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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海茵的声音从齿缝中挤出,他的双手扣着肖岩的胳膊,肖岩已经听见自己的骨头在咯咯作响。我在做蠢事呗!就算海茵的脸上怒气沸腾仿佛随时要杀了他一般,肖岩仍旧觉得心跳的飞快,他正骑坐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他现在还活着,这简直就像奇迹一般。肖岩盯着海茵,就是不回话。“起来!”海茵松开了肖岩的胳膊,可就在那一刻肖岩就像不要命一样再度低下头来。海茵下意识伸手去挡,肖岩吻上了他的掌心,发出轻微的“啵”声。瞬间,有什么断裂了一般,被肖岩吻中的掌心翻转过来扣住他的后脑,猛地将他压了下来。海茵·伯顿疯狂的亲吻落在肖岩的脸颊上,鼻尖上,快而用力,仿佛要将他吃下去一般。肖岩被对方亲到疼痛,下意识伸手去推海茵的肩膀。那一瞬间的拒绝令对方更加用力地扣住他的后脑,他的下巴被海茵十分用力地含吻着,颌骨几乎要脱离血rou的束缚被对方吸出来一般。肖岩紧张得张不开口说话。一阵天翻地覆,肖岩被压在了海茵的身下,这个男人看着他的目光用力到将他刺穿,而肖岩只是瞪大了眼睛,一切完全朝着肖岩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他努力地想要说什么,可惜大脑里一片空白。这又是他的错觉吗?下一秒,颈部的疼痛令他全身肌rou骤然紧绷,海茵吮吻着他的颈窝,力道之大肌肤接近破裂。还没来得及惊呼,对方的舌尖舔过他的锁骨,狠狠咬了下去,肖岩疼到发颤,所有酒精带给他的冲动在这一瞬间骤然清醒。此时的海茵,他的手掌近乎凌|虐地隔着军裤揉捏着肖岩的臀部,疼得肖岩下意识拱起了后背,但很快被对方镇压了回去。“说!谁教你的这些!”忽然之间,海茵扣住肖岩的手腕按压在他的脑边,肖岩在海茵的眼睛里看见了无与伦比的愠怒,要将这个房间炸裂开一般。“……”肖岩僵在那里,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海茵,一口就能将他吞没。“你要是再不说我就上你!”海茵的手指勾住肖岩军裤的裤腰,猛地一扯,它就被拽落。海茵的左膝向上,将肖岩的右腿顶了起来,这样蓄势待发的姿态,肖岩完全傻了。“是不是玛亚!”肖岩肩膀一颤,下意识点了点头,当他反应过来玛亚只怕要死定了的时候,赶紧摇头,可惜为时已晚。“肖岩,你真的以为自己承受得了吗?你是不是太自负了。”海茵抓着肖岩的右手,向下探去,隔着作战制服,那个挺|立的地方清晰得让人害怕,手掌触上的瞬间,烫得肖岩倒抽一口气。海茵强迫肖岩弯曲手指覆上那个部位,血脉涌动着粗|壮到嚣张,简直要爆裂开来。“下一次,你再对任何一个特种兵玩这样的游戏,我保证做死你。”海茵的眼睛里虽然不是杀意,却震慑着肖岩,他傻傻地点了点头,紧接着海茵从他的身上起身,要将他的骨头碾碎的压迫感骤然远离,肖岩憋在胸腔里的那口气终于呼了出来。“去睡觉。”海茵的声音压的很低很低。肖岩点了点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到了床上,扯起被子,将自己完全裹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胆战心惊是为什么。那一刻,鼻间蔓延开一种沉稳而内敛的气息,陌生而又无比熟悉。肖岩想要庆幸,无奈体内的酒精开始作祟,睡意再度蔓延,迷糊之间他只知道有人坐在了他的身边,很久很久却没有一点动静。“……我是不是真的很菜鸟?”肖岩迷糊着小声地问,尽管说完之后他几乎记不清自己问的什么问题。“不是。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领域。”“……所以这不是我的领域……我没办法像特种兵那样厉害。”肖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困的厉害可就是不肯放任自己睡着,而刚才还怕得要命这会儿有莫名地觉得安心。