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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的莲蓬头哗啦地用力取下来。牢sao归牢sao,男人还是尽责地试了一下水温,搬了小凳子坐下来。青年舒舒服服地调整一个位置,两眼弯弯地抿嘴微笑,心安理得地让孙彬服侍着──算起来他也救了孙彬好几次,享受这点福利应该不算很过分。当然,只要不去深究这些麻烦的源头究竟是谁,孙彬理所当然是应该好好照顾着他的。孙彬不是不知道萧九这是在得寸进尺,但也许是前些天晚上萧九那一病,弄得孙彬至今还是心惶惶的。不过和晚上那档事儿比起来,只是帮忙洗澡什麽的,实在是让孙彬心里轻松得多了……说到晚上什麽事儿,孙彬拿着肥皂的手都忍不住抖一下,抬头瞥了一眼萧九的後颈。之前就觉得这个人类是个神经病,再加上那些恶心人的行径,所以就算那模样再怎麽好看,孙彬硬是没往邪念上拐。至於这几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孙彬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用“脑子进水”来形容了。说起来,也不是什麽太出格的行为。就是、就是两个成年单身男子互相打打炮……“彬彬。”那沙哑的声音在窄小的浴室里响了起来,弄得孙彬又被吓着似的猛地抬头。萧九侧了侧脑袋,似笑非笑地说:“你的脸好红。”那语调懒懒的,唇一张一和的,让孙彬脑子一热,直接拿起莲蓬头冲向妖孽的脸。萧九灵活地躲着,然後就不断地偷瞄着孙彬,笑得一脸贼兮兮,还偷着在孙彬的脸上咪两下,有一次还正中嘴上,让孙彬防不胜防。孙彬都弄不清这小子是真犯傻还是装糊涂,但是他现在宁愿相信萧九是真的砸坏脑子了,至少千万别是清醒的……孙彬自暴自弃地想。至於这种弥漫着粉红色氛围的堕落关系是怎麽开始的,还是要归咎在萧九的那一场病上。当时萧九躺到第二天晚上之後就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粘哒哒的很不舒服。黑发血族就跟二十四孝老爹一样,喂了饭後又是脱衣服又是擦身体的,萧九依然弱呼呼地靠在他的胸膛上。眼下的这幅身体可以说是孙彬见过少有的漂亮──匀称的肌rou、完美的线条,撇除那些大大小小的疤痕之外,基本上是任何雄性都渴望拥有的黄金身材。男人原本心无旁骛地擦拭着对方的身躯,直到毛巾移到大腿之间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萧九抓着他的手使了一下劲儿。孙彬没有多想,拿捏着力道划过那两条白皙的大腿之间。咳,那个……意外,就是这麽来的。作为一个成年了几十年的男人,萧九身上的变化,孙彬就是闭着眼睛闻都能闻出来。他故作镇定地帮萧九擦过了一遍小腿,然後冷静地帮他拉住被子,还贴心地备好了纸巾,对萧九拍拍肩说“我出去走走”。这其实很正常,他们两人也凑在一块儿有两个月了,只要功能正常的家夥不可能不需要释放一下压力,就算萧九现在的心智只相当於人类的几岁孩童,但是他的身体显然已经发育成熟。在孙彬站起来的时候,一个力道猛然扯住了他。那力气很大,大得能把孙彬直接给拉得坐回床上。他一转头就对上那双深幽的黑色眼睛,但是这和平常不太一样。萧九抓住他的手温度很高,高得跟烧了火一样,这对孙彬来说感觉很陌生。血族没有体温,他们在互相接触的时候,只能从激烈的摩挲和抚摸之中感受心中的热度。人类完全不需要,这就是为什麽每个血族男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跟人类来一炮,最夸张的说法,就是只要被人类一碰,他们就会硬起来──这当然是扯谈,他们又不是热敏感应器。“你、自己弄一会儿,我这就出去。”孙彬被看得有些没了底气,他企图转开视线赶紧逃离,但是萧九却从後方用力地搂住他。“彬、彬彬……”萧九的声音有些慌,连呼吸都是乱的。