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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见底。居然又做了这种梦,那种永久失去的痛感像是穿过了时间的洪流,来到自己的面前,异常新鲜。这提醒他已经忘记了的、麻木的痛感。浴室里的响起水声,王天赐把水温调到最低,强迫自己清醒下来。夜很静,但是心里的声音却振聋发聩。“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既不想我忘记前尘往事,也不让承受记忆的苦。”“这是神给你的恩赐。”这是西南的原话。他思考了一会儿这句话什么意思,思考无果,他的解决办法就是不去想它。得过且过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反正继续纠结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反而是让自己心累。他本不该有感情,每一个世界便有一个新的攻略对象,那百无一用的深情最是羁绊,合理控制自己的情感才能游刃有余,抽身而出。这样,才不至于折磨自己。手机猝不及防地响了起来,在夜里划出一声尖锐的声响。王天赐恍若未闻,那铃声响了一会儿便像夜里的烛火悄无声息地灭了。随意用浴巾裹住了年轻的下半身,十月里的凉水澡洗干净了他身上的汗水,也洗去了他的倦意。百无聊赖的摸出枕下的手机,微信消息还在一个劲地弹出来。满屏幕都是不堪入目的yin言秽语。“姜哥,我想你了。”“想你想的直痒。”“都流水了。”“……”王天赐看了,扯起嘴角笑了一声,这笑邪气,在他那被橘黄色暖灯的温柔包裹下显得温柔而俊逸的脸上异常诡异。屏幕那边的妖精会勾人的很,是个尤物。明明是刚成年的年纪,却不知道从哪里学过来一些花招。一双媚眼一瞟,便惹地人恨不得心甘情愿死在他两腿间。王天赐已经醒了,也不存在被吵醒了的起床气一说,他看着空荡荡的对话框,正琢磨着要说着什么好。那边“叮咚”一声,发过来一张图片。白花花的,软绵绵的。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摸上去的手感两腿间腾起一股燥热。那个妖精怕不是要榨干他最后一滴精血才罢休。要不是两个人现在离得远,他恨不得踩着油门去采了这一朵不知好歹的花。当夜他便做了一个春梦,真实地可怕。他甚至可以清楚地看清那人眼角的一颗泪痣梦境里与他翻云覆雨的人背对着他,王天赐掐着他的腰,眼睛充血,满眼都是那个人雪白的美背,和精瘦地没有一丝赘rou的腰际。被他弄疼了也一声不吭,一根长长的脊梁骨,像是暴风雨里一根孤苦伶仃随风摇曳的小翠竹。倔强而又高傲。细细碎碎的低哼声被揉进了枕间,泄出了痛苦的、委屈的哭腔。王天赐觉得自己真是疯了,这声音非但没有让他生出怜惜之情,反而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唤醒了他那毫不掩饰的,张扬的兽性。像是捕捉自己猎物般,先百般戏弄,等自己玩够了再一击毙命。让你下地狱,也让你上天堂。身下的那个人,缓慢地、艰难的侧过头,露出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眸,像极了初晨沾着露珠的玫瑰。又娇又艳。刚对上这一双眼眸自己便如雷轰顶,从艳俗的梦境中撕扯着醒了过来。双手往□□一摸。湿了。这人,是他的师长,他的大哥。和他只要张开腿就可以自己流水的小男友不同。他端庄,温文尔雅,直挺挺往那里一站就让人生不出半点亵渎之情,但是,他却在梦里jian了他。真他妈刺激。锦城的天总是下雨。天气预报根本屁用没有,下雨这件事完全看老天爷的心情。戏刚拍了一半,黑压压的云便压了在了众人的头顶,哗哗啦啦的雨倾盆而下,一点征兆都没有。由于下雨耽误了进程,王天赐只得呆在宾馆里打游戏。场记那个小姑娘可能是他的粉丝,总是找借口去王天赐的房间里用各种原因找他。王天赐不胜其烦。敲门声再一次响起来的时候,王天赐选择的继续躺在床上,本以为敲门声会就此消失,没想到越敲越响。王天赐皱着眉头看也不看一眼,手机却忽然来了电话。迫不得已中断了游戏进程,他这才勉为其难得接下电话。经纪人西南的声音便嚎了进来:“祖宗啊!你快开门吧。”王天赐挂了电话,去给西南开门。看着把暖气开的燥热,穿着清凉的王天赐。西南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又抽烟了?”王天赐转身,不回答是,也不回答不是。西南知道自己没猜错,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偶尔好声好气的提醒几次,至于听不听,完全看自家祖宗的心情了。这个小新人,在他手上不过半年,长的那是没话说,也算是矜矜业业,挑不出什么大毛病,只不过总是差了那么点火候,距离大红大紫很近,也很远,左右不过一个机会罢了。他相信只要有这么一个机会,这个小新人一定会在自己手上发光发亮的,但时候,也不枉自己给人陪酒卖笑,到处为他拉资源了。要说他手上的新人比他好看的,比他吃苦耐劳的也不是没有,但是能让他另眼相看的也就王天赐这一个人了。要说为什么,这还得从自己刚认识他那段时间说起。那是锦城最有名的gay吧,西南被人拉着去的一个大直男在里面的感觉可想而知,自己被一个个咸猪手摸了个遍,但是他也没法,总不能说自己其实是一个直的吧,你一个直的来全是湾仔的地方不是扯淡嘛。像旁人一打听,才知道是圈里有名的舞郎。脱了舞衣,换上校服,往那里一站,就是一个阳光干净利落的学生,老爸是锦大有名的医生,小学是在美国读,如今正赶上高考,竟然还有闲情雅致出来赚外快。不对啊,西南转眼一想,这样的家庭,想必也是不愁吃喝的太子爷吧。这到底是图个什么呢?再说,年纪虽小,却已经传出了不少绯闻,大抵长的好看的人总是自带光环,走到哪里,都少不了注视的目光,家里的事,或真或假,已经被扒了个底朝天。手下的小男生乖是乖,但是总是少了那么一点劲儿。本以为这件事挺难说的,没想到小男生眨巴眨巴眼睛,干脆利落地道了句:“好啊。”像是答应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草率而又轻巧。本以为这么容易得来的太子爷,估计也不会好好干,没想到让自己捡到宝了。他聪明、有思想、撩起妹子的手段也是一样一样的。有时候让人觉得他事故而又老道,又时有分明给人一种,不谙世事的小弟弟的感觉。会看人做事,这是西南所欣赏的。能够砸出出一点让他站在那里,举手投足间,都让他显得与众不同的味道。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