“如果你是指X病毒,我不允许你付出那样的代价。”“为什么……啊……”对方没有回答他,只是用手轻轻拨开罩着肖岩头顶的被子,肖岩知道有什么触上了他的唇。肖岩下意识用舌尖舔了对方一下,他发觉自己就像被牵引一般无法任由对方离开,于是追着吻了上去。对方的胳膊绕过了他的肩膀,轻易地就将他抱了过去,他知道自己趴在对方的身上,而对方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而另一只手轻轻扣着他的后脑。“嗯……”肖岩在对方的脸颊上蹭了蹭,然后对方轻轻抿吻上他的耳垂。这样的感觉令肖岩觉得眷恋不已,没过多久睡着了过去。而抱着他的男人却始终睁着眼睛,他的手指僵直十分用力地忍耐着某种冲动。许久之后,这个男人终于缓缓将肖岩放到了身边,起身离开这间房间。凌晨两点,餐厅的脱衣舞会终于结束,特种兵们意犹未尽地离开,几名研究员一脸菜色被灌得根本起不了身。丽芙面带责备地看了一直起哄的马克和温恩,将不省人事的凯西扶起离开。高登少将走在通道里,身后是玛亚以及杰西卡。“我觉得这个脱衣舞会比去年那个化妆舞会要有意思得多。”高登少将摸着下巴十分肯定洁西卡和玛亚的组织能力。将少将送回房间并安排好一切事宜之后,玛亚走在回去自己房间的路上。打开房门所有灯光亮起的瞬间,长期的作战令他对危险和杀意有着超常的预感,只是玛亚还未来得及闪避,对方迅速而狠绝地扣住他的脖颈,将他狠狠按压在了墙壁之上。玛亚试图捏碎对方的腕骨,但没想一记膝击令玛亚差点没把内脏吐出来。这样连贯到无法应对的攻击,玛亚只能联想到一个人。他捂住自己的腹部,低着头,“头儿……”“你觉得自己设计的游戏很有趣吗。”冰冷而残酷的声音响起,明明是质问,却没有丝毫语调的起伏,空气被压抑着无法进入肺腔,玛亚用力地咽下口水。“……头儿……我只是以为……”后半句话他根本无法说出来。“以为什么?”“以为……你想要他……”世界骤然陷入寂静。海茵松开了玛亚,站立在原处。玛亚低下头来,大口地喘着气,他知道只要海茵一个用力拧断他的脖子,他就真的死了。即便呼吸恢复,玛亚暂时也没有抬头看向海茵的勇气。但也许避开对方的目光,他才有勇气将憋在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头儿!你想要他!我确定!仅仅是因为他是个有天赋的技术兵所以你才会一次又一次地救他?甚至要我看住他?如果我们想要的不是应该死死捏在手里就算捏碎了也必须是我们的吗?”海茵捏住玛亚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我要的是完整的他,轻易就碎了的东西我不需要。”“……头儿?”玛亚呆愣着,眼前的海茵他完全不懂。“还有,他是我的,所以由我来决定什么时候上他。”海茵松开了玛亚,对方脱力一般靠着墙跌坐下去。海茵转身走到了门口,略微停下了脚步。“你该得到一点教训,玛亚。”玛亚逐渐露出悲催的表情。肖岩这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来,不是睡醒,而是饿醒。脑袋嗡嗡作响,捶了捶额头,肖岩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被一群特种兵灌醉的画面。天杀的这些家伙,是想要他的命吗?肖岩掀开被子准备起身,那瞬间他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手掌覆在被单上,虽然整个特殊任务部队里所有的寝具都是统一配置的,但……是气息!肖岩将被子放在鼻间,那气味……瞬间肖岩想到当丧尸来袭海茵一把将他按进怀里的情景。他记得海茵的气息,安心的沉敛的不可逃脱的。猛地想起自己酒醉之后似乎是被海茵送回去的!他站起身来四下张望,鞋子被整齐地放在床边,自己身上还穿着皱巴巴的制服,而两条腿光溜溜的裤子不知道去哪里了。还有他桌子上的寄居蟹哪里去了?怎么变成一整排纸质书了?肖岩走上前,下意识取出一本书,轻轻翻了翻,不由得一愣。