缠的两人眉眼间蒙上一层温柔的薄纱,灼热的空气,粗重的呼吸,喉间偶尔溢出的模糊呻吟声都似乎变得遥远,却又那么温馨,让人想要伸手触碰,又担心扰了这幅画面。到底还是顾忌着秦殃的伤,雷枭的动作并不激烈,秦殃也不催促,只是双手不停在他身上游走,将他的身体拉下来,赤裸的胸膛紧密相贴,发出满足的叹息。雷枭不由开口道,“我怎么觉得你像是犯病了?”秦殃轻哼道,“恭喜你答对了。”他的皮肤饥饿症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而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个毛病他也不记得了,只是每年总会有那么一两天特别难挨,想要有一个人给他抱抱的渴望十分强烈,以往还能强行压制着,但是现在雷枭就在他身边,他真是忍不下去。之前他确实是打算算了的,他也知道雷枭是想教训他,也不介意顺了他的意,但是谁知道事与愿违,突然犯病了。他这么乖,完全是因为不想和雷枭争,他只想抱着他,更亲密一点就好,其他的都无所谓。雷枭看着他,突然就觉得很心疼,秦殃这完全就是心理病,肯定是以往经历过的一些事留下的后遗症。秦殃看上去不着调,却不是没有定力的人,能让他难以遏制那份渴望,那必然是十分难受的,真不知道秦殃以往是怎么过的。感觉到他的情绪,秦殃不由笑道,“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你要觉得我可怜,多抱抱我就好了……”雷枭抱紧他,心中不由开始反省,他平时是不是太冷淡了?秦殃有这么个毛病,他是不是应该顺着他一些?多亲近一些说不定就好了。两人纠缠了一番,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相拥着睡去,结果还没睡一会儿便被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吵醒。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没道德,关门那么用力,连墙壁都跟着直颤。秦殃不悦地眯了眯眼,雷枭将他搂进怀里便是一番热吻,然后秦殃什么不悦都没有了,反倒有点惊奇,他家宝贝怎么变得这么热情如火了?惊奇归惊奇,雷枭难得这么热情,他自然不能打击到他的热情,所以……两人昨晚胡闹之后本就什么都没有穿,这会儿难免肌肤相贴,体温上升。雷枭是真的只打算吻一下而已,但是秦殃却明显不打算仅止于此。雷枭被他撩拨起火后,终于明白了,不能怪他冷淡,而是他不敢热情,这混蛋太会得寸进尺了。正在两人要擦枪走火的时候,突然想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杜飞扬有些急切地在门外大声说道,“少爷,秦少,绝哥和宫总打起来了。”秦殃离开雷枭的唇,低咒一声,然后恨声道,“让他们打,打死了我管埋!”雷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他后颈摩挲着,开口道,“你是不是忘了,雷绝是我的人?”所以,秦殃怎么能随意决定他的生死?秦殃抱着他蹭了蹭,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