孙彬要是这时候不回头,一根心肠硬下来走出门去,也许也就不会有後来的这麽多事了。他回过头的时候,人类青年脸颊跟充血似的泛红,在和孙彬的视线交错的时候,他又跟触电似的放开手,缩起双腿往墙角挪了挪……孙彬怔怔地看了一怔,当心里的某个想法升起来的时候,他难以启齿地问:“你……不知道?”萧九的表情很茫然,他垂下了眼,抿着唇在隐忍着什麽。孙彬被那纯情的模样弄得也尴尬起来──他简直没办法把这个软绵绵的萧九跟之前那个,动不动就搞4P5P开性爱轰趴的滥交大使联系在一块儿。这到底是什麽样的一个差距?!可以再狗血点麽?!孙彬来回踱步几下,最後他还是坐回床边来,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开始开导着萧九。譬如说这种事情很平常,每一个男孩都会这样之类的云云。在给萧九认认真真地上了一堂“爱的教育”之後,孙彬看着对方越来越难受的模样,只好硬着头皮关掉了床头灯,在黑暗中往前小心地摸索……血族的夜视能力一流,而处於异变阶段的某人,哪怕周围是黑压压的一片,对他来说根本毫无差别。萧九的那一根处在半硬的阶段,不上不下地处在那儿,看着都rou疼。孙彬伸手环了环青年,萧九就忙纠缠上来,怕孙彬临阵脱逃似地两手紧抱着他。孙彬吸了一口气,在青年的耳边低声说:“这次我帮你弄出来,你好好学着……”萧九将下巴抵在孙彬的肩膀上,他点点脑袋,那模样像是羞得不敢抬起头。坦白说,在任何一个雄性眼里,这样的动作都能瞬间将他们萌杀。孙彬鬼使神差地在青年的耳边亲吻了一下,很快的一下,带着安抚的意思。萧九却激动地颤了颤,两手抱得更近,孙彬觉得对方的那一根仿佛轻弹了一下,慢慢地抬了起来。孙彬抿抿唇,小心地、慢慢地,将爪子搭了上去……就算不去看,孙彬也能感受到手心里的东西尺寸有点、有点惊人,笔直地一根,相当烫手。“彬彬……”萧九哑声地唤,孙彬知道那里头的含义,那是催促他快碰的意思……孙彬两手并用地按摩着那个地方,用粗俗的言语来说,这个人类确实有一个能让任何一个男人都shuangsi的巨根。不过这对於习惯在上的孙彬来说,他忍不住头皮发麻。幸好当时这个凶器没插进他的身体里,照着萧九凶残的程度,要不在床上死个千八百回也是假的。孙彬一边暗暗庆幸一边细心地去服侍着对方,从顶端到柱身,包括两颗鼓鼓的球囊也没冷落。萧九的呼吸越来越急,抱住他的两只手在他的背後跟溺水似地乱抓着。孙彬能感觉到萧九的腰跟着动了起来,在他的双手主动地模仿交媾的动作……你懂的,天赋异禀就是这麽回事儿……孙彬忍不住舔舔舌,他之前都不知道,手yin都能搞出这麽大的动作。萧九抱着他的脖子迷乱地又亲又舔的,孙彬也不知怎的没去推开他,他不是没感觉到萧九的两只手摸进了他的衣服里,跟中邪似的又捏又摸的。但是,这种感觉确实他妈的带劲。孙彬敛了敛神,加快了双手上下摩擦的速度,萧九的喘息声意外地性感,还能跟上节奏地哼哼。第一次出来的挺快,射了孙彬满手都是,还弄脏了床。孙彬赶紧抽身去拔了十几张纸巾,在沈默地帮青年擦拭jingye的时候,萧九突然扑了上来,反身将孙彬给压在身下,抱着他的头乱亲着。“够、够了,别闹了──”孙彬有些惊慌地躲着,但是在被萧九抓住腿间的弱点时,他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孙彬几乎屏息地看着黑暗中的那双眼,在他要把萧九给推开的时候,坐在他身上的青年却俯身下来,抱着他的腰在他耳边吹气地说:“彬彬……我会了。”那、那很好啊──孙彬嘴角抽了一下。“……让我帮你好不好?”萧九轻吸了口气,吐出来的时候,还不知廉耻地说了一句:“你好硬。”孙彬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彻底停止运作。雄性血族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孙彬一直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他一直以来都洁身自好,在年轻的时候也只有固定的一两个炮友,从来不会无故发情。