纸页虽然已经泛黄,但很明显经过隔氧处理之后被保存的很好,纸质书在夏尔几乎消失了,而他手中拿着的这本书很明显属于古董级别的。就在那一刻,肖岩意识到,这里根本不是他的房间!“你醒了。”滑门打开,一个男子站立在门口。肖岩的肩膀微微一颤,这个声音是……“伯顿上校?”对方不紧不慢地走进来,坐在沙发上,略微向后靠着,即便是闲散的姿态,海茵·伯顿仿佛酝酿着某种爆发力。肖岩猛然间意识到自己没穿裤子,顿时手忙脚乱了起来。“你的军裤在衣柜第三格。”海茵出声提醒。肖岩赶紧点开了衣柜,自己的军裤果然被挂在里面,并排挂着的还有一套军装制服。肖岩猛然间想起特种兵的脱衣舞,耳朵顿时一阵潮红,如果海茵也去了那个脱衣舞会,是不是也会穿着军部的制服呢?蓦地,意识到此时的海茵正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肖岩赶紧将长裤穿上,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自己的皮带。这时候,肖岩不得不回忆起自己拎着裤子摇摇晃晃走在通道里……他的皮带好像落在餐厅里了……真是要命啊!一直静坐着的海茵忽然起身,来到肖岩的身旁,勾过衣柜里那套军装上的皮带,将它穿过肖岩的裤腰,利落地将搭扣扣紧。肖岩低着头,连呼吸都屏住。这样的姿势,他几乎被海茵圈在手臂之间。“还记得昨晚我对你说过的话吗?”肖岩一怔,昨晚的话?随着记忆逆流回脑海,肖岩骤然想起自己按压在海茵的身上亲吻对方的画面……以及海茵反压回来然后……“如果下一次你再和任何一个特种兵玩这种游戏,我会做死你。”海茵原封不动将这句话复述一遍。做死我?怎么做……==============================作者有话要说:玛亚:我倒霉了我倒霉了啊!马克&丽芙&温恩&凯西:活该啊!活该!☆、55肖岩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海茵,他骤然记起昨晚这个男人按压住自己亲吻的力度,他下意识伸手去触摸自己的颈间,那里的肌肤一阵疼痛,这不是幻觉,不是做梦,是真的。“去餐厅吃午餐。”这是一个命令。肖岩就像逃命一般离开了这间房间。走出门他才想起自己昨天完全走错路了,酒醉的自己根本没有意识到是从训练室回去而非餐厅,所以方向完全不对啊!按开滑门的好像是海茵,也就是说这间房间是海茵的?而自己不仅仅走错房间还在对方的床上睡了一晚!那不是别人的床……是海茵……不知不觉,肖岩已经来到了餐厅,他在领餐的时候,几个特种兵过来调侃了一番。特别是托勒这家伙,不知道怎么的一直往肖岩的脖颈边凑。肖岩低下头看了看,才发觉自己脖子上青紫一片。那是昨天夜晚海茵亲吻自己的证据。天啊,上校吻了自己!上校真的吻了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要如何理解这一切!肖岩倒抽一口气,脑袋凌乱无比,他下意识将自己的衣领扣紧,整件学员制服已经皱巴巴的。温恩这家伙还嫌他不够窘迫,来到他的身边搂着他的肩膀笑着说:“哟,肖岩,你还活着呢?玛亚这家伙也太过分了,亲这么用力,都快流血了吧?”他伸手去勾肖岩的衣领,肖岩赶紧捂住领口,“不是玛亚!”“不是玛亚?别告诉我是你的好朋友凯西中校亲的?难道是洁西卡,她一直陪在少将身边不可能跟你滚床单!哦……该不会是丽芙吧?马克会杀了你的!”肖岩有种连解释都徒劳的感觉。有人将餐盘放到了肖岩的对面,翘着腿,懒洋洋地说:“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温恩少校。”“玛亚!”肖岩抬头看着对方的瞬间愣住了。眼前俊挺的青年一头利落的短发,配上这一身紧身作战制服,吸引了来往不少人的视线。“……玛亚,你的头发呢?”温恩差点没把喝进口里的汤喷出来。“剪了。”玛亚一脸无所谓地将食物送进嘴里。“为什么剪了?”温恩仍旧不敢置信的表情。“打理起来太麻烦。”玛亚扯起嘴唇,这样的理由就是打死温恩他也不会相信的。肖岩没有说话,他知道玛亚的头发只怕和海茵有关。在诡异的气氛中午餐结束了,肖岩刚回到房间,玛亚就来了。老实说,肖岩真的看不习惯玛亚的短发,于是开门的瞬间还傻傻抬着眼睛