在萧九手里匆匆射了两次之後,孙彬一脸恍惚地看着天花板,又垂下眼看着人类披着一件浴袍单脚跳着去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後,又跳跳跳地跑过来捧住他的脸用嘴喂给他……孙彬回过神来,直接一掌往那脸上拍了过去。过了这一晚,萧九出了一身汗,病算是彻底好了。但是在之後的几天,孙彬都没办法好好地面对白天──尤其在某一次他在萧九嘴里被舔得射出来的时候,孙彬彻底对自己的定力感到绝望。黑发血族帮青年冲掉了身上的肥皂,无视对方要求擦身的眼神,直接将毛巾扔到他头上。在萧九从浴室里跳出来的时候,黑发血族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彬彬,你要去哪里?”萧九瞄了一下时间,歪着头天真地问。孙彬会在固定的时间出去买东西,现在已经过了三点,距离天亮也没多久,男人还对之前的晒伤心有余悸,基本上一到这个时候都没敢出门去。孙彬懒懒地瞥了他一眼,一脸“你管我”的鸟样儿。萧九跳了几下到孙彬面前,看着对方齐整的装束,不知想到什麽地一个瞪眼,抓住孙彬的外套,急着道:“我、我跟你去!”孙彬低头看了看对方的脚伤,勾唇别有深意地坏笑一下。他抬起手拍拍萧九的脑袋,故意暧昧地说:“大人有大人的时间,你受伤了应该待在家里。对了,你先睡吧不用等我,我不会这麽快回来。”作家的话:彬彬,刺激神经病是很要不得的,尤其是暗恋你的神经病哦──第十八章德古拉之吻第十八章孙彬其实没打算出去干什麽。他只是必须在固定的时间间隔之後,出去收集一些有用的情报,还有想办法和某个大律师联络上,天知道徐晏冉那家夥究竟躲到什麽地方去了。事务所他已经交给其他人打理,孙彬也不晓得他搬到什麽地方去,而对方留下的联络电话已经是个空号。孙彬算是明白了,什麽爱啊都是唬人了,那混小子就是变着法子来坑他,估计是怕军方盯上自己,所以拣了麻烦不好处理就扔到他身上去。这确实很像是徐大律师做事的风格。孙彬在街上溜了两圈,留意了一下最近的新消息──军方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从两周前开始就毫无动静,包括他的通缉公告,似乎已经渐渐从风尖浪口中淡出。黑发血族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到了靠近年末的时候,波克市的夜晚温度就会降到零下十度,等到最冷的时期过去,那就是新的一轮狩猎季,也就是波克治安最混乱的时候──当然,生活在繁荣地带的贵族老爷们是不会感受到这样的变化的。孙彬在走过一个展示柜前的时候,斜眼瞥见了自己的模样,在瞧见头发後方凌乱地翘起来的时候,他赶紧靠近窗子用手拨了拨头发,仔细一瞧,才发现嘴角也破了一个口子。臭小子。孙彬轻轻碰了碰嘴上的伤痕,懊恼地在心里默默低咒。事实证明,玩笑是不能随便开的。对於萧九突飞猛进的变化,孙彬开始怀疑自己一开始将小豹子当成了猫咪养,结果含辛茹苦地将那畜生给带大了,这混帐就开始反扑噬主了。被人类青年压在门板上吻到腿软之类的丑事,孙彬打死也不会承认。在重演这几天各种堕落的悲剧之前,孙彬终於找回了理智,一脚踹在萧九的腹上,然後逃也似地夺门而出。那一脚似乎踢得不轻,萧九整个人都往後飞到地上去了,会不会不小心伤着了肋骨?孙彬越想越不安,最後他什麽样也没干成,只是到了附近自动贩卖机买了一包烟。男人数了数手里的零钱投进了机器中,他顺便看了一眼干瘪瘪的钱包,烦恼地望天轻叹。他已经有多久没为生计而烦恼了,孙彬也说不上来。他在回去的路上点了一根烟,抽了没几口就连带着烟包一块儿扔进街道的垃圾处理器里。先前因为担心抽烟口气不好,所以在接受艺人训练的时候就逼迫自己戒掉了。这几十年来烦心的时候也有抽上一两根,但是孙彬其实并不是很喜欢那股味道,只是在少年的时期养出的习惯,戒了也就没了。黑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